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评论就是调侃,说什么易大来某点就是专门来虐不乱的,就连其他几个人都是在下面评论。最近是坐怀不乱史上以来最拼的一段时间。
还有人调侃坐怀不乱是弱受的,跟易大这老攻压得根本喘不过气来。
就看到易炀竟然破天荒的回了他消息:我是有媳妇的人。
看到这句话,于瑶心里莫名甜滋滋的,心想着:他说的,是我吧。
自从作会上回来,他似乎就不避讳他们之间的感情,有时候竟也闷骚的在微博上说句话,艾特她。
弄的她想藏都藏不住。
而现在,他竟也发了条微博。
这是我媳妇的文,(链接)
正躺在沙发上的于瑶看到猛地转头,看向床上正对着她倚在床背上的人。
问道:“你干嘛呀,怎么突然发这么一条微博?”
易炀抬头看她,回道:“这又是什么奇怪的吗?我推自己媳妇的文,还需要理由吗?”
话音刚落,招来于瑶一记眼刀:“谁是你媳妇,别乱叫。”
男人低头笑了笑,继续刷着读者发来的评论,心道:很快就是了。
两人又断断续续聊了几句,于瑶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梦中,她还听到了易炀喊她了的名字,可她太累,竟然张不来嘴回应他,之后就觉得自己被人抱了起来,似乎是放在了床上,因为她感觉到下面很软,他的手环着她的的腰。
她觉得比在刚才那沙发上舒服多了,在那人胸前蹭了蹭,继续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就看到了在她面前放大的俊脸。
呼吸沉重,脸色微红,于瑶一摸额头,竟又烧了起来,惊得于瑶赶紧起身带他去了医院。
让于瑶没想到的是,易炀这种病来的挺快,走的却不是那么容易,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星期,他的感冒都没有一点好转,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架势。
弄得于瑶真的愧疚的不已,可易炀却看的很开。
用他的话说:人本来就是肉体凡胎,哪有不得病的。
还是每天还是躲在酒店里码字,晚上带她出去转转。
本来说的去某某景点旅游也变成了空话。
后来,医生无意间说了句,是不是因为地域原因,身体不适应导致的。
这话倒是提醒了于瑶,她这里属于偏北一点的中原,而易炀却属于偏南方的上海,再想想上海那地方是一线城市,医疗条件肯定比她们这二线城市好,就劝着易炀回上海看看。
结果易炀不愿意,撂下一句话。
想让他回去也行,她必须也跟着过去,还说这病就是被她给冻出来的,她占了绝大部分的责任,要去照顾他。
于瑶想了想,也就答应了。
这病确实是她那晚矫情的让他睡沙发冻出来的,其实心里还是挺愧疚的,再加上她也没有固定的工作,只要抱着笔记本就可以随便去哪的条件,跟着他去上海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么一想,于瑶就稀里糊涂的被易炀骗上了飞机,直到到了上海,她的脚踏踏实实站在上海的地面上,她才反应过来,她竟然真的来了上海。
再看到他带她来到了高档小区的群楼,她更是有些忐忑。
易炀家在鑫华小区的c座,问了易炀才知道,他们这层楼总高五十层,他住在18.19层。
于瑶还疑惑,嘲笑他:“18.19层,难道说这十来天没回家,忘记了自己家里到底是住18层,还是19层?”
易炀也没有解释,就是抿嘴笑了笑。
进了门才知道,他口中的18.19层是什么意思。
他家竟然是楼中楼的套房!
装修风格属于欧式的简单风格,家里大多东西都是黑白相搭,一看就是用了心设计的。
上下两层总共五个大卧室,两个书房,三个卫生间,两个厨房,一个健身房……
等易炀给她介绍完,于瑶惊得直咽唾沫。
这人,真豪!
她的房间被安排二楼,就在了他隔壁,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点多,天不算特别冷,易炀就想带她出去吃点东西。
于瑶穿好衣服,先出门了,不等易炀锁门,就去摁了电梯。
易炀走过来时,电梯正好打开,就看到里面站着一个女生。
长发大波浪,长款的针织毛衣,下面只穿了一双薄丝袜,过膝长筒靴,外面是一个黑色的貂皮大衣。
整个显得很性感时尚,在加上她精致的妆容,于瑶看到时都被惊艳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