“为了一个女孩儿就退学了?这点儿出息!”葛文瀚不以为然地摇头道:“田总忙事业没时间管孩子,看看孩子长成了什么样儿了?这单亲家庭啊,孩子教育真是个大问题。”
秦欢是家庭主妇,在三个女儿的养育上,花了很多心思,自己也颇为得意,就笑着说道:“你别这么信口胡说,大哥还不是单亲家庭?天籁不也教育的挺好的吗?”
葛文瀚听了这话,眉头皱紧,有些心情不佳地摇头道:“不提这个了,你最近去看了医生没有?”
他们夫妻一直没有男孩,虽然现在贵为富有阶层的一员,但是苇陀村人的习惯,还是非常传统的,不但要多子多孙,还极为重男轻女。在他们心里,家再大,业再大,都要能传给自己的子孙才有意义,不然一辈子打拼落到外姓人手里,那可就太不甘心了,死了都闭不上眼睛。
所以苇陀村出来的有钱人,有几房家室的也特别多,民风所染,大房也多数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不见心静。
秦欢叹了口气道:“医生说我的子宫内膜有炎症,身体暂时不适合取卵。”
葛文瀚也十分无奈,起身上楼,一会儿换了出门的衣服走下来,秦欢看了,心口一沉,不好多问,只轻轻说了句:“今晚大哥家聚会,你不要搞得太晚吧?”
葛文瀚点头,说了句你在家好好休息,就出门去了。
他在离自己上班地点不远的地方新包养了一个女的,叫小洛,二十岁,挺漂亮,嘴巴很甜,多数时候都能把他哄得十分开心,就是没什么深度和修养,很多场合没法拿出手。
小洛像走这条路的多数年轻女孩儿一样,喜欢华衣美食,又不肯付出辛苦,中专毕业之后,今天换个工作,明天跳个槽的,直到在葛家的化妆品连锁店当导购小姐,遇到了来视察的葛文瀚,被葛文瀚包养了,这才算是过上了天上掉馅饼的生活。
从榜上了葛文瀚之后,她的生活就是逛逛逛,买买买,晒晒晒,十足黄金笼子里快乐的金丝雀一只。
葛文瀚很喜欢这种欲望简单的女孩儿,花不了几个钱,就能在她们身上找点儿老夫老妻干不来的乐子,实在是划算的买卖。这种事儿在他的圈子里也很正常,他知道大哥也有,而且不止一个,不过自从大嫂死了之后,大哥做这种事儿都做得十分隐蔽,怕天籁再受刺激。
葛家的独苗啊,葛文瀚想到侄子天籁,心情都变差了,小洛使出浑身的解数,才把他逗得情致上来了,两个人戏耍了一会儿,葛文瀚起身去洗澡,小洛跟着进来,拿起按摩球,一边给葛文瀚按摩,一边说道:“葛董事长现在又新弄了个女孩儿,你知道吗?”
小洛嘴里的董事长就是葛文瀚的大哥葛文浩,葛文瀚听了,有些好奇地问:“是吗?”
“是啊,我在半边塘看见的,董事长带她去吃鱼,我正好在那里跟朋友吃饭,就遇见他们了。”
葛文瀚沉思着问:“女孩儿什么样儿?”
小洛想起那天葛文浩旁边的葛婷,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那种纯天然的容光四射,还是让靠脸吃饭的她心里嫉妒莫名,撇撇嘴,有些泛酸地说道:“脸还行,就是太小了,看起来才十几岁的模样。”
葛文瀚对小洛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心眼儿习以为常,反正也就是玩玩,腻了换一个也就是了,没必要搭理。但是听说大哥竟然找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儿,他难免摇头笑了一下,就算是人之常情,女人越年轻养着越舒服,不过才十几岁,这是不是下手太早了点儿?
跟天籁差不多大吧?
这嫩草啃的,也算是胡来了。
这些年大哥外面虽然有过不少女人,但跟十几岁小姑娘胡来的情况还从未听说,心中有些好奇这个十几岁的女孩儿长什么样儿,能让爱惜羽毛的大哥为她破例。
当天晚上聚会的时候,他留意看了一下大哥,发现他果然春风满面,心情颇佳的样子,本房四叔的内侄求了月把的一个公园绿化项目,他竟然也难得地答应帮忙搭桥,以往这种小事儿,亲戚不敢拿到葛文浩跟前,通常都要他出面圆说,大哥才会给面子考虑一下。
他们兄弟年少失怙,接着失恃,相依为命地长大,大哥因为是本家大房长兄,所以家族观念一直极强,在整个葛家,大哥最疼惜的人,除了天籁之外,就是自己这个弟弟了,通常只要自己有所求,大哥都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