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变脸的速度十分之快。
甚至都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徐永生刚刚还是一副调笑的痞子神情,瞬间就开始变得乌云密布起来,看着我,周身带有一种阴沉的凶狠。
他鼓着眼珠子看着我,眼神里都是不信任的打量。
而一旁的白玉斐也安安静静的没有出声,而是安稳的坐在一旁安静的品着他的茶。
我看着徐永生这奇怪的举动,不禁也跟着瞪了回去:“你看我做什么。”
徐永生没说话,而是十分不屑的冷哼了一句:“水性杨花。”
对于徐永生这毫不负责任的四个字的评价,我也很犀利的予以了正面反击:“关你屁事。”
徐永生自然是不屑和我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吵,他侧过脸去,不予回应。
而一旁的白玉斐,这个时候却开口说话了。
“你把赵之欢带到我家里来了,那现在,秦漠什么时候来你知道吗?”白玉斐说话不像白懿梁那么的闲散慵懒,而是一种很平和的威严,但是他低沉的声音又透露出了他的不耐烦。
徐永生耸耸肩:“随便吧,”徐永生虽然回答得如此洒脱洒脱,可是他却从来都不是一个洒脱的人:“我一天剁她一根手指头,直到他来了为止。”
这话说得我菊花都紧了。
恨不得把我的十个手指都套上一次性手套再狠狠捅进徐永生的菊花里,说不定这样他就可以念着我的手指是夺走他后庭第一次的东西,从而会对我的手指产生依恋之情吧。
不过根据徐永生连暗恋自己的人都敢打的性格,他依恋上我的手指的可能性不大。
我恹恹的想。
一旁的白玉斐煽风点火:“秦漠要是不来,不答应和你合作,那你之前忙活了那么久,那岂不是都白费了。”白玉斐说起这话时,笑得很是嘲讽。
“别,有事说事,别打哑谜,尤其是关于秦漠和我的。”我阻拦道。
白玉斐斜勾了下嘴角,继续说道:“老徐啊,你大概不知道吧,这个赵之欢啊,虽然与我家懿梁订了婚,可是,她却另有心上人啊。”白玉斐说完,又朝我看过来,眼睛微微挑起滋事的弧度:“欢欢,你说是不是。”
“那是你们家的家事,你们的八卦,我不想掺和。”徐永生烦躁的打断白玉斐,耐心几乎耗尽。
“你难道不想知道她中意的是谁?”白玉斐放下手中的茶,眼睛里锐利的光看向我,几乎让我感到窒息。
更多的,则是害羞。
“关我屁事。”徐永生竟然也学起我来了。
“当然关你事,”白玉斐闲闲接话道,又像是自问自答:“因为她可是和你要见的秦漠,厮混到一起了。”
没想到白玉斐这话成功的勾起来了徐永生埋藏的很深的八卦之心:“谁?秦漠?他们不是兄妹吗?”
徐永生拧着眉头问,他疑惑又震惊的样子让我十分不爽。
“我是领养的!又不是亲的!你震惊个什么啊!是不是看不起我!”我愤愤的辩解道。
徐永生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那我还绕这么大的弯子做什么。”他话语结尾的地方十分轻快,有一种柳暗花明的开朗。
白玉斐也给了徐永生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你应该多读点书,多看看谈判学之类的东西,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吃你枪口上的那一套。”这一句看似有用实则白烂的话并没有让徐永生有多受用,他嘴角挑起一抹邪气又带有侵略的弧度:“就你屁话多。”
“那你现在是不是也懂得了该如何换一种方法和秦漠谈了,否则,他怎么肯出来见你。”白玉斐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话:“毕竟,打蛇要打七寸。”说完,还把他罪恶的小眼神飘向了我。
我不满他充满算计的眼光,立马就凶狠的回应:“看什么看,有空你自己回房间欣赏自己裸照去。”
白玉斐没理我,而是和徐永生搭着话:“怎么,要不要我替你去说?”
“不必费那个时间了。”说完,一把就上前来拉拽着我的手臂拖着我往外走。
我被他扯得上半身移动的速度远超过下半身移动的速度,所以就导致我有点脚步不稳。
徐永生倒是大步流星,丝毫不考虑我是否跟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