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雅琪是不知道,但芦绍宗这么说,必然不会假。
“嗯,我……会提醒他。”叶雅琪慢慢走到沙发前,他上一次给芦绍宗教育,便是趴在这沙发上,他还记得自己当时被揍得需要夏穆扶着才能下地。
不愿耽误芦绍宗休息的时间,叶雅琪干脆地褪下裤子,跪上沙发,见芦绍宗起身朝自己走来,他认命地把上身靠向沙发背,将臀部稍微翘起。
“戒烟、戒酒,这两件事他答应过我们无数次,没有一次能遵守。”芦绍宗在叶雅琪身后找到个最不费力的位置,一手把叶雅琪上身往沙发压牢,另一手的戒尺则压在叶雅琪结实的臀部之下。
叶雅琪一惊,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yin,腿根处的皮肉特别细嫩,不需要用多少力气就能给予很大的痛楚,芦绍宗选择让惩罚降落在这块肉,看来是为了省力,这点让叶雅琪无法觉得委屈。
“他今天又晚回家了,你知道他去了哪儿?”芦绍宗语气平淡,把戒尺从叶雅琪左大腿移到右大腿。
叶雅琪绷紧了下身,直觉芦绍宗其实对韩育陵的行踪了如指掌,于是就不敢隐瞒,他低着头招供:“他去了炯哥家,喝了不少酒,一身的酒味回来……”
“哼!越来越没分寸!”
叶雅琪感觉到芦绍宗的愤怒,不敢回头看,而是把自己身体压得更低,让芦绍宗能更轻易地瞄准自己下身。
芦绍宗把戒尺拿开,他看出叶雅琪的觉悟,自然也就没有留情的必要,他和夏穆正愁着越来越没办法管教好韩育陵,也许对这宝贝的铁屁股动手已经没有意义,要是宝贝知道犯戒的代价换成男朋友来承受,说不定能更坚定地改过。
叶雅琪不太可能会主动让韩育陵知道被体罚的事情,但芦绍宗只要下得去手,就会让他想瞒也瞒不住。如此决定之后,芦绍宗不免要为自己的黑心忏悔一小会儿。
准备就绪,芦绍宗拍拍叶雅琪背脊,故意让他先放松,一边轻声说:“我对育陵要求不多,他辛劳了整个青春,我并不在乎他现在对工作和自身锻炼的懒散态度,只要他能戒去对他身体不好的烟和酒,我就心满意足”
感觉叶雅琪的没刚才那么紧绷了,芦绍宗才宣布惩罚数量:“以后,喝酒打左边,抽烟右边,无论喝多少,抽多少,一律三百下。”
叶雅琪闻言有些懵,他眨着眼回头看,怯怯地发问:“那现在……我是该挨哪边?”
芦绍宗挑眉:“你是明知故问。”语毕,他一挥手,戒尺就准确无误地狠狠砸在叶雅琪右边腿根。
叶雅琪没防备下挨这一击,痛得弹起身,却被芦绍宗轻易地再压下,压下的一瞬,戒尺也再度落下,依然狠且准,叶雅琪意识到芦绍宗根本没有省力的打算,而是狠心无比地摧残自己最脆弱的一处!
叶雅琪咬牙,双手攥紧沙发,忍着不再对接下来的疼痛做出太大的反应,芦绍宗毕竟还是大伤初愈,若还得费力压着他,不晓得会不会影响伤处。
戒尺在一吐一吸间有规律地落下,芦绍宗默不做声、一板一眼地朝着同一处挥,如此狠辣的连环锤楚之下,皮肉早已迅速地由红变紫,面积缓慢地扩大,高度也不断地涨起。
叶雅琪满脑子被疼痛充斥,身体只想着要赶紧逃脱,双手渴望着要去保护痛处,他根本无法计算,只感觉自己忍不了三百下,就会叫喊着求饶,然而,他越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欲望,就更清楚地要去抵制这个欲望。
一定要忍过去!叶雅琪在心中呐喊,他控制自己的呼吸,就像在做高强度的体能锻炼时的呼吸法,尽可能让自己适应这痛苦,当然,这非常难做到,因为体能锻炼可以用他全身的肌肉去承担痛楚,此时他身上却只有与戒尺宽度那样的面积在承受不停歇的折磨。
芦绍宗在看出叶雅琪濒临忍耐界限时就开始调整力道,反正这时候轻轻的碰触就能带给他难受的经历,戒尺下已经没有正常的肤色,而是黑紫的可怕肿块,皮擦破了些许,但那一点点鲜血的颜色,还比不上淤血那样浓稠。
芦绍宗并没有打满三百下,他知道面容扭曲的叶雅琪已经快痛晕,不可能数得了,在达到他预测到的体罚效果之后,他就停下,让叶雅琪缓气。
在房内开着半扇门旁观的夏穆无奈地走出来,叶雅琪有气无力地趴在沙发,似乎完全没察觉他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