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一脸懵逼,抬眼对上时炎的包公脸,才拧开盖子,把水给凑到季洲嘴巴,说:“你喝太多酒了,喝点水呗?”
脸上露出了短暂的迷惘,季洲看了看我,他说:“甄艾,你能不能知点心,如果你还有点心肝,你就应该知道,时炎他有多么不适合你,他怎么可能适合你。”
我觉得这世上为了我如此操心的人,也就季洲了。
怀抱着对季洲无数的愧疚和亏欠的感觉,我再一次把水凑到季洲的嘴边,往他的嘴里面倒了一些。
可能由于侧着身体,季洲被呛了一下,他很快剧烈地咳嗽起来。
那些咳嗽停止后,季洲的眼睛有些通红,神志倒是清晰了不少。
用迷离的眼神环视了一下四周,他再看看我,他有些含糊地说:“我渴,再喝一口。”
我把矿泉水塞到他手上,说:“喝吧。多喝点解酒。”
手像是无力地垂着,季洲的脸上带着迷醉,他望着我,又转头扫了眼站在一边全程黑脸的时炎。
“这个人好像那家伙。”
我整个人都尴尬了,对于季洲现在的样子,我真的很方,所以,不知所措地蹲在那里,愣是不知道怎么办。
就在这时,时炎地声音响起,他打电视给他的助理,“派过来两个人,我这有个醉鬼,你们过来把他带走。”
我立即看向时炎,“他现在醉得厉害,不如就让他在沙发上休息一晚吧。”
时炎目光淡淡转过来瞥了我一眼,冷冷的语气,他一口回绝我:“想都不要想,让这男人跟我们同睡,还是三人同室,绝对不行。”
现在这一刻,我总算明白了,时炎的嫉妒心又犯了。
有时候感情这玩意,真像一个迷宫似的困局,你爱他,他爱她,这三角循环的关系,不得善终。
太多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我最终抿着嘴,没应时炎的话茬。
时炎也不再理我。他彻底把醉意朦胧的季洲扶了起来,将季洲的手臂挂在他肩膀上后,用眼神凌厉地剜了我一眼,说:“我把他送下去,你留灯等我。”
张了张嘴,我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最终我什么也没说,时炎就带着季洲走了。
等时炎再回来,我躺在床上已经没了睡意。
我不知道季洲今天是怎么了,他怎么会闯到我家里来,而且还是在时炎在的晚上,真的是,好尴尬。
时炎回来是十几分钟之后,他的手下办事效率倒是快。
而他回来也没理我,只是沉默着躺到了地铺上。
时间就跟静止了似的,一分一秒也变成了煎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扭动了一下身体,看了眼地上,我说:“你睡了吗?”
“干吗?”他说,语气是有些别扭的。
“几点了?”
“两点多。”
“哦。”我不再说话,感觉我注定失眠。
时炎忽然俯身过来,他撑着半个身子,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深吻,他缓缓地说:“你这个小公寓以后不能再住了,住也得我在的时候,就像今天,季洲过来,要是跟你用个强,你有自保之力吗?”
“季洲不是个爱买醉的人,今天只是个意外。”
“他要是敢对你霸王硬上弓,我就弄死他。”
“确实约好了,要不是你在,我们就成事了。”我哼他一声,有些气恼地说。
“你们不是约好了吧。”他突然不无怀疑地问,我心火更盛了。
“懒得理你。”我说完,翻了个身,面朝里,也懒得再看他。
谁知时炎陡的上了床,掀开被子躺了过来。
他的胸膛紧贴着我身体,感觉越发灼热,时炎的气息慢慢变得有些粗重,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他说:“甄艾,给我。”
“嗯?”
我还没反应过来,时炎松开我,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个人处于懵逼再懵逼的状态,不过亲吻数十秒,我上身松垮垮的睡衣已经失守,连睡裤也不知所踪,身上盖着的遮羞布仅剩几寸,凉意不断朝着我露出来的肌肤上侵扰着,这让我清醒过来,我赶紧按住自己身上唯一的寸布,急急摇头说:“时炎,别这样。”
循着我这么急躁的一句,时炎停顿几秒后,却越吻越手,我按在原地的手软绵绵的无力垂下去,抗拒越来越浅,气温越发的灼热,滚烫刺激着我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