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没有听见,心惊胆寒的快步离开。
她出乎我意料的没有继续同我纠缠不休,而是冷笑了一声,从鼻子里带出一句不屑的笑。
我见她没有恶意,不禁放慢了脚步,让她行至我前方。
直到她的柳腰飘摇着行至我前方时,我把声音压得极低:“对不起,您那个小姐妹安安全的还在徐永生的房子里,我只想跟您一起混出去,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害怕……”声音越说越小,我也不知道是有几分真害怕几分的示弱。
她没说话,声音清亮,却又在月色和探照灯中如此凉薄:“混出去?你行吗?”
满满当当的都是嘲讽。
我还以为她这是威胁,直到我们走到出营地的关卡时,我傻眼了。
只见徐永生的老相好伸出白嫩修长如葱尖的手指,缓慢又撩人的一寸一寸的撩起高开叉旗袍,露出了她白嫩似凝脂的大腿。那外侧上四方的一个小块儿,俨然一个纹身的模样。
在月色下,那确实是很像纹身,待我看仔细了,那分明是一个印章的模样。
守门的雇佣兵都是大块头,粗俗又暴躁,声音说话基本是靠吼,但是徐永生的那个老相好竟然和他几句当地方言话就逗得他哈哈爽朗大笑。
他们两个一边调笑,查证的那个雇佣兵还是不是的抚摸着徐永生的老相好的腰和屁股。
我心里扑通直跳。
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果然,带他们二人调笑完了以后,徐永生的老相好转头朝我妩媚一笑,风姿绰约:“你的通行证呢?”
糟了。
我在心里狂呼,我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
我为什么不把那个女孩子抓起来小小审问一番再跑出来啊!
但我还是很镇定的回答:“我不是和她一起的,徐大哥让我送她出来的。”
说完,轻轻的撩了一下那条堪堪遮住屁股的裙子,就要转身跑路。
但我还没有跑出去三步路,就被一把冲锋枪拦住了去路。
天要亡我。
果然,徐永生不是个什么好人,他女人也不是个省心的,既然这么阴我。
一点也不光明磊落。
早在别墅门口和我摊牌说不行不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把我骗到这里来。
我诅咒你姨妈不走。
果然,查证的雇佣兵用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对我说:“这个小妞很眼生啊。”
我沉默了三秒,开始求饶:“我不是外面的人,徐大哥把我带回来的,我只是送她出来而已。”
很快,我听见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还有雇佣兵警惕的眼神。
一瞬间,我的心仿佛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又一下子坠落到腹腔中了一样。
大起大落,宛如一把重锤敲打在胸口。
我们就这么僵持着。
有人在给匆匆打着电话。
僵持了一分钟以后,在那边电话通完以后,一个雇佣兵再拿枪对着我的这个人耳边说了几句话,结果他还是一脸怀疑的样子。
后来还是徐永生的那个相好出来打圆场,说了几句我也听不懂的话,和持枪的雇佣兵说了几句话,再看着他狐疑的眼神点了点头,持枪的那个雇佣兵这才把枪放下。
她看着我,眼神都是轻蔑,却又是别样的风情:“愣着干嘛呀,我还有一个小姐妹呢,你也得给我送出来,哪怕是喝醉了,你也得给我背出来,徐大哥不喜欢女人留宿,听见没。”
尤其是最后一个字,得意又张扬。
这一刻,我之前对她的怨恨,有了那么一丢丢的改观了。
要不还是诅咒她每次姨妈来半个月好了。
我挺直了腰板回头,朝回走去。
身后边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无所谓了,小命都差点没有了。还计较那么多干嘛。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回去那栋小楼房的路,等到我回去的时候,很不巧的是,我竟然遇到了徐永生。
他就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我。
“怎么忽然穿的像个鸡。”他冷硬着嗓子问我。
“天天穿军装,偶尔也想换换口味。”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上楼了。
等我回房间了,我把那个女孩子给拖出来,果然,在她白嫩的胸口有一枚印章字样。
我暗暗记下了图案。
赶忙把她解开了,换下衣服,把她悄咪咪的扔进了二楼的公共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