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妈卖批哟。
我剪白懿梁裤裆这么潇洒的事情竟然被网络那一头的另一个人给看了个实时。
我忽然觉得有点丢人。
不过我转念一想,丢人的应该是白懿梁啊,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看了一眼电脑,那个人抬头看了我一眼,只一眼,他眼睛里的犀利锋芒就让我觉得小心肝抖了一抖。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他强大的气场。
不过好在他是个大众脸,因为我看了一眼就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儿了。
我心情好多了,哼着歌就出门了。
第乍见之欢九十一:你听到了多少
留下了白懿梁一个人在房间里凌乱。
所以说,我就不能嫁给他,否则结婚以后要是吵架我都是强制性的把他给压倒,连欲拒还迎都玩不了,那还有个屁意思。
这不是恶趣味,是小情调。
就好比现在,我并不认为这一周的时间里秦漠还没有找到我,这并不是什么躲猫猫的小情调,很有可能就是,白家这一大一小两个狐狸,隐藏得太深了。
真是太难了。
我好想秦漠,比想念我电脑D盘里的电影还要想;
比红灯区里买不起裤子穿的漂亮姐姐想念裤子还要想;
比小发廊里想念帅筒子的小妹妹还要想;
比我想念鸡屁股还要想。
别问我是不是很喜欢吃鸡屁股,并不是,我只是单纯的想拿鸡屁股塞进白懿梁和白玉斐这两个狐狸的菊花。
听说狐狸最喜欢吃鸡屁股了。
他们两个多当然不吃鸡屁股,他们叔侄两在吃这一方面并不是很讲究的人,连带着我的伙食也不是很讲究。
所以,我的胃也被养糙了。
按照白懿梁这个十分古典的人,他虽然不会连上厕所都要看一下黄历算一下黄道吉日,但是他还是十分相信报应这个东西的。
就在我把白懿梁给按在地上用强剪掉了他的裤裆的第二天,我就怂成了一团抱着肚子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
懿梁那个坑货就抱着手臂靠在我的房门门框上一脸微笑的看着我。
那个笑里面,满满的都是幸灾乐祸。
看着白懿梁,我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了咬牙切齿披头散发的杨子哥哥。
“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此处需要一个打雷的特效。
即使我这么的努力安慰自己,在脑海里想象着一些很好笑的画面来逗自己开心,但是依旧转移不了注意力,我的胃还是疼得像我和秦漠在我的胃里面打野战一样。
简直造孽。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就是因为我没有听白懿梁那个从大清王朝穿越过来的老人的话,没有“活的健康”一点,我的胃就因为我这几天的折腾而爆发了。
老古话说的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
我的胃,自然也会和我本人一样的不甘于消亡,就爆发了。
胃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所幸白懿梁不是一个太过记仇的人,他还是不计前嫌的替我请了医生给我开了胃药。
对于这一点,我还是很欣赏他的。
只是我有点不理解为什么在医生走了以后他要一直靠在我的门框边看着我阴测测的笑?
难道他也要瑕疵必报的也把我的裤裆剪烂?
不会吧,他都给我请医生了,他应该不是这么个趁人之危的人吧?
不可能全世界的人都像我一样没节操吧?
但是随着白懿梁一边悠闲的挽起袖子一边朝着我床头走近,我的世界观可能真的要刷新了。
不是全世界都像我一样没节操,而是很有可能这个世界真的很没有节操啊!
正当我考虑要不要学一学臭鼬酝酿一个生化武器把白懿梁给臭走的时候,白懿梁在我的床边停下了——他并没有想我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他只是收走了我床头柜上我昨晚喝了一半的红酒与牛奶。
“你好好休息,不要到处乱跑。”
嘱咐完我,他就出门了。
好吧,是我小人之心了。
我的世界观再一次被颠覆回来了。
不是这个世界都很没有节操,原来只有我一个人没有节操而已。
或许是医生开的胃药里有嗜睡的副作用,生平第一次我竟然没有吃午饭,我就睡着了。
梦里什么都有,不仅有秦漠,还有白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