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白懿梁脸上的面具终于有了一点点的裂缝,从内里露出了一丝丝的愤恨,不知道为何,我竟然喜欢上了这种施暴的快感。
白懿梁脖颈上细腻的皮肤沾染上了我手上的血,入我手中真是滑腻极了。
“放我回去。”我的声音平稳,不再是暴怒了。
可是白懿梁却极其不会看眼色的挣扎着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这让我觉得自己的占有压倒性地位的权威被挑战了,于是我加大了手上的力气,似乎要将他的脖颈给扼断,而白懿梁估计是真的也快撑不住了,他也双腿也跟着身体动弹起来想要挣脱我,但是都没有给压回去了。
虽然我现在脑震荡还没有伤愈,但是我的技巧也还记得,所以白懿梁才能死死的被我压住。
白懿梁虽然说不出话来,但是我能够感觉到他的抵抗,于是我一字一顿的说清楚了我的话。
“放我回去,让我走。”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惊呼,忽然间几个白大褂医生和几个小护士鱼贯而入病房,几乎要把门都给挤破了。
“拉开她!”温文尔雅的医生他平时柔和的语气在此刻也失控得几乎是破音了,平时说话细细柔柔的小护士也冲上来狠狠的帮忙掰着我的手指。
我没有里那些人是怎么样的阻止我的,我眼中只有一个事情,那就是,只盯住白懿梁就好了。
白懿梁也不是个什么善茬,他看到了医生护士等一大群救兵等到达了战场,于是也放弃了挣扎,像是在听天由命又像是在嘲笑我一样。
他嘴角晚起的弧度让我十分不爽。
这些医生和护士都开始拉扯起我和白懿梁,企图把我们两个分离开来,但是我身子虽然被他们给扳到了地上,可是我的双手虎口却还是紧紧的卡住白懿梁的喉咙,片刻也不曾松手。
医生呼喊着什么,护士轻声抚慰着我什么,我都听不清,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或许这个是天意的一了百了,从此就再也没有那么多纠结了。
手臂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我没有回头去看,依旧是专注着手上的动作
结果不到三分钟,我就自觉的慢慢的松开了白懿梁。
这当然不是我所本意。
而是该死的医生又不知道给我用了镇定剂还是肌松剂。
这让我十分受伤。
真是威风不过三秒钟。
搞不好从此我就被定义到精神病的范畴中去了。
于是我再次“被”晕过去了。
如果让我知道是哪个医生敢这么算计我,我一定要把他整个活人给塞进福尔马林池子里头。
我一头晕过去的时候看到了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再次在心底狠狠的唾骂自己的冲动——要揍死白懿梁也得找个没人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呀!
这不是等于故意让人知道吗!
当然,这一次对白懿梁施暴的后果就是,白懿梁从此就在我病房里扎根了一样,把工作搬到病房里来做不说,而且还特别娘气的的穿着高领衬衣在我面前晃荡。
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把他的脖子给掐出了红肿一样。
再一次在心底鄙视白懿梁这个心机婊。
反正我是无所谓,他爱呆多久呆多久,反正这个医院也是他的。
除了晚上白懿梁不在我这里睡觉,基本上朝九晚五,准时报道。
但是,他基本上不会和我说话。
偶尔我也会因为愧疚而好心好意的同他讲道理,但是他基本上是不领情的。
“你看,你要是非要和我在一起的话,那就得做好每天被我虐的准备了,不是闹着玩儿的虐啊,就是真的虐身了。”
白懿梁没有反应,继续看文件。
“而且我还偏爱S&M,到时候我怕尺度天大你这么纯洁你接受不了。”
白懿梁没有说话,在文件上写写画画的。
“最可怕的是,我根本对你没感觉啊,每天晚上躺一张床上生孩子时像奸&尸一样你受得了吗?”我翻了个白眼:“结就结吧,我带着秦漠一起嫁给你行不行?”
白懿梁没有说话,合上了文件夹,我定睛一看,天灵盖都要震碎了。
“婚前协议书”五个大字简直闪瞎了我的狗眼啊!
我盘膝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叽叽喳喳着,白懿梁把那份所谓的《婚前协议书》给放到我面前:“你自己看看,还有那里要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