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订制的总裁_木三观(164)

  宋风时既然决定了要出差,便也回家收拾行李了。

  他在家里整理行李的时候,便让郑秋淑给瞅着了。

  郑秋淑原本看着宋风时和金兰殊闹别扭,也没什么意见,现在见他收拾包袱了,便大惊失色,拉着他问:“你还搞离家出走呢?”

  宋风时赶紧摇头,笑着说:“没有,我这是出差。”

  “出差?”郑秋淑疑惑地说,“你出差去哪儿?”

  “去法国。”宋风时说,“我负责推广,这个出差很正常的。”

  “可是……怎么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差呢?”郑秋淑说,“可不是你们俩真的闹大了吧?”

  “没。”宋风时说,“真的是为了工作。”

  郑秋淑思前想后,却道:“可不能啊,情侣吵架要早点和好啊。可不能一直拖着。更不能忽然变成‘异地’。很容易就散了的。”

  宋风时被她说的有些无奈:“怎么?让我发脾气的也是您,现在不乐意的还是您呢?”

  所以说,女人真是善变。

  郑秋淑只说:“我可没让你们冷落彼此那么久还跑去国外的。”

  宋风时微笑:“我们没有冷落对方。”

  冷落对方,是真的不瞅不睬,视对方为空气。

  可是呢,金兰殊根本没把宋风时当空气。

  要是金兰殊完全不管宋风时,宋风时当然会慌。

  但是呢,金兰殊现在对宋风时“横挑鼻子竖挑眼”,每天都能找点儿茬儿,弄得彼此不痛快,大有一种“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势头。

  宋风时反而在“不好过”中找到了“好过”。

  宋风时认为,金兰殊是用一种孩子气的方式来表达对自己的在意。

  “这样的表达,”宋风时叹了口气,“我真是心领了。”

  在宋风时把东西收拾到一半的时候,金兰殊又从卧室里走出来,淡淡看着宋风时:“你很开心?能去巴黎旅游?”

  “我不是去旅游,是去公干。”宋风时无奈叹气,“金总,你到底想怎么样?”

  金兰殊撇过头:“你别叫我金总!”

  “为什么?”宋风时问道。

  金兰殊说:“我总觉得,你叫我‘金总’,是在讽刺我。”

  “我讽刺你?”宋风时哑然失笑,“我讽刺你什么呀?你确实是‘金总’呀。”

  金兰殊冷哼一声:“看来,你根本不打算和我好好说话?”

  宋风时更是摸不着头脑:“我还不算好好说话?”

  金兰殊拧身就走回了卧室之中。

  金兰殊认为刚刚自己去找他,已经算是“低头服软”了,没想到宋风时给脸不要脸,居然完全不肯顺着台阶下,真是岂有此理!

  只是,金兰殊并不知道,自己给的“台阶”可能是玻璃做的,太过隐形,宋风时根本就没看着。

  然而,宋风时收拾好了行李之后,还是渐渐回过味来了:他刚刚是来找我求和的么?

  宋风时又想起金兰殊那句带着欠揍表情说的“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错觉”。

  求和什么的,果然是错觉吧……

  宋风时想到金兰殊那个气势汹汹的样子,似来找茬多过求和。

  事实上,金兰殊的每一次“找茬”都是带着“求和”的意味的。

  “宋风时是瞎子吗?这都看不出来我想找他和好?”金兰殊气得要死。

  事实上,金兰殊想到宋风时马上要飞去法国出差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便想修复修复关系。

  没想到,这关系比故宫文物还不好修复。

  主要是金兰殊自己的修复技艺比较一般。

  金兰殊赌气地侧躺在床上,气鼓鼓,如同一只河豚躺在软床上。

  宋风时看见卷着被子却露出双脚的金兰殊,不觉叹气:“小心着凉。”说着,宋风时帮金兰殊盖了盖脚部。

  金兰殊却冷道:“我可不冷。”

  宋风时摸了一把金兰殊的脚,发现果然是不冷的,便也不好多说什么。

  没想到,金兰殊骤然将脚一缩,一脸良家妇女受辱的表情:“你好端端的,摸我的脚做什么?不要脸!”

  宋风时怔了怔,也觉得好笑:“我只是摸你的脚,又不是摸你的OO……”

  “你还想摸我的OO?”金兰殊睁大了眼睛。

  ——神经病。

  宋风时完全不想接话,抖了抖被子,便躺下了。

  二人背对背睡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