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野兽?我瞠目结舌:不是说了碰不到野兽的吗?
不不不,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我的帐篷呢?
我抬起头来 , 快速的扫了一眼搭在我周围的三个帐篷,然后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谭以琛:“为什么只有三个帐篷?我的帐篷的呢?”
谭以琛摊摊手,脸上的表情很是无辜:“对啊,你的帐篷呢?”
我被谭以琛给搞懵了 , 语塞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你……你没给我带帐篷?”我目瞪口呆的看向谭以琛。
谭以琛的表情更无辜了 , 他摊摊手,很无奈的跟我说:“你也没说过让我帮你带帐篷啊。”
我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野营 , 关于需要带什么,我一头雾水 , 谭以琛又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所以我便把准备工作一并交给了他来办 , 谁料,他竟在这儿等着我呢!
“谭二哥的帐篷好像是双人的。”这时,杜若晴突然开口打破了尴尬:“不如这样吧,谭二哥我们换一下帐篷,我和可可住你的双人帐篷,你住我的单人帐篷,这样应该就能睡下了。”
我心头一喜,正想说好,谁料,谭以琛却抢先一步拒绝了。
“你帐篷的颜色太娘了。”谭以琛鸡蛋里面挑骨头:“不换!”
我被他气笑了:故意的 , 这货绝对是故意的。
杜若晴还想再说些什么,谭慕龙却打断了她。
“不用管他们两个。”谭慕龙说:“他们两个是情侣 , 闹别扭呢,让他们闹去吧 , 你睡你的。”
杜若晴抿嘴笑了笑,然后听话的钻回了自己的帐篷里,我失去了最后的支援 , 彻底沦为了谭以琛待宰的羔羊。
“亲爱的……”谭以琛笑容邪恶:“是进去,还是在外面?”
我没好气的瞪了谭以琛一眼:他还想在外面儿来一发?不要脸啊!
我怏怏的钻进了帐篷里,心里颇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壮感。
“你这是什么表情?”谭以琛乐了,他伸出修长的食指,动作轻盈的戳了一下我鼓起来的腮帮子:“我好心收留你 , 你还跟我扮河豚。”
“河豚有毒!”我双手叉腰,义正言辞的跟谭以琛说:“所以不能吃!”
闻言 , 谭以琛勾唇 , 狡猾的舌,暧昧的舔过唇角:“那要看怎么‘吃’了。”
说着,他倾身将我压倒在地 , 缠绵悱恻的吻上了我的唇。
我知道自个儿这次肯定是躲不过去了 , 于是便不再挣扎 , 免得惊扰了隔壁帐篷的谭慕龙和杜若晴。
“轻……轻一点儿……”我从嗓子里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呜咽:“别……别让他们听到了……”
“听到了又如何。”谭以琛语气放肆:“说得好像听不到,他们就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一样。”
谭以琛对性的态度有点儿像西方人,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件羞于启齿的事情,相反的 , 在他看来 , 性和吃饭一样 , 都是上得了台面的必须品。
扭扭妮妮不是他的个性 , 肆意妄为才是他的本质。
我就不行了 , 可能是因为我的第一次是以“明价标码”的方式卖给谭以琛的,所以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去排斥这件事情,就像普通人下意识的去排斥自己阴暗的一面一样。
谭以琛的动作越发的激烈了起来,我咬着嘴唇,极力的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声响来。
这隐忍却刺激了谭以琛 , 像是要故意逼我叫出声来一样,他做的越来越狠。
我感觉自己都快要被他弄疯了 , 嘴唇咬得生疼 , 想叫又不敢叫,这磨人的感觉 , 逼得我眼眶都湿润了。
“怎么还哭了?”谭以琛笑我。
我红着眼睛瞪了他一眼:“还不是都……都怪你!”
谭以琛笑得更欢了,他俯下身来亲吻我的眼角 , 把我眼角的泪花舔掉了。
这舔眼泪的动作让我浑身一颤,提前达到了高潮。
几曾何时 , 有什么人,在我哭泣的时候,也做过相同的动作……
夜越来越深了,酣畅淋漓的做过一次后,谭以琛很快便进入了梦想。
可我却睡不着,我脑子乱糟糟的,想起了很多事,过去的,现在的,甚至还有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