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傻你当我人老眼瞎,雄雌子都分不清,只等一个月过去,还怕你能编”自称三婶的妇女也不介意,也扯出一个冷笑,“吴家的,大俊这孩子我看着长大,除了嘴上不利索,人老实又能干,村里好多姑娘等着嫁呢,现在花了大价钱把你弄过来,你得好好伺候着,早点让他生个大胖小子才美。”
这哪是嘴上有点毛病,压根是个哑巴,楚予宁垂这眼皮站在那咬牙一声不吭,只有起伏不定的胸腔能看出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妇女也不介意又拉了吴大俊走远几步,拉着吴大俊压低声音说着什么,吴大俊弯着腰听得不住点头,不时啊啊的附和。
楚予宁被上下打量着,只觉得心下泛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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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耽误了一会,吴大俊又扯着楚予宁上路了,山里地广人稀,翻了两座山头才出现大片大片的田地,远远看见有三两个汉子扛着锄头在地里耕种。
吴大俊把绳子系在了山腰的一棵大树上,拍了拍楚予宁的脑袋转身往山下的田地走去。
那些农夫抬头和吴大俊打了招呼,吴大俊还遥遥指了指楚予宁,又指了指下身……
楚予宁躲到树后,隔绝了那些戏谑的目光,被缚于身后双手拼命挣扎想摆脱桎梏,忙活许久,他手腕都磨破了皮也才松活了一点点,楚予宁清亮的眸子泛起一丝喜色,突然他双腿微微夹紧,不好……
一日的光景很快过去,天色暗了下来,耕作的汉子也都陆续四散回家了,只有吴大俊又换了一块地忙碌着。
早上那一点稀粥早就消化的一干二净,楚予宁的肚子已经饿得震天响,可比起肚子里的“空城计”,更急迫的是下腹一股快喷涌而出的尿意。
楚予宁咬牙道,他依靠着树干坐着,身后被捆着的手捏成拳状,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一丝痛感让楚予宁爆炸般的尿意得以缓解,他忍了一下午,终于等到人都走完了,这才开口:“喂,我想上厕所!”
他声音不大,在只有蝉鸣鸟叫的山里却传的极远,远处劳动的男人放好了农具,向楚予宁大步走来,走到跟前又盯着楚予宁看,还“啊啊啊”的指手画脚不知道说什么。
“闭嘴!”楚予宁对吴大俊怒目而是,恶声恶气道:“快帮我脱裤子,我要撒尿!”
下一秒他就被吴大俊就被打横抱起,裤子唰的被扯到腿弯,然后最后一层布料也被扒下,在月光下袒露了下身,对方调整了姿势,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了。
“放开啊啊!滚啊!”楚予宁只觉热血轰的涌上头,他猛地挣扎起来,想翻身下去,被吴大俊用上臂牢牢夹着肩膀不能动弹,修长白皙的双腿也被一双被泥土沾染的铁钳大手强行捏住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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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酷刑’不知何时结束了,楚予宁又被抱着回了吴家扔回了床上,强喂下稀粥后,吴大俊长手一揽,将人抱着睡下了,不多时,便传来了鼾声。
黑暗中,楚予宁咬牙,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他死死盯着蚊帐顶的目光仿佛要择人而噬,他一点点转动着手腕,用力的反复拽着绳索,身边的人一个翻身一个咂嘴都能让他静待许久。
时间一点点流逝,终于,一堆绳索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楚予宁踮着脚捏着烛台走近了床边,高举起的手间不住的有鲜血淌下,他也毫不在意,看准了地方猛地落下烛台。
“砰!砰!砰!”
连敲三下,吴大俊一开始闷哼了一声就没了动静,被砸得凹了小半个脑袋下去,很快有暗色液体从乱蓬蓬的头发下在枕头上蔓延开来。
楚予宁喘息着跌坐在地上,一切归于平静,他本来想先找到出去的路,可惜今晚的事让他无法忍耐了,现在吴大俊一死,他也没了回旋的余地。
吴大俊的失踪恐怕明天就会被日出而作的同伴发觉,而到时,人生路不熟的楚予宁恐怕刚走出几里就会被抓回来,如果不动手,没有抑制剂,发情期将至的他会陷入更危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