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艾,哦对了,你是我老婆,”时炎说着站了起来,“我亲爱的老婆今天穿了别的男人送的衣服。”
听他这么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的暴脾气也迅速蹿升,毕竟之前的忍气吞声还因为我对婚姻以及这个男人有着痴情的憧憬。
“时炎,这衣服我已经付了钱,吴昴的行为我左右不了,但是我绝对没有对别的男人起什么歪念头,我跟你不一样,我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性格,当然,你不信的话我也左右不了,所以,我们还是尽快的把离婚手续办一下,那样,你别说送花,你就是上女人的床都是堂而皇之的事。”
“哟嗬……”时炎又向着我的面前走了几步,他单手掐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与他对视,他说:“这么快就又提离婚的事,我记得,据你上次跟我提出离婚这才几天啊,上一次季洲来接你一回,你回家就要离,现在吴昴送你一件衣服而且,你又旧话重提,口口声声要离婚!我倒是很想知道,甄艾呀甄艾,你是不是但凡有男人看你一眼,你就要立刻向着人家摇尾巴的,你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廉耻,我真想知道,你妈她老人家是怎么把你教育得这么风骚的。”
睁圆了眼珠子我瞪着他,脸上浮起了愤恨的神色,我抬手就向他的脸上抡过去。
结果,手腕在就快要打到他脸的时候,被他拦住了,时炎的大手紧紧地钳制住我手腕,紧接着我几乎听到了自己手腕骨头被捏碎的声响。
“时炎你这是血口喷人,你这是放你娘的狗臭屁。你最好给我记住一点,我无论怎么不好,都是你先追我的,是你强拉着去领证的,不是我威逼利诱骗的婚。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之间,这么虐待我,但我很清楚一点,我嫁错了人。所以,无论你怎么折腾我,我一定要跟你离婚,我一定要离开你。”
我一股脑的将积堆在心里的话倒出来,面对他没完没了的刺激,大脑如同积压已久的火山,一下子喷发了般,但我却不曾想到后果。
时炎一下子扑了过来,他双手紧紧地揪着我的毛衣领子,揪成了一团。
将我的身体提起来,重重地甩到了沙发上。
我就跟个无力的断线风筝,软啪啪地后倒下去。
时炎曲了一膝盖压过来,率先控制住我的双腿,紧接着他俯下身来撕扯了我身上的毛衣。
“时炎你疯了吗?我有什么错?这衣服又有什么错?”我双手抬起来要推开他,分分钟就跟他撕扯在一起。
“你穿了吴昴送的衣服,你以为我可以容忍吗?你真的以为我眼睛瞎了吗?当着我的面就跟他眉开眼去,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执意不跟我们吃饭,那是你暗中还有活动,你以为我感觉不出来?”
“那是因为你跟房冰灿在一起,我不想打扰你们的好事,我离开,是因为你在我脖子上的咬伤,它又被你掐破出血,我才不得不离开,至于你说的什么我跟吴先生暗中勾搭的事,压根就是你自己神经质自己杜撰出来的。”
我拼命地护住自己的衣领,不想让他扯破衣了,更不想自己春光大泄。
时炎仍旧不遗余力地想撕碎我以及我身上的毛衣,他双手在我的对抗中,总是能占据上峰,他抓着我的手,两只手交叠着举过头顶,腾出的手来撕扯我的毛衣。
我感觉到毛衣领他扯到了肩膀以下,脖子以及一只肩膀全都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拼尽的挣扎,我用力地抬起头撞向他的头。
闷闷的砰声后,他的动作停下来,那只想扒我衣服的手也放开,捂住自己的额头。
“时炎你给我滚。”在撞他的同时,我自己也头晕得厉害,但我还是随意意识吼出存在心里的话。
时炎的动作停下来,他在微滞之后复又抬头看向我,那双眼带着狡黯目光的眸子缓缓的眯起来,他放开我的双手,从自己的西装内兜里掏出了一只本子来,狠狠的砸向我的头。
我本能地躲闪,结果,还是被那锋利的纸片划伤了脸上的皮肉。
一丝的刺疼后,我的脸颊上渗出了血。
我用手摸了摸,晃了晃头,阵阵晕眩感让我有了种喝醉后的感觉,有些上头。
“甄艾,你不是一直跟我装糊涂吗,你不是一直表现得像朵白莲花,一幅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样子,好,我现在就成全你,你自己好好的重温一下,我跟你一路走来的惊险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