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然赶紧说:“胡老师您别这么说,我们欠您的太多了,这以后得好好回报您……”
老胡拍拍岳然肩膀:“我不在这几天,小阿姨那儿我都交代好了,你们员工正常过去吃饭,中午晚上两餐。你最好上点心,每天提前去看看,交代一声。”
岳然沉默着点点头。
“最近怎么样?你跟她还好吗?”老胡低声问,“认识得太晚,否则你们……哎,说起来,都是我的错,不该介绍你们认识。”
“您放心,我有分寸,不会乱来的。”岳然嗫嚅着,有些不安,被看透了心事总有些难堪。
“那就好,但是酒要少喝,喝坏了身体可是大事。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说。”
“我闷了找您喝酒行吗?”岳然笑着问。
快要中午了,夏芷晴还没出现。岳然心不在焉看着本书,百无聊赖。不知什么时候起店里的日子没有她就这么难熬。
她是老板,想什么时候来还得提前问你?——他提醒自己,不能陷得太深,赶紧转换注意力。
这时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大家随着声音看过去。门开了,夏芷晴身穿粉红色大衣走进来,厚厚的白色的围巾趁着那张鲜花般的美貌脸孔。她是那么清纯可人,靓丽的外表中透着一股仙子般的气息,不做作,不低俗。
他的心“砰砰”跳,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正踌躇着怎么打招呼。她面带微笑跟大家一一点头,目不斜视地往自己固定的位置走去,经过他身边时只是淡淡说了句——“你好。”
……
傅亦诚已经连续两周没见到林芳菲了。
那次他赶到酒店时发现房间空无一人,那个每每已经洗好澡眼神旖旎的女人不知所踪。拿出手机来翻看,发觉十分钟前她给自己发了消息。
“亦诚,我不舒服,今天不能陪你。下次见。”
他实在是感到意外。
每次都是她早早地候在这里,对他像逮不着似的,想尽办法取悦他,之后分开时又是那么不依不舍——他习惯了,可能不知不觉中也在享受着这一切。
但是今天她居然说病了不来?
他回复:“要紧吗?有没有看医生?”
“没事的,休息两天就好。”
他没多想,从酒店出来时微微地失望。
第二个周三又被放了鸽子。短信内容雷同。傅亦诚觉得不对,怎么,这女人难不成还变了心?另有新欢了?在这个城市无论哪方面,谁有能力跟他竞争?
他恼了,发给她:“到底什么病?地址给我,我过去看你。”
她回得倒快:“我没事,你不用来。抛头露面不方便。”
他不假思索回了:“我在酒店等,来不来你看,见面说清楚。否则以后都别来了。”
傅亦诚的惊讶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她对他来说不过是个玩物,还不错的玩物。姿色尚可,最大的优点是懂得如何讨好他。这是夏芷晴不具备也学不会的。多少次在家里,他想着这个问题,很辨证,假若夏芷晴在这件事上太懂太老道,可能他当年也不会挖空心思想办法把她追到手。夏芷晴是个美人,可是缺乏乐趣,那种男女之间鱼水|之欢的乐趣她是一窍不通,跟不用说取悦他了。然而他是个正常的有需要的男人,只有家里的那种死板的一个要一个总半推半就实在无趣,林芳菲的出现让这个不可告人的苦恼瞬间消失,每周三从酒店出来,他都有重生的感觉,感觉到自己的真实。
周三下午他迫不及待,想知道避而不见的答案,究竟什么。
推开门,她早就等着了,面容一如往常。只要见到他,她就是一只温顺乖巧的猫。
大步走进来,他不说话,克制着自己的激动,恼羞成怒。这么久了,竟然让他等了这么久!
“病好了?”
她点点头。
他突然俯下身子抱起她来 ,往床上一扔:“不用洗澡,等不及了。”身体便压了上来。
她惊恐地往边上一滚,他扑了个空。
“你,你这是干什么?!”他觉得这事情越来越不对了。
她已经快速跑下床,躲在了一边,边摇头边说:“亦诚,今天不行,真不行。”
他好像明白了,冷笑:“怎么,跟别人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