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忽然流淌着燥热的空气,白懿梁还是在挣扎:“我们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吗?我们之前明明那么好,你带我去了游乐园……你还带我去看了电影……你还送了我一块手表……你甚至还为了我输给了别人,放下了面子,你对我还是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的,不是吗?”
“不不不,”我摇头,房间里没有开灯,我看不清白懿梁脸上的表情:“那些只是客气,只是礼貌而已。我这一辈子只钟情过秦漠一个男人,所以我只会对秦漠一个人展露我爱上一个人的姿态,其他的,都可以称之为礼貌而已。”
白懿梁沉默了半会儿,半晌才愣愣的说:“秦漠他真有那么好吗?”他身上的中药味道淡淡的,让人平白生出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有的,秦漠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我轻轻的推开白懿梁:“你也不要这么固执了,你应该多和其他女孩子接触,除了我,这个世界上还有更好的。”
他不依不饶的继续抓住我的双臂把我往墙上抵住,他执起我的下巴想要吻上来,却被我一巴掌打掉了手,白懿梁忽然有点发狠:“做你的奸夫的话,你能够随叫随到吗?”
“不能,甚至我还有可能找机会杀了你灭口。”我继续打掉白懿梁的手。
白懿梁放开了我。
我们两个人在黑暗中静默着。
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事,于是就转身凭借着进门来的感觉去摸着门,顺手去拿出手机点亮屏幕想要照一下亮,想要不声不响的离开。
没想到就在我刚刚摸到门的时候,就又被白懿梁一个大力拽住头发往后拉,我在惊慌中想要伸手去扒住门框却意外触到了灯光开关,打开了一盏壁灯。
我还没有完全适应微黄的灯光,就被白懿梁一个大力给拽到了床上。
一个天旋地转间,我就被他压倒在了柔软又不失弹性的大床上。白懿梁跨坐在我的腰上,他的隐私部位不可避免的贴在我的小腹上。
我努力的弓起上半身想要去起来,直到白懿梁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尖锐冰冷的东西抵在我的脖子上,我就不敢动了。我依旧保持着弓起上半身以手撑在床上和白懿梁对视着。
我甚至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我的双下巴。
随着白懿梁一寸一寸的把针孔刺进我的皮肤,我开始顺从的往后仰下去,直到我又仰倒在了床上。
我伸手抚摸上了白懿梁的手背,顺着他的手指摸到了那根注射器。
“你要给我打什么?又是琥珀胆碱?亦或是丙泊酚?”我故意的顶了顶胯:“又来这招,能不能有点新意。”
“不。”白懿梁的笑容苍白,却在这暗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迷惑:“是海骆因。”
!!!
我脑海里瞬间响起高能预警,我两眼一闭就开始默默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快快快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只要你不给我打那玩意儿,别说上一次了,你玩我菊花都可以。”
“看来你也没要多爱秦漠,”白懿梁忽然不屑的笑笑,眼神讽刺,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你也就这个胆量而已。”
我轻轻的扶开白懿梁握着注射器的手,慢慢的直起上半身,拿我的胸脯去贴住白懿梁的下巴,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在他耳边气息不稳的浅唱低吟,直到我感觉到了白懿梁身上的肌肉稍稍有点放松了,我这才伸手从白懿梁皮带中伸进去又伸出来,委屈的在白懿梁耳边撒娇:“只要你不给我打那个,你要怎么样,我都随你。”
白懿梁对于我的挑逗不为所动,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
于是我豁出去了,我伸手就把大衣外套给脱掉,接着又把套头毛衣给脱掉,只剩下里面的白色雪纺衬衣与若隐若现的内衣,我一把把白懿梁给推到在床上,我身子压上的胸膛,挑衅的看着他:“怎么样?衬衣留给你脱?”
白懿梁没有说话,我自讨没趣,捂住了他的眼睛,故作娇羞:“那我自己脱,你不许看。”
感觉到手心的睫毛轻轻扫过我的手掌心,我知道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于是狠狠的抬腿顶起膝盖朝他的胯下顶去!
接着再迅速的去伸手抢白懿梁手上的针管,在这期间白懿梁想要反抗,被我一拳给揍到了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