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男孩紧紧束缚着,他没有想挣脱的欲/望,只是小幅度地偏了偏头,叫男孩更容易地亲吻他的脸颊。
“刚刚得了消息,危机解除了,就想出门逛一逛。”
“才刚刚传来消息,等过几天再出门吧。”男孩亲吻着男人的脸颊,将人往床上带,这并没有花费多少力气,男人没有反抗甚至是配合的。
“好啊,过几天再出门。”
男人被男孩压在了柔软的床褥上,男孩今天一反常态地要压着男人做,
男人挑了下眉,安安稳稳地趴在床上,任由男孩把他剥光了,压着插了几个小时。
男孩抱着男人沉沉地睡了,男人跟着睡了半个小时,醒了,干脆看着男孩的睡颜发呆。
男孩最近长高了两厘米,身体强壮了不少,他的棱角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愈发分明,属于男孩的青涩一点点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男人亲手养起来的成熟和骄傲。
男孩睡得很沉,现在起来的话,还来得及去赴约。
但男人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想起来了,他如果离开了别墅,男孩睡醒的时候,一定会发现他不见了。
男孩会很不高兴,也会很难过,甚至很有可能会和他闹别扭的。
一个不爱他的人的骨灰,与男孩毫无防备的睡颜相比,果然还是后面的更重要一点。
男人俯下身,碎发垂在男孩的脸颊上,男孩的眼皮轻微地抖动着,但还是没有醒来。
男人吻上了男孩的唇,温柔的、强势的。
男孩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他试图更主动一些,却被男人的双手压住了肩膀。
他们交换了一个男人为主导的吻。男人抽离了身体,脸颊上带着薄薄的汗,他的东西抵在了男孩的双腿之间,微微颤抖的睫毛,连声音都轻得捕捉不到。
“我想……好么?”
男孩对这样的男人很不习惯,他习惯了男人强势的模样,男人露出这种近乎虚弱的姿态,叫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也不知道他自己怎么点下的头,意识清醒的时候,男人的手指已经抽离了他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东西。
他清醒地感受着男人缓慢的侵占,不疼,却足够铭记。
男人在笑,温暖似朝阳,带着一点微不可察的张扬。
男孩从来都没有看见男人这样的表情,无忧无虑,宛如少年。
他下意识地用力抬起头,却够不到男人,于是直白地说:“放开我。”
男人放开了男孩,却在下一秒,开始了对男孩后面的鞭挞。
男孩却攀附上了男人的肩膀,他吻上了那个过分诱人的男人,纵使不明了心意,身体却本能地贯彻了渴望。
他们温柔地亲吻,汲取着彼此的津液,下体却以截然相反的凶狠侵占着彼此,宣告着对方——你是我的。
筋疲力尽,稍稍分开,却发觉脸上俱是笑。
无休止的缠绵,相爱的眼神,细腻的亲吻,有快活的气氛围绕着床上的两人。
等到累极了,再交颈而眠,一睡到第二日天明。
62.
男孩敏锐的预感,叫他紧紧地看着男人,不让男人离开别墅,甚至吝啬让男人离开他的视线。
男人只得在男孩的眼皮底下处理公务,连接个电话,想要避开男孩,就会看到男孩湿漉漉的眼睛。
他怎么那么粘人啊。
他怎么那么可爱啊。
男人无声地叹了口气,当着男孩的面打电话。他没有去赴约,又将一直联系他的电话拖进了黑名单里,男孩又看着他,他的确是不太方便知晓那女人的骨灰究竟怎么样了。
但一切都没有男孩子重要了,他不愿意再为了与男孩无关的事冒险了,他还想和男孩长久地在一起,平稳、安定、顺利。
男人将这件事做了决断,他在男孩的眼皮底下拨通了一个电话,简单地聊了聊日常生活,实则是雇佣对方,帮自己处理掉那些联系他的人。
在不顾及骨灰的前提下,解决掉一些人,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男人挂断了电话,开始指导男孩的“功课”。男孩最近的“功课”是代替男人处理一些决策性的事物,男人一边看男孩做的工作,一边摸男孩的耳垂,他的声音温柔带笑,倘若叫他的下属听到了,怕是会惊慌失措。
男孩却很镇定,一边听男人讲话,一边用纸笔在文件上做着批注和修改。一个说一个听,这样就能消磨几个小时的时光,男孩又完成了一份文件,他略略偏过头,男人就松开了握着男孩耳垂的手。男孩合拢文件,把茶几上煮的水拿下来,泡一杯茶递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