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在调教馆里看到过,这是专门调教用的鞭子,打在身上不会皮开肉绽,也不会留下疤痕,但是会很疼,疼痛过后会很痒,就是为了折磨人……用的……”
对上贺西珏看过来的眼神,沈景口中剩余的话,就这么硬生生的给吞了下去。
这……不怨他吧。
可是,看着三哥的这种眼神,像是要当场就把她给办了。
杜墨淳还保持着理智,“也不是没有可能,我知道那种稀奇古怪的道具,”他从医药箱里,拿出来一个药膏,“这个你给她涂一下,可以消肿杀菌止痒的。”
“另外……”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半阖着眼睑,似乎整个人都在混混沌沌之中的女人,“老三,要不要给她打一针镇定剂?”
乔莫晚刚才昏迷过去了,只是这个时候,似乎是被几个人的对话声给吵醒了,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透过迷蒙的目光,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的男人的身影。
杜墨淳给乔莫晚打镇定剂,也是想要让她睡过去,那样的话可以奸情本身所承受的痛苦。
“不用,”贺西珏说,“你们出去吧,我给她擦药。”
杜墨淳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贺西珏阴冷冰寒的声音破空传来:“去找警局拿手铐的钥匙。”
刚才只是心急将乔莫晚带出那晦暗阴森的地下室中,却没有顾及到她的双手还戴着手铐。
沈景打了个响指:“这事儿交给我了。”
他正好想要去警局一趟,有点私事要解决。
顺手带上了门,沈景攀上了一旁杜墨淳的肩膀:“那鞭痕……是三哥弄的?”
杜墨淳冷眸瞥了他一眼,“你要是还想要继续去南非躲清闲,那就尽管胡说八道,叫老三知道,保管你这一次剥一层皮下来。”
沈景耸了耸肩,“四哥,不要说得这么吓人,我告诉你,就像是那么矜持禁欲的三哥,也有遇上女人把控不住的时候,就比如说对床上躺着的那个女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沈景拍了拍胸膛,“我好歹也是阅女无数,你难道没看见,三哥看见那位乔小姐的时候,眼神都变得黑了,漆黑之中,还跳着一簇跳跃的火苗。”
杜墨淳翻了翻眼睛,“你的文学素养挺高的,啊,还会用比喻。”
说着,杜墨淳就直接将沈景给推出去了大门,抬脚就在他的推完踹了一脚,“快去警局!”
碰的一声,沈景就被关在自家门外了。
沈景:“……”
算了,他也不计较什么了,如果能让姓生活“不正常”的三哥,从此正常了,就算是把他这小筑给拱手送出去,他也心甘情愿!
……
门关上。
窗明几净的办公室之中,只剩下了贺西珏和乔莫晚两个人。
流动的空气之中,都仿佛沾染上一丝……凝然暧昧的气氛。
乔莫晚不由得攥了一下包裹着自己身体的大衣。
眼睛的余光,落在大步向她走过来的男人身上,心跳不由得跳快了几分。
贺西珏托着乔莫晚的后脑,将她平放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然后,修长的手指,将裹在她身上的男士大衣,给慢慢的取了下来,露出了大衣之中,被破烂的衣裙包裹着的躯体。
深呼一口气,贺西珏将她身上的衣服给脱掉。
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破成了一条条的布条,根本就算不上脱掉了。
贺西珏回身,到杜墨淳的医药箱之中,找了一把银色的手术剪刀,将她身上的衣裙给剪开,丢在了地上。
手指不经意间,就在她的身上,轻轻地不小心碰了一两下。
叫乔莫晚觉得那疼痛难忍的鞭痕,好像是有了一丝变化,有点痒了,一直痒到了心里。
乔莫晚裸-露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有一丝轻轻地发抖。
她带着手铐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胸口的起伏,连带着胸前的浑圆颤颤的,仿佛呼之欲出。
她的双腿也不禁紧紧地闭着,躺在白色的床单上,整个人都好像是古代祭奠给鬼神的祭品。
贺西珏的眼睛深深地眯了起来,只是一秒钟,就已经将这样一句身体尽收眼底,落在了视网膜上,传递到小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