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错。”
我正嘀咕着,豆瘐拍拍我的脸,“甄艾呀,你老公来电话了,说要找你去登记呢。”
呵呵,呵呵呵。瞅瞅豆瘐紧张脸,我又大笑起来,脑神经兴奋地,连我自己也控制不住了。
总之,我就是醉得一塌糊涂。
“我看你这样子也是去不了,只说你身体不舒服,在我那休息。”
豆瘐停了停,又说,“甄艾啊,你老公说要过来接你,我一准知道是瞒不住的,也只好说了实话,说你已经醉了,你不会怪我吧。”
“不怪,”我喝了几口水,胃里翻江倒海,呕地一声,吐……
吐过之后,我感觉自己舒服了那么一丁点,然后就是倒头睡觉。
结果这一觉,从下午两点处到了晚上九点,足足昏睡了近八个小时。
我以为自己一定是醉死了,可没想到,还能再次醉过来。
动了动,身边多了一个好听的男声,他说,“菊花,你终于醉了。”
我睁开眼睛,伸出手向着那张英俊脸蛋摸过去,“时炎,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我说。
一只温暖的大手落在我的额头上,“你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你没有酒量,为什么还要喝?”
“酒,酒可是个好东西,所谓,成也喝酒,败也喝酒。我们人类的生活调剂就是酒精,全球人民谁也离不了。哈哈,哈哈哈。”
“菊花,你好好看看,我是季洲,不是你的时炎。”
我眯着眼睛细看了好一会,才伸出手,一把抓住他领带拉近了,“季洲,真的是你。”
“咦。我记得,是豆瘐陪我喝的酒,怎么变成你了。”
季洲无奈摇摇头,大手握住我的手,“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正好是豆瘐接的,她告诉我你在这里,还醉得不醒人事,所以,我就过来了。”
“那豆瘐呢?”
“她去给你取衣服去了,外面凉了,你穿这个回家会冻感冒的,不过,”季洲说着,眼神渐变柔和,上下打量了我,“你这样穿很漂亮!”
我低头扫了眼自己身上,果然身上有水渍印,估计是我吐完了,豆瘐帮我清理过。
抓了下头发,我坐下了,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
后又做了几个深呼吸,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只是身上还难受。
“饿了吧,我带你吃点东西,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喝了,吐成这样,难受的还不是你自己。”
“不用了,天晚了,我只想回家了。”
我冲着他摆摆手,便站起身,可一个没留神,又跌回了沙发里。
季洲忙上前扶我,我稳了稳,推了手,示意他我自己能行。
随后我一路跌跌撞撞,出了包间。
出了包间我去前台结账,然后又打给豆瘐,说我能自己打车回家,最后,我站在路边拦下一辆车,对着季洲挥挥手,“谢谢你,等改天,我和时炎一起请你吃饭。”
季洲就站在马路牙子边上,他就用那么热切的目光瞅着我,上前的脚步也停下来,“那你小心点,到家给我发条短信。”季洲说着,将车费塞给了司机。
车子缓缓发动,转眼间,已经把季洲的身影甩到了后面。
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坏死了,我有什么了不起,居然让这么好的季洲伤了心。
回到家里头,整个别墅处于一片黑暗当中,远远望过去,了无生机。
我摇摇晃晃地走进了院子,按下密码,进了门。
脱掉鞋子,脚已经疼得要命,我摸了下,结果摸到一些血,坐在玄关里细看时,发现脚后跟磨出了好几个血泡来。
时炎还没有回家,墙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九点多,可他依旧没回来。
我打开冰箱,看到有面,就给自己煮了一小碗,等我囫囵吞枣似地吃下面,时间已经到了十点了,我终于忍不住,给时炎拨去了一个电话,却不想他关机了。
随着中国移动机器人甜美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告诉我,时炎关机的事实,我开始胡思乱想,总怕他是不是有点什么很难解决的麻烦事,还是出了什么事?
关心则乱,我越想越觉得可怕,连酒都被自己吓醒了。
楼下楼下的溜达着,我粉着地板砖,一遍又一遍,可是时炎始终没回来。
我的担心也不断的升格,却发现,我根本没有他助理秘书的联系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