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混？什么叫通过什么途径？
听起来是褒奖，但仔细一想，这明明是对她工作能力的歪曲嘛！
江晓黎见顾念没有反驳，继续说：“今天我找你来是想确认一件的。”
顾念暂时抛开心头的不愉快，疑惑地看着江晓黎一脸的嫌弃。
“听说你是楚总亲自招进来的？”江晓黎在绕弯子。
“嗯，是楚总对我的关照。不过，我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不是单凭裙带关系的吃白食。”顾念在为自己洗白，不如说是为楚亦凡洗白。
她不想让别人误会楚亦凡在偏袒自己。
“我是想问你对总裁了解多少？”江晓黎的话中都是试探。
顾念多少知道一点江晓黎和楚亦凡的关系，所以也能明白这个女人的心思，不就是想警告自己要有自知之明，不能想的事情不要想嘛。
如果江晓黎知道自己和楚亦凡住在一个屋檐下，会是什么心态，一定会抓狂到爆吧。
有时候，顾念也会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震撼到，她想到这里不禁轻笑出声。
江晓黎立刻嘴角轻扬，眼里的不屑显而易见，“怎么？这个问题很好笑？”
“那倒不是，我想说我对楚总不甚了解，有什么事情还请江经理明示。”顾念也想知道江晓黎会怎么让自己知难而退。
“楚总的传闻，你知道吗？”江晓黎终于还是把楚亦凡卖了，拿那个子虚乌有的传闻来吓唬顾念。
“传闻？就是那个嫁给楚总活不过三十岁的传闻。”顾念漫不经心地说了出来，“这不是秘密。”
“知道就好，我不想你年纪轻轻就走上一条不归路。”江晓黎看似关心的话语，实则警告意味十足。
“谢谢江经理的提醒，不说有这个传闻，就是没有这个传闻，我也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楚总对我的帮助我会谨记于心，但是不会以身相许。”顾念把自己的立场表达清楚了，她不相信江晓黎还不放过她。
果然，江晓黎的脸色瞬间明朗了很多。
“既然你都知道，就当我是多管闲事了。”江晓黎听了顾念的保证，心花怒放，这些天来的阴霾似乎一下子扫光光。
她忽然觉得启用林大美就是一个败笔，自己三言两语就能让顾念放弃了对楚亦凡的非分之想，干嘛要大费周章去怂恿林大美。
顾念看出了江晓黎的满意，适时地站起身说，“如果江经理没什么其他的事，我去忙了。”
“嗯，专心工作，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江晓黎这句话说得也是违心，她怎么知道顾念想要的是什么？
顾念离开江晓黎的办公室，心里有点堵得慌。
她拿出手机，发了个信息给楚亦凡，“方便的话见一面，中午我去你办公室。”
信息是秒回，“可以。”
顾念来到美食组，处理了一些必要的事务，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
门口传来敲门声，“进来。”顾念答应了一声。
昨天醉酒的员工汪洋躬身推门进来，唯唯诺诺地说：“顾主管，昨天都是我不好，我现在来向你赔罪了。”
顾念一见他那个恭维的样子，立刻有点瞧不起他，有事说事，干嘛一股奴才样。
但是还得维持一下应有的形象，她严肃地说：“昨天的事情就算了，但是下不为例，这是公司的章程，如果有第二次，那么我也救不了你。”
汪洋点头哈腰的感谢，“知道了，顾主管，不会有下次了。”
“出去忙吧。”顾念嘴角的笑意是那么的牵强。
“是是是，那不打扰您了，我出去忙了。”汪洋边说话，边后退，一个不小心“嘭”的一声撞在了玻璃门框上。
“哎。”顾念刚想问问，汪洋立刻捂住头，摆手，“不要紧，我没事，走了。”
他说完就消失在了顾念的视线里。
顾念看着他不计较小节的份上，似乎觉得有点好笑。
她摇了摇头，然后又审核了一下最近的广告方案，这一忙就忙到了中午。
顾念抬头一看，已经十二半了。
肚子里传来“咕噜噜”的叫声。
她合起手上的工作，向外走去，她要去楚亦凡那里商谈一些事情，最近这些事情让她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