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哪有那么多哥哥,仅有的两个“哥哥”前天刚刚进局子了,怎么可能出来的这么快。
于是我一边翻找着我以前的那些手稿,打算趁着有点激情,赶紧把一些设计活儿给做完了就好等着秦漠出来以后我们两愉快的去玩儿了,可是就在我弯腰翻找着抽屉里的文件袋时,办公室的门被重重的推开的声音吓得我差点一个激灵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我摸了摸不小心撞在了抽屉角的手肘,一边抬眼看向门口,正当我控制不住的要骂人的时候,我一看站在门口的来人,嗯……我还是闭嘴吧。
确实是我的“哥哥”没错,只不过是他自封的而已。
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我忽然就心里明了了。
怎么这么巧呢,我刚刚到办公室他就来找我了?是了,刚刚跟踪我的那个人,说不定就是他。
于是我仅仅是抬眼看了他一眼,我就低头去拨了号码叫保安。
不过他却手疾眼快的扑上来,侧身站在我的办公桌旁边,伸手按住了电话,他笑得狡黠:“如果有什么冒犯,那我向你道歉,我们谈谈好吗?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不必了,”我放弃了电话,转头就伸手开始去摸我的手机。结果这一次他倒是没有再来抢夺我的手机。
“半个小时,假如我们的谈话结果还不错,或许我可以考虑帮你把秦漠放出来。”
他没有再挂着任何笑意,脸上而是写满了认真,看起来就是一个很值得信任的人。
他的剑眉,微微拧起,看起来是很稳重不轻佻的一个人。
“你说放就放啊,你谁啊你,吹牛谁不会啊。”我翻了个白眼:“你这是非法入侵商业机密场所啊,我还可以告你骚扰啊,你现在赶紧走我还能饶了你。”
“我说能就能。”他还是执着的吹着牛。
我放弃了拿手机找人来赶走他的策略,而是起身去了角落,在一个盆栽后面翻出来了一根棒球棒,把他放在手里颠了颠,眼放红光的看着他:“要么走,要么我就把这个棒球棒的尾部插进你的鼻孔里。”然而他并没有被我吓到,而是自顾自的说着话。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关澈。”他看着我的眼睛,丝毫不畏惧我将要对他所做的猥琐事情,而是在淡定的做着自我介绍。
不过这下子,我却不淡定了。
关澈???那个卢枫原本要撞的人?
我看了看他,最终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棒球棒,沉吟了一会儿,最终抬头看着他道:“你认识山河集团的卢枫吗?”
他依旧是看着我温柔的笑:“当然认识了,我们曾经有过生意上的合作,只不过有点不愉快而已。”
“那就是了,”我点点头:“难怪她要人去开车撞你,最后却把她哥给撞进了医院。”
关澈笑笑:“那我们也算是有了共同的话题了,不如坐下来聊聊,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不了,”我复又举起手上的棒球棒:“我的意思是,我已经告诉了你关于你的一个天机,所以,请你麻利的滚。”
“那我可以告诉你,今天,我还真的就滚不了。”他微微一笑,嘴角弯起的弧度里满满的都是嘲讽,与刚才的翩翩帅大叔截然不同的气质,他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细细的拆开来,从里面拿出一张张照片,一张张的铺在我的办公桌上,供我欣赏。
令我感到惊讶的是,照片上的主角,竟然就是,董事会中那几个吵吵着要秦漠秦淮牢底坐穿的老家伙。
照片上的他们,没想到啊,一把年纪了,都萎缩成小蚯蚓了,竟然也要搂着漂亮的妞拍出这么一张张自认为堪比时尚大片的辣眼睛照片。
其中有一位伯父,因为小时候最喜欢随手送我各种宝石而备受我敬重,现在看着他的像一条胖蚕蛹的身子趴在另一位拥有健康小麦色肌肤的小姐姐身上时,我幼小的心灵内还是受了不少冲击的。
我略略扫了一眼那些照片,心里大约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你就是用这下照片威胁他们的?”我依旧是颠了颠手里的棒球棒,准备随时爆他的头。
“不,怎么能算作是威胁呢?这不过是我们一起玩乐时候的合影而已。”他优雅的翘起二郎腿,纤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着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