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是我追着他们满屋子跑,有的时候是因为我太作死了保镖哥哥们忍无可忍的要抓住我暴打一顿,才吓得我抱头鼠窜。
还好我跑得快,锁门锁的快,否则就真的要被抓住暴打成猪头了。
就这么每天浑浑噩噩的和一群黑衣保镖们每天相依为命的过了整整一周,我还是没有等到秦漠来找我。
也没有听到白玉斐说什么秦家在找我的话。
那就只有两个可能:
我已经成了一枚废子,秦家不愿意再在我身上花费太多精力;
要么就是,白玉斐这个老狐狸,把我藏得太深了。
因为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在哪儿。
房间里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保镖哥哥们也对此绝口不提。
我也想凭借着自己的努力逃出去,奈何敌人太强大。
那一个加强连的保镖也不是好玩儿的,要是真打起来,他们能揍得我亲妈都不认识我。
我的胸口中的,已经不是浊气了,而是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秦漠再不来救我,我就真的要在这个鬼地方,和一群保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了。
想想就可怕。
******
是夜,窗外凉风习习,吹动了窗台上的窗帘,附近邻居办party的巨大音响声也随着夜风渗透了一点点进来。
我听见了房门轻微的响声,有人推门而入。
他的动作轻悄,身体只带动了一点点空气。
接着,他缓缓走到了我的床前,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他如同索命的无常,又如同暗夜间吸血的鬼魅,就站在我的床头定定的看着我。
或许他在思考从哪一个部位下手我才不会挣扎得那么激烈。
他在我的床头站定,空气也随之凝滞。
终于,他缓缓弯下腰,低下身子,吸食人精气的薄唇缓缓靠近我。
我闭着眼没说话,只是抽出了枕头下的东西,贴在了我的脸上。
锋利的寒光一闪,冰凉的刀贴在我的脸颊上,而刀的另一面,就紧紧贴在白懿梁的薄唇上。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白懿梁的唇一定会在刀上,因为,这是我前几天在厨房里的那一排窄面刀里挑到的一把非常具有中国特色的菜刀。
厚重的菜刀紧贴在我的脸上,刀刃一面,向外,向着白懿梁。
从他进房门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是他。
他身上淡淡的中药味,是我直到现在还没有忘了的气味。
药香里,更多的是一种微微苦涩的味道。
我还是拿着菜刀没用动弹一下,而白懿梁,则是在我身上缓缓站直:“你怎么还没睡。”他的声音就如同他的身形一样单薄,就像快要融合在这半寐不明的夜色中一样。
由于我的时差还没有调整过来,我闭着眼躺在床上,大脑却无比清晰。
我随手把菜刀给扔到了地上,笨重的铁菜刀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我认床,这几天都没有睡好。”
“我一下飞机就来看你来了,结果你就拿着一把菜刀对着我,要和我拼命?”白懿梁不悲不喜的问我,在我看来,这就像是一种阴阳怪气的疑问,叫人分不清他想干什么。
“谢谢你一下飞机就来看我啊,我要睡了,你请回吧。”我翻了个身,把快要掉到地上的被子给扯了扯。
“你现在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是吗。”白懿梁上前一步,将那把菜刀给踢到了床下。
“那不是,”我眯了眯眼:“你要是愿意,我和秦漠的婚礼还能请你喝杯喜酒。”
白懿梁忽然微乎其微的笑了笑,似喟叹又似嘲讽:“你觉得你还能嫁给秦漠?你都答应了我陪我来国外修养,你觉得秦家,和你的秦漠,怎么想?”
我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声音昏然:“你就是这么和秦家人说的?”
难怪这么几天了,都没见秦家人找我。
不过秦漠,应该不至于这么笨吧,难道又是白懿梁?
第乍见之欢八十:他从背后抱住我
不过秦漠,应该不至于这么笨吧,难道又是白懿梁?
也不是我恨白懿梁入骨,不管什么坏事都是第一个想到了白懿梁的头上,而是白懿梁,他有为了阻止我逃跑而把秦淮给堵在路上的前科啊。
所以这一次,秦漠这么几天了都没能找到我,估计和白懿梁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