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得有点远,我没有看清楚他的表情,但是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他在看着我。
并且,下一次肯定还会来找我。
真是的。
越是有钱的人,就越是抠门。
比如干爹。
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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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干坏事了,是要受到惩罚的。
晚餐的时候,干爹难得的没有应酬的回家吃饭了,而秦淮也难得的准时回家了。
于是我们四个看似其乐融融的一起用餐,实则我是心惊胆战。
梅姨一言不发的吃饭,我使尽浑身解数的想要挑起一个话题和她说说话,结果都被她三言两语的结束了话题。
餐桌上都洋溢着一种诡异的尴尬气息。
丝毫没有以前的那种温馨活泼的气氛。
许是干爹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不禁想要重新挑起一个话题来活跃一下气氛,来拯救一下餐桌上的这种可怕的暗流。
“欢欢啊,你这几天忙什么呢?”干爹问我。
“我这才刚回来啊,手上没什么忙的呀。”我咬着筷子老老实实的回答。
“要不你过几天再去福利院画画壁画什么的,我安排几个记者和你一起去好不好?到时候让他们再写一写,也算是为你的宣传宣传?”
干爹轻声问我。
“不必了吧,我一般都是没接到什么事的时候才去福利院和小学里画着玩儿的,您要是真想拿这个给公司做一个正面宣传,改天我们再一起策划策划,做一个活动吧。”
我应答着,干爹捧着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行,有机会办的话,我们再商量商量……秦淮呢?秦淮你最近忙什么了?”
“讨债。”秦淮喝了一口水,咽下嘴里的食物,声音里包含着不同于以往的吊儿郎当。
“这还没到年底呢,怎么就开始收账了?”干爹皱了皱眉:“一般都是年底收,你这在年中就收了,有些人和公司的资金都没有到位,你就开始收账,这样,不地道。”
“客户那边我自然知道,可是大哥欠我钱,我可是把我的大半流动资金都借给他了,现在我缺钱了,谁说大哥地道了?”秦淮头都没有抬一下,眉眼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哦,”干爹点了点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既然是你大哥和你的账,那我就不管了。”
秦淮也低低的“嗯”了一声:“您当然不管,您什么都向着他。”
这一句话,秦淮成功的把天给聊死了,干爹给秦淮这么一呛声,一时半晌间既然说不出话来。
这时,梅姨忽然开腔了:“致远,卢扩是谁啊。”
她低着头,眼睛看着碗里的米饭。
干爹还没来得及回答,倒是秦淮先说话了:“卢扩?卢川实业的那个卢扩?”
“什么卢川实业的?我哪知道卢扩是卢川实业的谁。”梅姨拿着筷子,眉眼低垂着看着碗里的米饭,很是沉静。
“就是卢川实业创始人卢川的孙子啊,好像一直在国外吧。”秦淮的语气忽然变得冰冷,就如同气温骤降。
“原来是卢川的孙子啊,”梅姨依旧是看着碗,没有抬头:“他今天到家里来了。”
“他来做什么?”干爹不满的嚷嚷起来。
“这就得问你的好女儿了,”梅姨放下筷子,脸上是比干爹还要不满,更加不高兴的神色:“人家上门来是来为人家妹妹讨说法的,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了和人争抢一件衣服,就去袭人家胸!把人家吓哭了还不说,今天哥哥来家里要说法,竟然还拿浇花的水管把人家给浑身都给浇湿了,你这样,你自己说说你还嫁的出去吗?”
第乍见之欢一百零二:孽缘和女金刚
“这就得问你的好女儿了,”梅姨放下筷子,脸上是比干爹还要不满,更加不高兴的神色:“人家上门来是来为人家妹妹讨说法的,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了和人争抢一件衣服,就去袭人家胸!把人家吓哭了还不说,今天哥哥来家里要说法,竟然还拿浇花的水管把人家给浑身都给浇湿了,你这样,你自己说说你还嫁的出去吗?”
梅姨像是有了一点点的怒意,秀美柔和的脸上有了不悦的神色。
我害羞的低下头扒着碗里的饭:“我觉得应该能嫁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