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烟头烫很舒服吗?
我今天这被烟灰烫了一下,舒服个屁啊!
难道说烟灰和烟头效果不一样?
这不行,这等我回去了,我可得好好在秦漠身上研究一下。
好在锁骨上的燃烧疼痛也只是转瞬即逝而已,要是真要疼很久,面前的这个人,我能够立马跳起来打。
过了一会儿,我能感觉到他缓缓地站直了身子,不再弯腰看着我。而是慢慢伸手,拿了一件东西,慢慢悠悠的拿出来,放在我的面门上方晃晃。
尖锐的警报在我大脑里开始叫嚣,心脏中的不安血液开始在滚烫的翻腾。
胸口中的心脏急速跳动,终于,在我的心脏要跳出喉咙口的前一秒,我猛地睁开了双眼。
毫不畏惧,直直的看着前方。
我看着悬落在我鼻梁上的那把明晃晃的瑞士尖刀。
嗜血的光芒,就在我的双眼上方不到一寸的地方,幽幽的看着我。
假若我再不睁开眼睛,那把冰冷的尖刀就会扎进我的眼睛。
我害怕。
我害怕余生要拖着一个残疾的身体和秦漠度过。
这一睁眼,我就看到了一个“熟人”,徐永生。
他的右手握住那把尖刀,正堪堪悬在我的眼睛上方,另外一只手,手指尖却是随意慵懒的夹着香烟,很是迷惑人。
你以为他是松懈了,实际上他随时就可以反手一刀送你上西天。
“怎么不继续装睡了。”徐永生微微退后了两步:“我还想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看来,徐永生他早就知道我醒了。
我微微偏过头,强撑着沉重的头颅坐起身子。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的?你在这房间里装了监控?”我皱着眉头问道。
“那不是,这只是个没怎么用过的房间而已,装监控做什么?用来看老鼠咬了我几件衣服?”徐永生把刀放回腰间的皮套里,动作随意的吸了一口烟,吞云吐雾间告诉了我一个很令我崩溃的事实。
“我也不知道你醒了的,我就是来看看你,毕竟回来的路上,手底下人不知道轻重,安定药好像”,他低头用鞋子蹭了蹭地板:“打的多了点。”
我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咬牙切齿的问道:“又给我打安定?”
“那没办法,老是用手刀劈你我怕砸断了你的脖子。”徐永生摊摊手,一副:“我这是在替你着想你要感谢我的样子。”
简直丧心病狂。
我竟然被气的一时之间无语了。
于是我们双双陷入了尴尬。
我低下了头,脑海里迅速的开始组织语言,该怎么和徐永生谈判,好让他能够安全无虞的送我回去,实在不行,让我联系上秦漠也行。
然而徐永生这个老毒货却在一直看着我。
“我刚刚来,就像看看你醒了没有,正想凑近了看你有什么不同的,迷得那白懿梁为你神魂颠倒的非你不娶,”他忽然阴测测的笑:“不小心烟灰掉你身上了,你非但不皱皱眉,反而还忍不住笑了,我就知道,你肯定醒了。”
我屈膝抱着腿,脑袋里冷汗潸潸。
难道我是个受虐狂?怎么就不自觉的笑了呢?
真是头疼。
“你想怎么样。”我抬头看着徐永生,看着他狂野不羁的面庞:“绑架?要钱吗,要多少,你开口。”
徐永生看着我,如野鹰一般的眸子里闪出了调笑的光芒:“是要钱,只不过,我要的更多。”
看着徐永生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我偏过了头,冷冷道:“那你可打错算盘了,我只不过是秦家领养的女儿,在他们家算个什么,你想要很多的钱,那几乎不可能。”
我的话语里不带有任何情绪,就是为了告诉他,抓我,绑架,没用。
心里一闪而过一个疯狂的想法,上次秦漠牵着我的手从白玉斐面前逃过的样子我还历历在目。
难道徐永生的目的在秦漠身上?
他还是要引秦漠出来?
想到这里,我差不多摸清了徐永生的意图。
他只不过是要和秦漠合作,他还想见秦漠,就不会伤害我。
最起码,短时期内,不会伤害我。
假如时间一长呢?
他会不会没有了耐心了,像电视里那样,一天割下一根我的手指,送给秦漠?
我并不害怕徐永生揍我,我只害怕徐永生不给我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