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修一定是顽皮跑出去了。
夏意初又朝外面跑了出去,突然撞在一个人身上,她反弹一样后退一步,看见一个冷若冰霜的男人正瞪着她。
随即,身后又多了几个男人,朝夏意初步步的逼近。
夏意初后退一步,狐疑的看着他们,这些人他都认识,是住在二楼的房客。
她卧室里那台电视屏幕却莫名奇妙的出现了毓修,是不是和这帮人有关?
夏意初狐疑的看着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夏意初平复了激动的情绪,质问带头的那个光头男人。
然而,那几个男人像是没听见一样,冷漠的站在客厅里,自成两排。
随即,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也是一身黑色,身姿苍劲挺拔,像是一颗松树站在那里,伫立不倒。
他的脸很吓人,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坑坑洼洼的,很多伤口,重重叠叠的,面目全非,任何一个正常人面对这张狰狞的鬼脸会吓得倒抽一口气,夏意初当然也不例外。
随即,那个丑陋的鬼脸男人越过夏意初,上了楼。
夏意初看着奇怪的男人,和他这帮奇怪的属下,心中不由得更加惊疑。
几个下属簇拥着他上楼,转身至极,那双眼睛如同尖刀一样在夏意初的身上横扫一眼,夏意初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她想了想,状着胆子敲开了二楼卧室的房门。
“什么事?”一个光头男人打开门,显得有些不耐烦。
夏意初礼貌的冲男人笑了笑:“请问,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小孩子,大概这么高,四五岁左右,穿着一身运动装。”
“没看见。”光头男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将夏意初无情的隔绝在了门外。
夏意初只好下楼,回到了卧室。
下午,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保姆阿莲做好了晚饭,夏意初推着沈之珉来到了餐厅。
她早已经将客厅里按了摄像头,想要暗中观察毓修的去向,看究竟是不是和楼上那些租客有关。毓修没死这是肯定无疑的,无论如何她都要找到毓修。
思虑一番,夏意初跟沈之珉提议:“爸,我想叫你去夏渔村住些时日,这里不适合你休养。”
沈之珉感到有些诧异,看着夏意初:“没事,等把这房子的产权拿过来后,我们把它卖掉,一起离开。”
就算离开,沈之珉也不愿意给沈之乾。
要不是当年沈之乾从中作梗,他和夏意初的母亲也不至于生离死别。
他恨沈家所有人,包括他的父亲。
“爸,我留在这里等毓修回来。”夏意初的眸坚定如初。
“爸陪你,你不用担心爸连累你,爸虽然坐在轮椅上,但是生活什么都可以自理……”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我是为你的身体着想,初馨现在还小,每天都会吵的人头痛,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安静地方的休养。”
夏意初握住沈之珉的手,微微一紧。
沈之珉笑了笑,为夏意初舀了一勺汤:“好吧,女儿是为我好,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不去夏渔村。”
“那你要去哪里休养?隔离岛吗?那里有些远,我担心你身体吃不消。”夏意初皱眉。
沈之珉笑的慈祥和蔼:“我想去给你母亲守墓。”
夏意初震惊而又意外,看着沈之珉,沈之珉又说:“我在离你母亲不愿的墓地旁建盖了一间屋子,我就在那里休养。”
最终夏意初拗不过沈之珉,只好答应他为母亲守墓,雇了一个私人护理,专门照顾沈之珉的起居。
第二天,夏意初送走了沈之珉,早早的回到沈家,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客厅的监控,观察监控里面有没有毓修的身影,就像昨天那样突然出现。
监控打开后,一片漆黑,夏意初这才发现,监控线路被人给破坏了。
砰砰砰。
夏意初上楼,敲打着二楼房客的房门。
里面没有人应声,夏意初用力又敲了几下,却没想到,房门在这个时候自动开开了。
“请问有没有人?”夏意初在这间暗格调的屋子里徘徊踱步。
她已经可以确定,监控线路就是屋子里的主人干的,偌大的别墅只有她和这家房客,没有别人,沈之乾也不可能天天过来。
屋子里都是那种灰暗的布局,阴森森的,叫人感到发怵,夏意初却一点都不害怕,她现在只想知道儿子毓修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