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莫看着苏凉陌,轻笑道:“这个可是一个好东西,会让你的手神经,脚神经都失去知觉,让你变成残废,还有你的声音,放心,我不会动你的眼睛,我会让你看着秦霂渊和白笙恩爱,然后看着我们夺走秦霂渊的一切,让秦霂渊走向死亡,你说,这个游戏,是不是很好玩。”
“你……不得好死……”苏凉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严谨莫挤出憎恨而痛苦的字眼。
严谨莫的眼底泛着一丝冷酷之气,他似乎被苏凉陌激怒了,抬起手,狠狠的甩了苏凉陌两个耳光。
苏凉陌疼的冷汗直冒,那双眼睛,却依旧固执的看着严谨莫。
“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要激怒我,苏凉陌你真是找死。”
严谨莫说完,便让人拿过来一个瓶子过来,苏凉陌现在已经相隔废人一样,躺在床上,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
她看到严谨莫手中的瓶子,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严谨莫这个人,手段残忍,他现在又想要做什么?
严谨莫看着苏凉陌,低笑一声,慢悠悠的打开瓶子,对着苏凉陌玩味道:“这个硫酸,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苏凉陌,接下来的时间,你就好好享受吧。”
苏凉陌睁大眼睛,看着严谨莫,将硫酸泼到她的脸上。
苏凉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
……
“苏凉陌。”深夜时分,男人豁然的睁开眼睛,冷汗直冒,漆黑的房间里,男人的那双眼睛,更是显得异常的可怕黝黑。
“霂渊,你怎么了?”白笙听到秦霂渊的动静,也醒了,她扯着秦霂渊的衣服,有些疑惑的叫着秦霂渊。
秦霂渊听到白笙的声音,打开灯,捧着白笙的脸,仔细看着白笙。
白笙被秦霂渊用这种方式看着,后背一阵僵冷。
她扯了扯嘴唇,讷讷道:“霂渊……你为什么用这种目光看着我?”
难不成,秦霂渊发现了什么?不可能,她和严谨莫的计划天衣无缝,秦霂渊怎么可能会知道?
“伤口还疼吗?”秦霂渊放下自己的手,目光柔和的对着白笙问道。
白笙咬唇,表情显得有些可怜柔弱道:“都是一些小伤。”
“苏凉陌,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秦霂渊将白笙紧紧的抱在怀里,呢喃道。
为什么他的心,从苏凉陌出车祸开始,便一直是空荡荡的,明明苏凉陌就在自己的身边,医生也说苏凉陌没有什么大问题,他们已经顺利的举行婚礼,他的心,还是没有办法安定下来。
好像……有人,在很远的地方呼唤着他一样,这种感觉,让秦霂渊很痛苦。
“什么梦?”白笙娇羞的靠在秦霂渊的怀里,一双眼睛,在黑夜下,却显得异常森冷甚至可怕。
秦霂渊轻轻的摸着白笙的黑发,脑海中,不停地盘旋着刚才的那个噩梦。
刚才他做了一个很恐怖的噩梦,梦中,他竟然……看到苏凉陌浑身鲜血,叫着他的名字。
苏凉陌在求救,她很绝望,秦霂渊想要去救苏凉陌,却没有办法走过去……
“没什么,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秦霂渊回过神,对着白笙摇头道。
“霂渊,今晚不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吗?”
白笙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将手放在秦霂渊的身上,想要解开秦霂渊的衣服。
秦霂渊今天一晚上都没有碰她,白笙有些不甘心。
她现在用的可是苏凉陌的脸,白笙不相信,秦霂渊真的不想要碰自己?
“你身上还有伤,不要胡闹。”
秦霂渊在白笙伸出手想要解自己的扣子的时候,表情似乎有些厌恶和抵触。
这种莫名的感觉,就连秦霂渊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
白笙的眼底泛着一层阴暗之气。
她抬起头,佯装委屈甚至可怜道:“霂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傻瓜,你胡说什么?你身上的伤虽然是小伤,也不能够小觑,好了,早点睡觉吧,明天我带你去海湾那边玩,好不好?”
秦霂渊搂着白笙的腰身,安抚道。
白笙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毕竟她要是继续这个样子求欢,只怕秦霂渊会看出什么端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