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是很乱套的地方,钱色交易很寻常,男孩的气质和这里格格不入,很愣头青,但他站在男人的身边,就没人打他的主意。
男人来这边是谈生意的,说是谈生意,但他硬要带着男孩一起,别人带的人都是漂亮精致的,就男人带了一个比他看着还壮实一些的。
男孩听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认真去听了。
过了一会儿生意谈完了,一行人又去吃饭,座椅只有几个,其他人得站着,男人就又要了个座椅,拍了拍男孩的肩膀说:“我的孩子,带他来见见世面的。”
男孩跟着男人吃完了饭,拎走的时候,男人问男孩要不要再玩一会儿,男孩摇了摇头。
男人也不勉强,开着车就去了一家UME影院,现场买了情侣票,又买了一桶大号的爆米花,两杯热乎的奶茶。
男孩捧着爆米花问:“来这里干什么?”
男人说:“你等了大半年的电影上映了,今天我们看电影啊。”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等了大半年的电影。”
“因为我喜欢你啊。”
男孩就不说话了,他的心里有一杆秤,很多事情都能看出来。
譬如男人心里有病,在他们正式相遇之前,应该盯着他很久了。
一个男人,暗搓搓地盯着另一个男人,恐怕只能用变态来形容了。
电影还是好看的,男孩看得很着迷,手里的爆米花也吃了大半。
等电影结束了,他刚刚摘下眼镜,眼前却突然一暗。
男人凑过来亲他了。
他们交换了一个带着爆米花香味儿的吻。
出了电影院,男人又去买了最贵的周边,男孩拉着他不叫他买,男人却笑着说:“没事,我有钱。”
男人付了账,男孩手里抱着一堆东西,脸也红扑扑的。
营业员打趣儿说:“你哥哥对你可真好。”
男人竟然也没有反驳,只是把冰凉的手插进了男孩的外裤里,极为自然而隐秘地捏了捏。
男人和男孩到了地下停车场,所有的礼物都放在了后备箱里。
男人上了车,男孩子坐在了副驾上,系好了安全带。
男人问:“开心么?”
男孩想了想,说:“开心的。”
“以后会叫你更开心些的。”
男孩没说话。
“喜欢我么?”
男孩还是没说话。
男人也不再问了。
22.
男人教男孩做期货。
男孩完全不懂这个东西。
男人手把手地教,说,不用怕,赔了算我的。
男孩没问赢了能不能当他还债了,他没那么蠢。
男人今天自己脱得干干净净,却叫男孩衣冠楚楚了,他抱着男孩抱得紧紧的,头枕在男孩的肩膀,看着他操作。
男孩很谨慎,但还是很稚嫩,两个人一起玩了半个月,输得多,赚得少。
又输了,男孩骂了句草,男人就挺胯顶了一下,半开玩笑地说:“草你啊?”
男孩别过头,说:“随便你。”
男人亲了亲男孩的侧脸,下了床,出去了。
男孩呆了一会儿,又逼着自己写了两个小时的论文,出去的时候,发现男人又在草人。
男人身上拢了一层细细的汗,挺着胯,很好看。
男人看到了男孩,问:“要不要来试试他,前面还有一个洞。”
男孩垂下眼,说:“不了吧?”
男人看出了男孩的软化,抽出了自己的东西,拍了拍服务人员的臀肉,说:“翻倍。”
服务人员跪爬到了男孩的身边,男孩低头看了一眼他,觉得他与这个人也没有什么不同,都是钱换来的东西。
“你草草他吧,草了他,他就能多赚些钱,家里人还有人等着看病呢。”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了男孩的身后,他帮男孩褪下了裤子,熟稔地撸动着。
服务人员已经跪趴下来了,双手抓开了臀肉,刚刚被草开的穴沾染着黏腻的液体,看起来很适合再草进去。
男孩已经硬起来了,但他还是说:“你给他些钱吧,但我不想草他。”
“我又不是做慈善的,”男人舔着男孩的耳垂,黏糊糊地说,“他得叫你快乐。”
“但草他我并不会觉得快乐,”男孩的心很冷,身子却很暖和,他还是太嫩了,欲/望冲刷着他仅存的理智,“他可以卖给别人,但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