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关系没确定不好出来说,现在关系确定了,那不得来个艳惊四座啊。
必须得隆重起来。
‘你玩吧,我不耽误你和你朋友的时间了。
“好的,媳妇儿亲一个。”陶振杰对着电话啵了一声。
而电话那头,给了一个无比压抑的抽气。
严老师说了,不能说媳妇儿。
但是,他就乐意叫。
陶振杰一耸肩膀,装作没听到的哈哈笑道,“那就这样,我先挂了,待会儿微信聊,我手机一直拿着。”
陶振杰说完,立马切断了电话。
他吐了下舌头。
可以想象严老师此刻的表情。
一定是很不乐意吧。
不过这人真奇怪,为什么能接受被上但不接受个称呼啊。
陶振杰把手机揣进汗蒸服里,一抬头,看到于末抱着胳膊,靠在门口看他。
于末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那眼神让陶振杰瞬间就起了层鸡皮疙瘩。
陶振杰若无其事的走过去,“杵这儿干嘛,吓我一跳。”
“问问你还走么,“于末笑着说,“感觉你好像有事儿。
“有个屁事儿,没事儿,你不压根就没打算走么,还问我干嘛啊。”陶振杰往楼上指了下,“还早着呢,玩会儿去啊。
“贞洁兄想玩什么?“于末的笑容带上了点深意,“说真的,清汤寡水吃多了,太淡了,没滋味,我倒是挺怀念贞洁兄你带我们玩的日子,怎么着,给哥们安排下重塑快乐?
陶振杰讶异的看过去,“你出山了?”
“什么出山?”
“不是吃斋念佛当和尚去了么。”
“滚蛋。”于末骂了句,然后一挑眉毛,以眼神询问,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你看吧,你挺长时间没和我们一起玩了,“陶振杰清了清嗓子,“你现在什么套路我也不知道,什么个程度也没分寸了,你给我个大概方向,我给你安排。”
“跟你一样就行。”于末说。
“啊?”
“你什么程度我什么程度,咱俩一样。
他什么程度……
他没程度啊。
他就严戈一个他能有什么程度。
“我……那什么……陶振杰想了下,“我近一段时间也修身养性呢,我不打算玩,你要是有想法……
于末冲着他脖子扬扬下巴,“本来想提醒你遮一下的,但现在……洁兄你要遮瑕霜么?”
陶振杰猛地捂住脖子。
昨儿又让严戈啃了,比之前啃的还严重。
脖子还好,脖子下边印儿更多。
汗蒸服什么的,领口很低。
陶振杰没照镜子,所以忽略了,再说这种事情他以前也没在意过,也没个提前准备什么的啊。
“就按你说的吧,“于末伸了个懒腰往前走去,“你刚才说玩什么就玩什么吧。
陶振杰……
于末这老狐狸,故意的吧。
其实他不介意让于末知道严戈,真不介意,过去不介意,现在,是有点的。
主要是,他不太想聊他和严戈的细节方面,比如说上床什么的。
*……
陶振杰说的玩儿,一点没多余的意思,就是到楼上的台球室玩了会儿。
陶:你猜我们干嘛呢?】
【严戈:不知道。】
严戈的回复很快。
陶振杰乐了下。
【陶:我们玩球呢。)
严戈……
然后他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严戈:不要说让人误会的话。】
【陶:你误会什么了?玩球怎么了?哎严老师你思想太流氓了,这都能想歪啊。再说了,那个叫玩蛋不叫玩球,你看你这复杂的小思想。】
严戈:脸呢?】
陶:这儿呢,你要亲么?】 严戈:我批作业去了。,
【陶:还多少啊……
【严戈:不少呢,你玩你的球去吧。;
“贞洁兄。
“啊?“陶振杰一抬头,发现于末撑着球杆在他边上站着呢,他下意识的把手机往下放了放。
“喊你半天了,干嘛呢?”
“和别人说几句话。”
“什么人啊,眉飞色舞的,跟我说话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于末把陶振杰的杆递了过去,“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