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林海挠挠陈轩的下巴，到底还是换了一页。
“也不要这个。”
“这个呢？”他继续挠，“三少爷，别拖时间了，天都快亮了。”
陈轩缩了缩脖子，伸手把册子翻得哗啦啦响，林海便躺在三少爷身侧看光裸的手臂上跌落的烛光，越看，心里越暖。
“赤豆元宵好吃吗？”
“好吃。”陈三少随口答，“以前常吃。”
林海的嘴角勾起来一点：“在哪儿吃的？”
陈轩张了张嘴，终于意识到他在问什么：“林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林海说：“我不知道。”
陈三少眯起眼睛，爬到他怀里：“林海，你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你不想要我温柔？”他捏了捏三少爷的屁股，还顺带打了一下，“别挑了，我嫌烦。”
“第一次嘛……”三少爷有点委屈。
更锣声从屋外飘来，陈轩委屈完忽然惊醒，贴在林海怀里乱蹭：“我不挑了，你快些睡我。”
林海闻言，把三少爷抱起来：“都说了别闹，我今天心情不好。”
“那……用药油。”陈轩从枕头下面摸出一盒药膏，“擦擦就不痛了。”
陈三少掌心里的药盒子飘着甜腻的香，上头还雕着两只盘旋而上的凤凰。
“哪儿来的？”林海接过，二话不说就沾了往三少爷的穴口抹。
陈三少被插得面色潮红，战战兢兢张开双腿：“还是……上次那家药店……送的……”
“别乱动。”林海蹙眉咬陈轩的唇，沾满药膏的手指在紧致的穴道内狠狠地插了几下。
陈轩疼得直抖，抱着他的胳膊喊轻些。
“别怕。”林海本来不想安慰三少爷，但见对方眼底飘起泪光终是不忍心，欺身压上去轻哼，“不是想被我睡吗，这就害怕了？”
陈三少的睫毛微微颤抖，绣着鸳鸯的被褥从胸口滑落，露出泛红的胸膛，他伸手按住一边粉红的乳尖揉了揉，听见陈轩嘴里溢出的呻吟，下腹一紧。
陈轩也感觉到了，敞开腿躲：“你……你怎么又大了？”
“别闹。”他不满陈三少的躲闪，把人捞回来，挺身插入。
陈三少浑身一僵，咬唇往床边爬，林海追过去，等陈轩的手够到床沿时，故意狠狠一撞，三少爷就呜咽着倒在被褥里。
“舒服吗？”他把陈轩反抱在怀里。
陈轩剧烈喘息，伸手摸自己被撑开的穴口：“不……不舒服……”
“不舒服就对了。”林海轻笑，“三少爷，你记好了，以后别再悄悄观察我，会被惩罚的。”
陈三少耷拉着脑袋抽鼻子：“你……你故意的……”
林海没反驳，进去以后缓了缓才慢慢抽送。按理说他们本该早就入了洞房，可陈轩自己闹腾，那一点点的欢喜虽然已生根发芽，他却总被三少爷惹得毫无兴致。
说白了，陈轩就是活该。
然而当林海真的进去，从陈三少身后看他泪痕遍布的脸，酸酸涩涩的情感又从心房里涌出来。
“疼？”他亲三少爷的耳垂，“以后还惹不惹我了？”
陈轩摇头，硬忍着抬起腰：“再……再动动。”
“还动？”他无声地叹息，“罚完了，我不折腾你了。”说完，揽住陈轩的腰，将三少爷放倒在床上，一边揉捏臀肉，一边轻柔地抽送。
陈轩一开始还难受得浑身发抖，后来被顶到舒爽的位置，瞬间化为春水，软在被褥上扭动。林海的吻落在陈三少的颈窝里，细细密密，像雨滴，他忽然想让陈轩快乐一些，这人明明年纪小，心思却多得跟阅尽千帆似的。
“林海……”陈三少微弓起腰，“我要……我要……”
“没事儿。”林海握住陈轩的欲根，“泄我手里。”
陈轩闻言，耳朵抖了抖，受宠若惊：“真的？”
“又不是第一次。”他又用力撞了两下，“还有力气说话？”
陈三少立马不吭声了，扭着屁股呻吟，林海的目光从三少爷汗湿的肩滑落到枕套上的册子，那上面的男人正与陈轩一般，跪趴在床上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