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粥、小酱菜还有煎蛋”白起宣说“都是你喜欢的。”
确实属实项念念喜欢的,但是她记得自己从未跟白起宣说起自己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她一向对吃不太讲究,喜欢清粥小菜也完全是以前爷爷常常做,她吃习惯了。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酱小黄瓜?”爷爷去世之后,她再也没吃过了。
白起宣把锅里的煎蛋盛好,然后解了围裙,走到她身后抱住了她,嘴唇暧昧的贴着她的耳垂,若有若无的一个吻将落未落的,磁性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傻丫头,我们都成亲一年啦,你那点小爱好我都摸的透透的。”
“蛤?我们成亲了?”项念念半天摸不着头脑,他们成亲了?一年了?什么时候的事?
白起宣看着她,一副想笑又不忍笑,最后宠溺的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人家说一孕傻三年,你这刚刚孕了才几个月就开始傻了。”
刮完她的鼻子,白起宣又亲昵的摸了摸她隆起的腹部“宝宝乖哟,妈妈怀着你很辛苦哦。”
项念念低头,看见自己小山一样的肚子,这孕肚起码有五六个月了吧。
她觉得脑袋有点糊,过去的事情有点想不起来了,眼前的人是白起宣没错,这个地方好像是他们的家没错。
可是总感觉有点不对,可是她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难道是真的因为怀孕的缘故有点傻了?
吃完早餐,白起宣穿好衣服鞋子拿好公文包准备出门了。
“白起宣你去哪里?”项念念拉着他,心里说不出的害怕。
“去上班给你赚钱呀。”白起宣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去上班?去哪里上班?”项念念慌了,为什么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白起宣放下包,捧着她的脸“念念,你怎么了?你今天有点怪怪的,今天公司有个重要的会我一定要去,你也知道自从于连城一声不响的走了,那一堆烂摊子交到我们手上,实在是事情很多,你最近要多休息,公司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一切有我,我开完会马上回来陪你,好吗?”
白起宣依依不舍的走了。
项念念心里有好多问题想问,可是看白起宣也是一脸忧心忡忡,只好暂时把心里的疑问压着,等他回来再说。
白起宣说于连城一声不吭走了,凤凰集团那么大一个公司交到她和白起宣手里?于连城为什么走?去了哪里?于妙龄呢?棉花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忐忑的在家等了一整天,白起宣没有回来,到下午五点左右的时候她用家里的座机给白起宣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却提示说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她想给棉花和于妙龄大电话,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她们的电话号码。
“手机,我的手机呢?”项念念找了一圈没有找到,突然想起来,手机应该在楼下自己租的房子里,昨天晚上棉花把她骗出去关上房门后,手机没有给她。
可是又不对,她低头看看自己小山一样的肚子,她已经嫁给白起宣了,孩子都五六个月了,被棉花骗出去的事情好像是很久以前了。
中间发生了什么?她居然完全不记得。
项念念环视四周,发现这个据说她和白起宣生活了一年多的家,居然十分陌生,她的目光停在了客厅隔断的书架上上面有一个台历,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六日。
“不是二零一七年吗?怎么是一九年?还有两年哪里去了?”项念念感到一阵眩晕,支撑不住就倒在了沙发上,她开始做起梦来,梦里是零零碎碎的片段,时而模糊时而清楚,她梦见那天白起宣出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好像突然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项念念吓醒了,醒来,闻见一股糊味,好像是什么东西烧焦了。
她立刻从被窝里爬出来冲出房间,引入眼帘的是客厅里的那张咖啡色布艺沙发,沙发上还有她的枕头和一张毯子,她清楚记得昨晚她霸占了那个沙发。
半开放厨房里,白起宣正在火急火燎的煎蛋,奈何火候掌握的不到位,糊了,此刻他正看着锅里两坨黑黑的东西发愁。
“白起宣。”项念念叫他。
白起宣正聚精会神的总结失败经验吸取教训准备重头再战,猛然被她一叫,他吓了一跳,扭头看项念念,然后露出一口大白牙“你醒啦,快来吃饭,我刚刚下楼去便利店,好幸运,居然有小酱瓜买。”白起宣晃晃手里的瓶子“我还煮了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