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总裁厅你去吗?”说话的是至尊会所的妈咪袁媛。
“去。”万芊刚才被客人灌了几杯混酒,现在有些头晕,本打算下班的,但听说是总裁厅还是一口答应了。
袁媛面露担忧,“可是你脸色不太好,要不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袁姐,我没事。”
“……那成,总裁厅的客人金贵,不能得罪,你自己好生应付。”
“嗯,谢谢袁姐!”
袁媛笑笑,“客气什么,别说你是我带来的,就是看在我弟弟的面子上,我也得好好照顾你啊。”
万芊轻轻蹙眉,“我和袁医生只是朋友。”
“我说不是朋友了吗?”袁媛嘴角挽起意味深长的浅笑,“所有的关系不都是从朋友开始的么?”
万芊轻抿了下唇,没再解释,有时候一味的解释反而让人觉得是在掩饰,“那我去补一下妆。”
“嗯,应付不来给我打电话。”
“好。”
至尊会所是桐城最大最高端的私人会所,豪华奢靡,保密性强。
能来这里消费的人非富即贵,而能来总裁厅消费的定是腰缠万贯、富甲一方之人。
听说以前有人在总裁厅拿过五万的小费。
总裁厅最低消费十万,不是每天都有人来的,这样的机会相对来说比较少,所以万芊才会有了醉意却还一口答应了袁姐。
万芊是这里的公关,公关说白了就是陪客人唱歌跳舞吃喝玩乐的,但并不陪。睡,这里有特色服务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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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厅
偌大的包厢没有想象中的声色犬马,也没有昏暗的灯光。
开着暖色大吊灯,将包厢里三个相貌俊朗的男人都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使得他们愈发的帅气逼人。
凤时卿姿态慵懒的斜躺在沙发里,“傅瑾,你爷爷怎么样了?”
“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回话的是陆邵东,东方医院的院长。
单傅瑾的爸爸单立诚一个月前出车祸死了,他爷爷单擎苍最爱这个小儿子,痛失爱子悲伤过度,导致血压升高脑血管破裂,当时就送往了东方医院,开颅做了脑血管搭桥手术。
也是在那时,单傅瑾才回国。
单傅瑾指间点了一支烟,深邃立体的五官在一圈一圈浮上来的烟雾里,辨不清喜怒。
他将烟递到薄唇边吸了一口,片刻后,烟雾从鼻间逸出,眉眼微抬,看向身旁的凤时卿,“让你找的人找得怎么样了?”
凤时卿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往单傅瑾身旁靠了靠,漂亮的桃花眼对着他眨眼放电,“你先告诉我,你让我找的这个萌萌是谁?”
单傅瑾放下交叠的大长腿,微微倾身,将烟伸到身前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曲起食指,掸了掸烟灰。
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男人的沉稳和内敛,“你只要找人就行。”
“切……”凤时卿眸光微转,“邵东,你知道吗?”
陆邵东和单傅瑾从小一起长大,凤时卿是后来才认识他俩的,三人关系很铁,有着命的交情。
凤时卿曾经救过单傅瑾的命,现在的凤时卿是娱乐圈炙手可热的一线明星,桐城的影帝,这都是单傅瑾一手造就的。
☆、004,昨晚开荤了没有?
“是他儿时很重要的一个朋友。”陆邵东说着看向单傅瑾愉悦的挑挑眉,“也是他心里一直隐藏的白月光。”
“白月光?”凤时卿瞪大眼睛看着单傅瑾,言语间全是不可置信,“你这种百年铁树也会有白月光?”
单傅瑾没理会他,只淡淡吐出一个字,“人。”
凤时卿两手一摊,“没找到。”
然后又重新躺回沙发里,“你说的那家孤儿院早就不知搬哪儿去了,桐城也没有卓萌萌这个人。”
单傅瑾眯眸抽了一口烟,静默了片刻,“那你查一下卓秀雯和卓靖这两个人。”
“单家在桐城可谓只手遮天,你自己找岂不是更快?”
单傅瑾看了凤时卿一眼,后者心虚的别开视线。
过了几秒,“单立鸿盯我盯得很紧,我不想有任何把柄落入他手中。”
总算将话题引到单立鸿身上了,单立鸿在单傅瑾那里是个比较忌讳的名字,凤时卿不敢主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