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_作者:廿廿(3)

2018-03-28 廿廿

  我吓了一跳,立马从他身体中退出来,性器拔出来发出的声响让我格外羞耻,想要说些什么却找不到舌头。江澈却好整以暇地翻了个身,双颊泛红,脸上带着我甚至不敢想象的艳丽笑容,对着我张开了腿。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舔湿了手指,顺着下巴一路下滑,我的眼神不受控制般跟着他修长的手指,幻想是我的舌头舔过他平坦的胸腹,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含住他笔挺的阴茎,然后,他的下身出现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

  他用两只手掰开包裹住穴口的花瓣,我甚至能够看到有晶莹的淫液从里渗出,穴口一张一合,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期待着什么。他的声音很远,好像又很近,我能感觉他的气息热热地打在我的耳边,他说:“来试试吧,我比女人还要好。”我终于按捺不住把他压在身下长驱直入,紧致的通道严严实实地包裹着我的阴茎,拔出时又恋恋不舍般缠着我,又软,又滑,又温暖。他在我耳边一声高过一声地呻吟,手还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不知为何,我看到这个场景有点愤怒,抓住他的手按在头顶,下身重重地顶弄他,咬牙切齿地问:“浪货,我干得你不爽吗?”他眼神迷离,眼角泛红,凑上来吻我,长腿在我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胡乱地说着:“弄弄我弄弄我”

  我哪能想到平常高冷的他会变成这个样子,只恨不得把他干死在床上,便好心放开了他的手,和他一起握住他的阴茎动了起来,下身依然不停操干着他,嘴上还要问着:“爽不爽?鸡巴干得你爽不爽?”他也学会了给自己找乐子,随着节奏用小穴套弄我的肉棒,在上顶的时候迎合着好插到更深的地方去,快感逼得他流出了生理性眼泪,听不到回答我有些不满,故意停下来抽出阴茎,用龟头磨蹭着他的穴口,就是不插进去。他贪婪地用下面的小嘴吸住龟头,上面的小嘴也诚实地说:“给我大鸡巴干得我好爽我还要”我这才心满意足地重新插进去肏他,他发出一声喜悦的惊呼,似乎觉察到我喜欢这一口,便凑到我耳边断断续续地说:“大鸡巴好热好硬再用力干我”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弄我的耳廓。我被他撩得浑身发烫,死命肏他,恨不得把阴囊也塞到他身体里去,蹭着他的脸颊问:“宝贝你能不能生孩子?射给你好不好?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这句话不知戳到了他哪一点,他浑身颤抖,抱住我狠狠点头,嘴上不停:“射给我!都射给我!我给你生孩子!”闻言我加快了冲刺,精关一松,便都射到了他的身体里。他的阴茎也跳了几下,射出了几股精液。他痴迷地抱着我,不许我拔出来,时不时与我接一个浅浅的吻,满足地感叹着:“都射满了好涨啊”我真想和他再来一轮,却看他露出一个我熟悉的笑容,唤我:“老师。”

  我一下子惊醒了,裤裆里一片黏腻。

  【作者想说的话】

  Q:为什么儿子会梦到小妈是双性?

  A:因为愚蠢的儿子觉得自己是个“直男”,江澈的男性形象太根深蒂固,他只能选择中和一下……

  第3章 纠结

  我头痛地洗着内裤,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一个荒诞的梦。梦里的一切都那么不合乎情理,我只能把它归根于自己受到了惊吓并且下定决心减少回家次数,离那两个噩梦之源越远越好。可是内心却忍不住回味,真的是噩梦吗?梦中江澈那具男女同体的身体有着禁忌般的诱惑力,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真的能怀孕生孩子,可不可能长出能够哺育乳汁的乳房。我唾弃着意淫江澈的自己,却又一遍遍借助着回忆射了一手。

  不管再怎么不想回家,暑假依然如期而至,江澈一如既往地住在家中客房,我和他过上了一种尴尬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生活。或许尴尬的只有我一个,他每天照常买菜做饭洗衣收拾家,俨然家中的女主人。我不禁想吐槽自己以前是多么瞎,有意识地捕捉到更多的蛛丝马迹。他在外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男神,衬衣领子都扣到最上面一颗,在家中却经常穿着宽大的恤或尺码不合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行动间露出精致的锁骨。我一点都不想知道这是什么情趣可又忍不住脑补,既害怕又渴望从他身上发现欢爱的痕迹,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像我梦中那么敏感,掐一掐就能留下让人浮想联翩的印记。

  许多次我都差点趁他窝在懒人沙发上午休时出手,又悻悻地收回,因为他不曾分给我半分注意,他从不找我聊天,由我开头他也总能巧妙结束话题,他的眼光只跟着父亲转,如果父亲出门应酬不方便带他,他能懒懒地在客厅待一天,看书也好打游戏也好,只为能够在父亲进门的第一时间迎接他,而我,则是被他忽略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