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扩这人,真的是变态到家了。”我两眼茫然的望着坐在我身旁的两个保镖自言自语道。
两个保镖犹如两座小山一左一右的把我挤在卢扩的那辆骚包的劳斯莱斯的后座里生怕我逃跑了。
其实在我看来根本没必要。
因为我腿疼。
刚刚踹了卢扩那一脚估计是把自己的脚给踢骨折了。
所以别说逃跑了,就是放任我跑我也不会跑了。
太他么疼了。
卢扩的脸皮怕是在城墙上抠下来再糊上去的。
车子竟然很是嚣张的沿着公路大道直走,一点都没有作为绑架了人质就更应该低调点的自觉。
不过也是,我身旁这么壮硕的两个保镖看着我,我就是想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也不是很现实。
气得我一个人坐在中间生闷气。
车子走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也百无聊赖了一个多小时。
在这期间我尝试着和两个保镖沟通着问他们的工资,是否愿意换个雇主。
结果两个人根本不理我。
生气。
气的我胸中的闷气更加浓郁了。
车子在离开了城内闹市区之后,来到了一处比较僻静的富人区。
这一处宅子其实很豪华,但是因为开发商并没有对外宣传从而很好的保护了它的私密性,所以越往里面走,天色越黑,人也就越少。
这不由得让我心慌了起来:这个卑鄙无耻的卢扩,不会是就因为我没有顺从他让他丢了面子就找了三个人来把我先奸后杀然后抛尸野外让那些流浪狗撕咬完我的尸体让我全身的肉和骨头都变成粑粑,好让我永世不得超生?
脑洞这个东西,一旦打开了,就收不回来了。
车子驶到了一座较为低调奢华的别墅前,我刚想看清楚别墅的外貌,就别那两个保镖一阵粗暴的推下了车。我脚踝处一阵剧烈的刺痛袭来,我一个没防备的就跌倒在了地上。
行事风格简单粗暴的保镖直接伸手就要来拽着我的手臂来把我给拉起来,但是他们大力的拉拽差点把我的手给拉断了,气得我不满的嚷嚷:“做什么!痛死了!”
然而那两个保镖依旧是一脸木然的看着我,不说话也不给我一个表情,仍然是上手就来拽我。
气得我又想故技重施的赖在地上不起来,然而我也那么做了。
结果后果就是两个保镖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个保镖竟然二话不说的就上前来把我给扛上了肩头。
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扛起我一个弱女子就像扛起一个蛇皮袋子一样,扛上了肩头竟然还颠了两颠。
“你放开我!卢扩给你开多少工资,我给你开三倍,你放下我!否则别怪我拿我的指甲戳瞎你的眼睛啊!”我依旧是在聊胜于无的大声呼救着,我听到了雕花铁门的开门的吱呀一声的响声,我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于是就更加大声的呼喊了:“救命啊!有人强抢良家妇女了!”
没想到我这一喊,原来还是一脸冷漠不愿意理我的保镖,竟然有了反应——那个把我扛在肩膀上的保镖在一瞬间就把我放了下来,而另外一个保镖急急忙忙的就来捂住我的嘴,当然他没有成功。
因为我死死的咬住了他的指头,并且是下了重口咬的,我一口洁白的牙齿差点因为咬人而变得充满了血色,但是我还是死活不松口。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就在我之前大喊大叫着“放开我!”没有人理我的时候,这个报表此刻也在经历着跟我相同的境遇,他也在大喊着:“放开我!”当然我也没有理他。
而是默默的加大了力气。
于是卢川老爷子吃完晚餐散步回来就是见到的这么一个情景——一个长相算是美貌的女人,却披头散发张大嘴巴露出獠牙,留着口水,竟然张开了血盆大口在荼毒他可爱的两个保镖,于是我们这场闹剧就在卢川老爷子的一句威严朗阔“住口!”中停火了。
不是我很给卢川面子,说实话对于这个很爱和人抢地盘很爱挤兑竞争对手的老爷子我没啥好感,我之所以肯乖乖住口的停手=口不再咬人,纯粹是因为我咬累了。
再要咬下去,我真的一口牙齿就要掉光了。
于是我就很乖的住嘴了。
我一边打量着这个卢川实业的传奇创始人,一般拿着衣服袖子擦着口水。
卢川这个人,也是做黑手生意起家,挣了点钱之后就开始想要走正道,但是还是和黑道人士有来往,最喜欢的就是勾结外面那些黑帮人士做一些非法竞争的勾当,早期的名声十分之臭,还是后来靠着儿子儿媳的慈善事业才渐渐翻身挽回了口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