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令他不愉快的事就是岑缨起得太早了,因为学语言向来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即使在假期里岑缨也不敢有丝毫松懈,鞭策自己六点多钟就得起床朗诵,读两个钟头的单词或者俄文小说。念小说的那几天尤其招陆子瞻痛恨,他睡得正香甜的时候,窗外就传来岑缨变幻多端的嗓音,声情并茂地分饰小说里的人物,争吵、怨恨、欢喜、惊奇,每一种情绪都揣度得十分到位,好似有一群俄国的贵族男女住在陆子瞻隔壁举行宴会,或是复仇争斗。
陆子瞻容忍了好几次后,采购了一堆情趣用品决心狠狠教训岑缨。先是给他嘴里塞好口枷,后穴被新开封的按摩棒插着敏感点,再往阴道内填了两枚跳蛋,前茎根部扣了一枚银亮的锁精环;整个人抬高腿坐进椅子里,小腿被胶带粘在扶手两边,红色的软绳捆住手腕背到后面。由着陆子瞻摆出了一个双腿大张,胸膛微挺的姿势,极大的方便了陆子瞻低下头啃噬他胸前胭脂色的软肉。
岑缨虽然多长了一个女性的性器官,但在不掰开大腿,仅看最外层皮囊的情况下,他的身体构造完全是纯粹的男性。任凭陆子瞻怎么舔舐逗弄,那两个豆点儿似的乳头都不能像发育期的女孩子一样慢慢变大,更不可能达到陆子瞻播放给他看的小黄片里女演员下体潮吹,两个浑圆饱满的乳房也跟着喷射奶水的效果。
他不间断打着哭嗝,企图用眼泪软化陆子瞻,偶尔还会学宠物讨好主人那般拿脸蹭陆子瞻的手心,神情沉醉地享受着陆子瞻反馈给他的温度。
陆子瞻却挠猫咪似的挠着岑缨俏尖的下巴,在他眉心温柔地吻了吻,神色凛然的说道:“你这招上次和上上次已经重复使用了两遍,事不过三,你就是把皮蹭破了,我也不会再上当。宝贝儿乖乖坐着别动,还有一样东西我必须要给你戴上。”说完从电脑桌的抽屉里拿出两个银制的夹子,表面一层电镀的金色暗纹与扣在岑缨前茎的锁精环似乎是同一套。
岑缨抽泣声一顿,骇然地扭动着腰,将椅子晃得吱呀乱响,塞饱肉眼的按摩棒由于他竭尽全力的顽抗而朝外挤出来一寸,跳蛋却借着阴户内的淫水滑向阴道深处。振动频率最快的那枚抵着宫口,不知疲乏地冲撞爬满敏感点的软肉;稍慢一些的跳蛋则继续抚慰着岑缨肉壁上能引起无限酥麻快感的地方,宛如插入了两个龟头,互相嫉妒似的,以不同的力道和速度刺激岑缨,看他经受不住哪一枚的跳蛋逗弄,达到阴道高潮。
陆子瞻把玩着乳夹,观察岑缨戴了口枷亦流着涎,一会儿痛苦一会儿欢愉的神情。见他腿间被两张穴口争相吐出的淫水浸湿,下体一片狼藉,多余的水渍顺着椅面滴到陆子瞻卧室的地板上,形成一滩透明的水洼;甬道里也不再排斥推挤按摩棒和跳蛋,而是极力吞吃,将按摩棒露出的一寸黑色橡胶慢慢吞回了肉眼。不必取下口枷拷问都能推测到,岑缨已经被快感逼到了高潮的边缘,只差再给他一道猛烈刺激,便可将他所有的不情愿全部击碎。
陆子瞻不禁看得眼热,私心里觉得岑缨被他亵玩到意乱情迷,泪眼婆娑的呜咽着,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淫靡下流的状态比平时扣子扣到下巴,衣冠整齐,一丝不苟的模样还要漂亮万分。若是天天这么对着他,眼睛里恐怕再也装不下别的人了。
他心中一动,揉捏着岑缨被啃咬到鼓胀圆润的乳头,慢条斯理地夹上两枚乳夹。接触到岑缨皮肉的金属内侧有着类似毛刺的细微凸起,扎得他又疼又痒,不由自主地蜷曲着上身,眼角又泛出泪花,待要落下时,却感觉到一点柔而软的湿热。陆子瞻吻去他的眼泪,有商有量的说:“你答应我早上不那么早读书,我就不给你在乳夹和锁精环之间串上链条。这链条也是配套的,很短,你一挣扎上面的乳头和下面的鸡巴都会被扯得难受,而且我抽屉里还有一枚阴蒂夹,也可以串在上面,让夹子上的刺扎你的阴蒂,爽得你扭屁股,链条再适宜的一拉扯,说不定你就立即失禁喷尿了。”
岑缨听得蓦然抽搐了一下,似乎阴蒂已经被毛刺扎到麻痒肿疼,有了尿意。望着陆子瞻怯生生的点头,口枷被陆子瞻解开后,吸着鼻子抽抽搭搭的央求道:“不要串链条,不要夹阴蒂,我明天保证不吵醒你睡觉。陆子瞻你把这些玩具都撤掉好不好,我好难受,下面被跳蛋振得好酸好麻……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