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宣脸上已经贴了七八根纸条了,一脸可怜“这个……这个有点难度啊。”
“哈哈哈”棉花有点激动拍手大笑 “总算逮着我们大表哥的一个弱点了,哈哈哈哈哈。”
一旁织毛衣的棉花妈妈见女儿毫无形象,一点都不矜持,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提醒她“注意一点,在自己老板面前要端庄,要优雅。”
“没事,阿姨”项念念摆摆手说“您可千万别让棉花端着,我们就喜欢她这样儿,哈哈哈。”
棉花妈妈一声长叹“老是这样,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哟……”
“哎,得得得,妈您好好哦织毛衣,两条!”棉花慌忙打出一张麻将牌。
白起宣看着自己的牌,犹豫再三之后才慢吞吞的把牌一推,脸上露出一点小得意“糊了!”
哎呀妈呀,一晚上的总算扳回一局。
项念念简直老泪纵横了,凑过来看了一眼,顿时觉得头顶有一只乌鸦嘎嘎的飞过,留下一长串省略号。
“大哥,您这是诈和!”项念念欲哭无泪,可怜的大白,不是亲老婆不帮你,实在是你自己烂泥糊不上墙。
“哇,诈和要学狗叫呢”棉花同情的看着白起宣。
张仪也忍不住笑了,但还是出来做和事佬“我看不如还是算了吧。”
让他们的大顾问白先生学狗叫,多不合适啊。
白起宣倒是很豪气,大手一挥“愿赌服输嘛,学就学”他扭头对着项念念“汪汪汪”,作势要扑过去。
“啊,救命救命,有疯狗!”项念念抱着棉花笑的花枝乱颤。
棉花妈妈也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白起宣叫上瘾了,不但尽情耍宝还忍不住跑到院子里学着狼仰天长啸了几声。
他嚎的可开心了,要不是顾及其他人的感受他还想飞檐走壁一番,城市的高楼大厦可把他给憋坏了,好久没有练习一下他的水上漂轻功了,加上结婚以后胖了好几斤,现在恐怕都飞不起来了。
他嚎高兴了,搓着冻僵的手回到大厅,发现身后跟着一个小尾巴。
“咦,哪里来的小狗子?”白起宣奇怪。
是一只小黑狗,纯黑的身上一根杂色的毛都没有,油光水滑黑的发亮,两三个月大的样子,虎头虎脑的,一直围着白起宣的右脚打转,还不时蹭上去,十分可爱。
“我家大黄狗今年生小狗啦”棉花妈妈说“奇怪,别人家一生生一窝,我们就那只就生了这么一只独狗,还是黑色的。”
“可能它爸爸就是黑色的。”棉花说。
白起宣顺手抱起那只胖乎乎的小黑狗展示给项念念看“可爱吗?”
项念念点头。
“你们要是喜欢,拿回去养啊”棉花妈妈说“已经断奶出窝了,就这么一只,原本打算养大点卖给狗贩子的,一只也没什么好卖的。”
中华田园犬,就是乡下的土狗子,特别聪明特别忠诚,而且好挑吃不挑喝特别适应环境好养活,一般乡下家里都会养一只来看家护院,生了小狗的话,小狗要么送人要么就是卖去给狗贩子。
卖去给狗贩子的狗子们基本上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被吃掉,说起来很残忍,但这是乡下普遍存在的现象,屠宰场也是许多土狗子们的最终的归宿。
“那怎么行”棉花心疼的拧眉,然后看着项念念“老板,咱画廊养个狗子呗。”
“好啊。”项念念点头,从白起宣手上抱过小黑狗,“好可爱,过几天带你回家啦!”
“好好好”棉花妈妈也很高兴“去了城里就是城里的狗子了,享福了,哈哈哈哈。”
“它比较喜欢你呢”项念念对白起宣说“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取名字跟打麻将一样,对于白起宣来说是弱项,毕竟他是武将出身,没读过什么很深的书,没什么文采。
“叫小黑?怎么?”白起宣问。
“不好吧,好俗。”项念念反对。
棉花和张仪也摇头。
“叫旺财?”
这回连棉花妈妈都摇头了。
俗气,好俗气,没创意。
“不然叫小白好了”项念念说。
“为什么?”白起宣好委屈“这明明是只黑狗,哪里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