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那舟舟,你先睡吧,落膤,好好陪陪我们舟舟。”周父慈爱的应着周舟的话,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一边嘱咐着凌落膤。
“好,叔叔你放心吧。”
半夜,外面月明星稀,树叶伴随着风声发出飒飒的声音,外面一只鸟儿的叫声也没有,现在已是深秋,风吹过,带来的是一阵凉爽。
“落膤,我不会放过慕言,都是他害的我这样。落膤,你知道吗,当时我好怕,我怕再也见不到你和爸爸了”周舟痛哭的抱着凌落膤诉说着自己这几个月来受的畏惧,把这几个月来的一切事都告诉了她。本来凌落膤不打算让她说,不希望她再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可是被周舟拒绝了,她就是要说出来,她要和那些事情真正的告别,以后都不要再想起来了。
凌落膤就那样静静地听着周舟的哭诉,她知道,周舟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听众,一个她能够毫无顾忌的说着不悦的事情的垃圾桶,那她就认真的听着,把她说的那些委屈都牢牢记住。她握紧了双拳要紧牙齿,慕言,你害我还害周舟,我与你誓不共天。
一个充满苦和累的夜晚就那样过去了,凌落膤一直抱着周舟,紧紧的抱住她,生怕她再受到伤害,周舟也死命的抱着凌落膤,这就是她们的友谊,不需要言语,却能深切的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在乎。
黎明,很快到了。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艳阳天,新的一天,新的一切。
一大早,周舟就让凌落膤赶紧回去,回去看着严修,好好照顾他,凌落膤发生的事和严修发生的事情她都从;凌落膤那听到了,昨晚还是她要求着凌落膤告诉她的,凌落膤本就没想瞒着她,自然就告诉了她。当听到凌落膤昏迷几个月不醒和这次差点杀了严修时,她对慕言的恨更深了,她牢牢地记住了他,这是她第一次那么恨一个人。
凌落膤再三确定了周舟已经没有问题了便赶回了医院,她明白此时的严修最需要人照顾,而他最希望的人就是她,她也明白自己爱他的心。
在凌落膤赶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一个人拉住了她,这个人凌落膤不认识,可是却被他拉地走到了一边。
“喂,你是谁啊?”凌落膤不满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用另一只手用力扳开被他紧握着的手臂。
“夫人,我知道你是严修的妻子,这次我来是要告诉你关于严修的一些事”那个男人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悄悄的对着凌落膤说着。那个样子,像极了挖人八卦的狗仔队。
“呵呵,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听你说,而且我也不需要你来告诉我关于严修的事情,我永远都相信他”凌落膤嗤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脸的不屑,但很明显,这不屑并不是对穷人的不屑,而是对面前男人的这种行为感到不耻而已。
“真的吗,这件事情我相信严修一定没有告诉过你吧,你真的不想知道吗?我怕你今后会为今天的选择后悔一辈子的。”那个男人状似严肃的说,眼里的贪婪尽显无余。
凌落膤看着这样的男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继而冷笑的转身,没有说一句话。
男人看着就这样走了的凌落膤,一脸的不可置信,继而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样,大声的朝着她喊道,“严修快死了”
果然他如愿以偿的看到凌落膤转身看向自己,但是此时的凌落膤却是相当的愤怒,她不允许任何人诅咒她的严修,她本就是有仇必报,对敌人毫不留情的人,此时她一脚踹向男人,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凌落膤踢到了,一时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记住,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我不允许任何人诅咒他”凌落膤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那种气势,令男人震惊,一时没有回过神。
待他回过神来时,凌落膤已经走远,他这才发现,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完成。还有事没有说,立马大声向着凌落膤喊道,“是真的,他的病活不到两年了”
凌落膤本不想听男人的话,但这一声成功的令她顿住了脚步,什么?病?活不过两年?怎么回事?
凌落膤赶忙来到男人身边,一把抓着男人的衣领一边迫切的问道,对于严修的事情她永远都是不淡定的。
“说,怎么回事?”凌落膤紧张的问着男人。
可是男人只是笑了笑,并不言语。
凌落膤看着男人的笑容,更是愤怒。这个人什么意思,明明一直缠着自己要告诉自己,现在自己问了又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