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一声惨烈的刹车声。
谢眺只在一群大汉的手脚缝隙之间,看到了他的妈妈,冲过了马路,被一辆急行的汽车撞飞,撞成了一片血红。
谢眺终于在这个时候暴哭。
医院里,他呆呆地守在手术室旁边,仿佛行尸。
第二天,他的妈妈变成植物人,只有插着管子才能生存,无法回应他,无法看着他,无法再陪伴他。
他没有家了。
可就是这样了,谢眺还是守不住他的妈妈,那群人冲进了医院,逼谢眺还钱,拿着一管水银,按在了谢眺妈妈所剩无几的完好皮肤上。
“小朋友,还不上钱,我们就把这些东西打进去。”
“我还…我还…”
谢眺守了妈妈一夜,第二天踏进了那个高利贷公司。债主是强哥,北都地下高利贷的一个大佬,他看了谢眺拿上来只有十几万的存折,和他憔悴却不失水灵的脸,他说:“小朋友,知道什么叫卖身还债吗?”
谢眺牙齿打着战,望着炼狱,他点了点头。
※※※※
谢眺走在幻想乐园长长的走廊上。
地上是入云的高楼,地下是MB们的调教室和休息室。
云泥之别,真不是说说而已。
给他领路的人叫浪姐,脸上总挂着笑,推开某个大门之前,他对谢眺说:“小家伙,你要学会你该学会的东西,明白吗?”
谢眺发着抖,点了点头。
大门推开后,谢眺捂住了嘴。
大堂内,不知道几十几百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三三两两甚至多人,他们都在口口。
LUAN交。
肉池之中,人不是人,都是性爱的器皿,被享有,被使用。
谢眺浑身发抖,他害怕,他想跑,却有一种力量训斥着他,你不能跑,你跑了,妈妈怎么办
浪姐后退了一步,谢眺一个人站在门前,很快,就有这个场子中唯一穿着衣服的人走上前。
“脱衣服。”
调教师下着指令。
谢眺动不了了,他知道该动,可是他…他…
“啪!”一记重重的鞭子抽在谢眺的后背。
他的眼泪一下子蓄满眼眶。
颤巍巍地按在了口子上,他又受了一鞭。“快。”
谢眺抽着气,太疼了,疼得他眼前花白,却挣扎着扭动着用力扯自己的扣子。
他不要了,他不能要这一身的衣服了。
第一次, 谢眺别人面前展示他的身体,不着衣物,光溜溜的。
他的皮肤细腻,顺滑,闪着年轻人特有的光泽,可他胆小,手指拧着,要去遮腿间。
“啪!”
又一个鞭子打在他的手背上。红痕马上现了出来,手背已经疼麻了。
谢眺耳鸣之间,听到那个人说:“在这里,你没有遮挡的权利,明白吗?”
在幻想园的第二天,他们给谢眺做了粪便调教。
他倒趴在一个铁架上,每一阵战栗都让他几乎昏厥。
他想排泄。此刻收紧肛门的每一丝挣扎都像在地狱边缘以卵击石,他眼里蓄满了泪,想忍过去,忍过去还能保全作为一个人的尊严。
冲破阈值,踏过界限的一刻到来,调教师教鞭无情,谢眺忍不住痛,脏物流了他一腿。
从此有些什么东西离开了他的身体。
被脱下衣服,也被操纵了身体,在别人面前排泄,高潮,ziwei时,他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自己了。
最后一天,他们要他取悦三根假阳JU。
第二根东西往里面塞得时候,谢眺疼得下体发麻,强行撑开的甬道充血变红,括约肌变成深红色,谢眺口中含着口球,无力地呜咽着。
他的手被反绑在后面,露出光滑的身体,调教师玩弄他的Ru头,只要谢眺往下坐往下含的动作没有那么努力,他就狠狠地抽谢眺巴掌。
整个室内都是巴掌甩在脸上,清脆的响声。
谢眺没有哭,他的眼里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他只是调整着自己的身体,放松自己,含下了第二根,第三根。
下体流出了血,流到了假阳具上。
他像一个破布玩偶,反绑着身体,侧躺着,双眼紧闭,睫毛修长,乖顺无声。
浪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个作品,一个美的,妖的,欲的肉体。
他摸上了谢眺的后穴,慢慢抽出了三根教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