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漠没有拒绝,而是规规矩矩的真的就起身穿好了睡衣就走了。
这一瞬间,我竟然有了一种偷情的感觉。
算了,管他呢,只要是秦漠,偷情我也得把他拐上床。
谁让我这么喜欢他呢。
千辛万苦才回了家,梅姨自然不愿意让我做什么事儿,只是让我好好休息就可以了,结果干爹却非要给我找事情做。
他竟然要给秦淮相亲。
我当时还十分震惊:“秦淮不是有女朋友吗?”
干爹头都没抬的告诉我:“他说分手了,谁知道真有假有。”
“那相亲,怎么相?我去干什么呀,这不是得他自己去吗?”
干爹摸了摸额头上渗出来的汗:“他那冷得像块冰河里的石头一样,又不会说话,全指望你给他打圆场啊。”
我懒病犯了,不想去:“怎么不让梅姨去呢?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啊,我不想去啊。”
“你梅姨还在生他的气,说不想去。”干爹答道。
“那我也不去,让秦淮打一辈子光棍儿吧。”我撇撇嘴。
谁知干爹笑得奸诈:“那好啊,那我让秦漠陪着去,着秦漠可比秦淮好说话多了,万一人家小姑娘看上秦漠了,那可就不好说话了。”
我笑得咬牙切齿:“我去还不行吗。”
干爹笑眯眯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之前秦漠旷工扣得工资都在这里边儿了,拿去吧。”
我再次恨恨的屈服了。
自从秦淮在我回家的那天晚上那么和梅姨犟了以后,我和他的关系可谓是又回到了我们小时候的状态了,虽然不能吵不能打,但是我们之间的气氛已经是如同冰点一般的温度了。
毫无意外的,我和秦淮分头到的约定好的相亲的餐厅,结果,我们都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我和干爹倒是很热心的帮秦淮相亲,但是却没有过问秦淮的意见。
所以,在约定好的时间秦淮还没有到,却还打不通秦淮的电话时,我就已经慌了神了。
万一秦淮拒绝不来,难道要我和人家姑娘相亲?
想想那个场面,那可真是个大悲剧。
等了二十分钟后,没吃早餐的我,等得饥肠辘辘。
我这才发现,悲剧的应该是我。
相亲的姑娘玩傲娇,相亲的小伙子竟然给我玩失踪。
让我里外不是人。
十分恶劣。
我恨恨的一边优雅的喝着白开水一边碎碎念的诅咒着秦漠。
却没想到,看到了熟人。
在靠窗的那个位子,我竟然看到了白懿梁。
和,任菲?
第乍见之欢一百一十七:是你
万一秦淮拒绝不来,难道要我和人家姑娘相亲?
想想那个场面,那可真是个大悲剧。
等了二十分钟后,没吃早餐的我,等得饥肠辘辘。
我这才发现,悲剧的应该是我。
相亲的姑娘玩傲娇,相亲的小伙子竟然给我玩失踪。
让我里外不是人。
十分恶劣。
我恨恨的一边优雅的喝着白开水一边碎碎念的诅咒着秦漠。
却没想到,看到了熟人。
在靠窗的那个位子,我竟然看到了白懿梁。
和,任菲?
在靠窗的那个位子,我竟然看到了白懿梁。
和,任菲?
仲秋正午的阳光并不是很刺眼,只不过是掩饰在嚣张的火热外表下的微凉。就像很多穿着宽松平角内裤,秀着自己的结实又壮阔的肌肉猛男形象,事实上,内里面,大家心知肚明,否则为什么不穿紧身裤?
太阳要是真那么热,白懿梁和任菲为什么非要坐在靠窗那边呢?
调皮的阳光从窗边偷偷溜了一丝丝到白懿梁的手肘边,他似乎并不喜欢光明,微微把手放了下去。
他们两个明明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坐在了一起,竟然有一种和谐。
我看着任菲端着水杯朝白懿梁笑得灿烂,竟然完全想不起来某天晚上她也曾阴沉着脸来撕扯着我的头发。
最可怕的是,任菲竟然一改之前的妖冶媚笑,她望着白懿梁时,竟然是一种很开怀很灿烂的笑容,光彩夺目。眉眼间尽是流转着奕奕的神采。这绝对不是一个充满了算计的女人能够做出的姿态。
自然,我也无法把这个任菲,和那个故意坐在白懿梁膝盖上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窃窃私语的惹火任菲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