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景甜非但是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
如果不是余梅梅帮她喝了那一杯下了药的水,恐怕她就算是解了药性,也要去做流产手术了。
胎儿在母体里面,真的是需要百般的呵护,那种违禁药品,一旦是被吃到肚子里,根本就不知道是会造成多大的蝴蝶效应。
动莫司霆的女人,这对莫司霆来说是大忌。
上次已经警告过池洛,。本以为会收敛。
莫司霆一听到宋浅浅提起这个,眼神就一下沉了下来,“这件事情交给我,你不用管。”
宋浅浅叹了一声,“她也是一个女孩子,别太过了,放过她吧,交给池洛。”
她知道,景甜心里有一根刺,就是她和池洛曾经的关系。
只是,那段时间已经很久远了,救援的就好似是已经尘封在黑暗的地底下,已经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色彩。
她都已经快要忘了。
宋浅浅对上莫司霆的眼睛,“我的确是喜欢过池洛,但是,已经是过去时了,那只是一段年少时期的懵懂的爱恋,已经过去了。”
她是在向莫司霆保证。
这根刺,是横在景甜心里的,当然,也是横在莫司霆心里的。
宋浅浅平日里耍些小脾气,却从来都不说,心里,跟明镜一样的玲珑剔透。
莫司霆的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动容。
病中的宋浅浅,比往日里更加令人心疼,苍白的皮肤下面似乎都能看到那淙淙流动的血管,让莫司霆都舍不得用一丁点力气,生怕是一碰就能把她给敲碎。
她微微闭了闭眼睛,“我有点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了。”
“好,”莫司霆扶着宋浅浅躺了下来,“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叫人送点吃的过来。”
莫司霆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忽然就停住了脚步。
“我会去找池洛。”
这就是莫司霆听从了她刚才的建议。
宋浅浅将自己的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一滴眼泪顺着眼睛流淌下来,渗透在枕巾里,不见了踪影。
……
只不过,还没等莫司霆把景甜给池洛送过去,孟双就已经带人找了上来。
景甜毕竟是孟双的亲妹妹,就算是再嚣张跋扈做错了事,人却也要保证安全无事才行。
莫司霆安然坐在办公桌后面,手指夹着一支烟,眯着眼睛去看被保镖挡在门外的孟双,“究竟是什么事,劳烦孟大少这样兴师动众的来到我的地盘?”
“我来找我妹妹。”
孟双被保镖隔在门外,身后也跟着几个看起来身高体壮的手下。
莫司霆勾了勾唇,“那也总要拿出点诚意来,谈,就是公事,最好还是客气点。”
孟双听了,扫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人,“你们都在这儿站着,别跟我进去。”
有一个人有点担心的急忙向前走了一步,“大少,我……”
孟双抬手,“不必多说。”
他直接抬步走了进来,这次,莫司霆门口的保镖,并没有阻拦。
孟双走进来,坐在了沙发上。
莫司霆的秘书端着茶水进来,放好之后就出去了,带上了门。
“莫总是聪明人,”孟双说,“明人不说暗话,我今天来的目的,莫总想必也是知道了,所以,能否将妹妹交给我?”
莫司霆唇角一挑,端着面前的茶杯,氤氲的茶香雾气缥缈,“你尝尝,这可是上好的毛尖。”
孟双显得很不耐。
他向来不喜欢这种东西,就算是喝酒,也要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向来都是做的刀尖上舔血的生涯,早就不想弄这样一套虚伪做作了。
莫司霆放下茶杯,“把你妹妹交给你,也可以,但是,孟大少,你总要给我一个交代,既然你现在能找过来,也必然是知道了你妹妹在我这里做了什么,也触碰到了我的忌讳。”
忌讳。
就是宋浅浅。
或者说,可是说是软肋。
这个软肋,他自己都舍不得去动,就别说是动了两次,还次次凶险。
孟双皱了皱眉,“这件事情是景甜做的不对,她是因为一直对池洛有感觉,所以才会做出来这种傻事来……”
“傻事?”
莫司霆的眼神恢复了凌厉,“在你眼里,这可能是不值一提的傻事,但是对我来说,孟大少,我恨不得直接一枪崩了她,管她是你孟家的千金还是黑=道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