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奇抿一下唇:“好吧,我开玩笑的,拜拜。”
回到家,在沙发上呆坐一会儿给羊羔发微信:“如果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表白之后,不打电话也不见面,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羊羔回道:“不知道啊,也许是这个男人后悔了?他表白的时候喝了酒?又或者是一时冲动?”
只有这个解释了,晓夏狠狠抹一下眼泪,老爸老妈说的没错,天上不会掉馅饼,就算掉,也不会砸到我头上。
窝在家中看电视,看得困了就睡,饿醒了煮泡面,吃饱了又看电视,又睡,浑浑噩噩到第二天傍晚,吴虹回来了,进屋就冲她嚷:“脸怎么那么白?生病了?”
晓夏摇头,吴虹说不对:“你不是恋爱了吗?怎么不出去约会?”
晓夏又摇头,沉默一会儿,忍不住扑过去抱着吴虹哭了起来:“他跟我表白后就不理我了,不打电话,也不见人。”
吴虹拍拍她后背:“你给他打呀。”
“我打了。”晓夏呜呜咽咽哭着,“停机了。”
吴虹一咬牙:“哪个混蛋这么耍人玩儿?走,姐帮你出气,打得他不能人道。”
晓夏吸着鼻子:“算了,都过去了,是我一个男同学,当时喝多了。海龙哥怎么没来?”
吴虹摆摆手:“他呀,公司有一个编程项目,在山里租了一个别墅,把他们圈进去,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直到项目结束。圣诞节姐陪着你过,夏,男人的醉话不能信,你动心了?”
晓夏忙说没有:“就是还没有男生跟我表白过,我挺高兴的,心想能开始约会试试,没想到……”
吴虹手搭着她肩:“傻孩子,不伤心了。”
晓夏点头:“嗯,海龙哥不回来的话,我暂时不找房子了,过几天再说。”
吴虹愣了愣:“找什么房子?”
“虹姐和海龙哥要住到一起,我不能总当电灯泡。”晓夏搓着手。
“就算他搬过来,你也可以接着住啊,两个卧室呢。”
“那个,虹姐,咱们这房子,隔音不太好。”
吴虹啊一声冲进了卧室,打开手机放一首音乐,跑进晓夏屋里一听目瞪口呆,调低了音量也这么清晰?捂着脸出来,低着头不敢看晓夏:“我以为隔音挺好的,我是爱叫唤,夏,姐错了,以后一定不出声,拿枕头捂着嘴,幸好张海龙从来不叫唤,要不可热闹了。”
晓夏噗一声笑了:“两个人那么性福,好事啊,我还是搬走,不要当电灯泡。昨天晚上老妈发微信说马上寒假了,老爸老妈想带着赵晓冬来北京住一个月,老妈已经下令让我换房。”
吴虹唉声叹气:“夏,别急着找房,姐想办法,知道吗?你要不听话,友尽。”晓夏连忙点头:“我听虹姐的。”
第二天一大早,晓夏给大毛发微信:“年底了,公司越来越忙,中午也过不去了,抱歉啊,改天请你和小茸吃饭。”
大毛回说好的,晓夏心里发着堵,跟后街咖啡店的缘分,到此为止了。
精神恍惚,怎么也进入不了工作状态,一气喝三杯黑咖啡下去,振奋起精神开始战斗,开会打电话发Email,要推动项目进展,日常的工作也不能耽搁。
十二点的时候吴虹准时拎着包晃了过来:“好久没去后街咖啡店了,走,蹭饭去。”晓夏从文件堆里抬起头:“不行啊,我走不开。”吴虹拉一下她胳膊:“行了,没有能做得完的工作,中午好好歇歇,下午才能保证效率。”
晓夏固执摇头:“虹姐,我真的不去。”手机嗡得一声,打开一看,是大毛发的微信:“我在你们公司楼下。”
扬一下手机冲吴虹笑道:“正好大毛来了,我们三个一起吃饭。”
看到二人下来,大毛叫声虹姐:“只顾着热恋,也不去咖啡店了。”吴虹拍他一下:“这不是要去吗?”
大毛笑道:“小茸做好饭了,正等着呢。”晓夏摇头:“大毛,在外面吃吧,我请客,你随便点。”大毛笑笑:“我老爸去了神农架,罗警官最近忙,店里怪冷清的,走吧走吧。”
吴虹把着晓夏手臂:“走了。”说着话缩一下脖子:“今天刺冷刺冷的,估计要下雪,帅毛,这冰天雪地的,狄野去神农架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