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力反抗,紧紧护住身上的毛衣,“时炎,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
“你告啊!”他突然将眼睛睁得老大,“你可以告得人尽皆知,告我强奸自己的老婆,当年你做不了的事,现在全部可以补了。”
时炎说完,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他将我强制禁锢住,很快将我身上的衣服拽开,上半身空着,他覆过来吻我,狂乱地吻我,我所有的心思都在赶紧把他推开,我想立刻离开这座城市,远离这个可怕的男人,原来他已经认出我了。
拼命的推搡他,不停地喊:“我不要做。”
却视若罔顾,时炎更粗暴吻我,他气喘吁吁:“你想跑,想离婚,想离开,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不会允许,我要让你怀上孩子,让你一辈子也离不开。”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倔强上来了,循着时炎的步步推进,我反抗的幅度更大:“我说了我不想,时炎你能不能顾及一下我的感受!你把我当什么?妓女吗,你想发泄你就出去找别人,我不要……唔……”
气氛突然僵成一片,时炎的手在我的小腹上来回拉扯,不屑几下连底裤也被他粗鲁扯断,他飞快地却冲动地闯了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几天不见,时炎显得很激动,他不断在我的身上放纵着,手还不老实地抓住狠劲地揉,在漫长的煎熬中,我终于抵挡不住,被他彻底送到顶峰。
等他彻底释放完,我已经全无力气,任由他使坏般继续在我的身上游走着。
将我的大腿压在他的腿下,时炎突兀无赖一句,语气沉沉满是蛊惑:“这几天想干你想疯了。”
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因这句话开始凝固。
我越来越觉得,时炎对我的喜欢也好,爱也好,都是始于欲|望。
这原本没什么不对,可是我却无法忽视那句,你告我,把以前没做的事做出来。
冷静下来想想,时炎大约是知道了我们还有过一次关于初次的经历。
但我从过去到现在,只有他一个男人,还被他占去了初夜,他还有什么理由如此欺负我。
像是神经质一般把他往旁边一推,低吼:“你滚开。”
时炎从我的身体里退出,他翻了个身,翻在了我的枕头上,大模大样地睡起觉来。
我拖着酸疼不已的身体起身下床,然而我并没有走进浴室,而是看到了他放在门口的车钥匙,时炎有个习惯,那就是他的车钥匙从来都是放在玄关门口。
我进浴室,快速地给自己冲洗了一番,然后我换好衣服,再拿了时炎的车钥匙,然后轻轻地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乘电梯来到了第下停车场,我进了时炎的车子,然后快速地拿出他行车记录仪里的存储卡,紧紧握在手心里,将手里点开,将在存储卡连接到读卡器上,没有多久的时间,我看到了时炎的行车记录。
我不断的祈祷,记录里可以有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对话,或者是激情场面,那么我就可以拿着不雅的视频去起诉离婚。
可是最终,我只看到了他的秘书和助理,除了他再也没有别人,于是我深深地怀疑,这部车子要腰带不是他平时与女人约会时开的车。
但我仍不甘心,于是在车子里翻来找去,结果,在小酒柜的一角有了重大发现。
那是一只用过的避孕套,里面还有粘稠浑浊的东西,开口的一端还打了一个结。
提起来的时候,我因为心情太过复杂,而扔掉了那玩意,再次拾起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抖成了一团。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听到了时炎的鼻鼾声。
在房门口站住,手里还提着一套浑浊,颤抖着手推开房门,在看到床上的男人后,我的眼泪奔腾而出,越哭越心痛,越心痛越难以呼吸,越是这样,积压在胸腔的不忿越发浓厚,三两下擦干眼泪,将那袋子东西猛扔在床上,我用力的推醒了时炎。
被我捣鼓醒来,时炎满脸烦闷,不满地吼道:“还闹什么?难道你还没‘吃饱’?”
我越觉得他对我冷漠,就越难受。
一时没忍住,我用手掐了他一下,我很确定我不过是轻轻掐了一把,时炎突兀弹起来,他很大力地掀开被子,声音禁不住提高:“你到底要闹到几点?”
领证之前,时炎从来没有对我那么凶过。我们抱在一起睡觉,我不小心翻身弄醒他,他会很热切地凑过来亲我摸我,他说过只爱我一个,可现在,我已经成了他眼里无理取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