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爷又怎么了?“Herz” 不是应该要准备开巡回演唱会了吗?”Ashly面露不解道。
“我也不太清楚,听上去像是乐队内部有什么矛盾”,Nancy压低了声音,“其实乐队组合到最后,哪有不解散的。”
“嘘——”,Ashly举起食指,轻压上唇,看了看周围情况,继续说道,“Herz现在正是巅峰,闹解散可是大新闻,估计公司股价都要跌一跌,咱们可不能别乱传。”
“哎,天塌下来有个儿高的顶着,你要不要和我下楼喝个咖啡?我看老板那儿,还要一会儿呢。”Nancy打算去楼下休息室,喝个咖啡换个心情。
“好!”说着两人手挽手,朝电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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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公室内,气氛紧张,兄弟俩隔着一张办公桌对峙着,谁都寸步不让。
单承安随意地坐在椅子上,一双长腿似乎是无处安放,双脚搭在单承轩的桌上,把脚底沾的尘土泄愤似的全抖在上面。
“你给我回去先专心准备巡演,现在想解散,是不可能的。”单承轩坐在他对面,抽了口烟,缓了口气,刚才被这个混账气地头上青筋直跳。
“我说了,我不想唱了!你们谁爱唱,让谁唱去!”说罢,嘴里继续嚼着口香糖。
“是那个叫尧光的找你麻烦了,是不是?一个贝斯手,换了就换了,主唱不能走。我马上让下面安排,换一个新的给你,让你满意,总行了?”单承轩不耐地说道。
“你不要换他,是我自己不想玩了,我不想唱了。”一听他哥要找尧光的事,单承安急了,立马乖乖地换了个正常坐姿。
单承轩简直要被他气死,把抽了一半的烟,摁灭在了烟灰缸里,“是你当初要玩乐队,求着我帮你,好,我给你组了。现在投了这么多钱,把你们捧红了,你说不唱就不唱了?就算是我亲爹,也不能这样。”
“哥,你别忘了咱爸五音不全,根本唱不了”,单承安就爱嘴上跑火车,搓了搓手,“再说,我现在实在不想见尧光,太尴尬了。”
“你把人家女朋友上了还是怎么了,只要你不给我整什么解散的幺蛾子,我就帮你去摆平他。”
“我又不是你,我……我只是……”
“别支支吾吾的,给个准话,不然我现在就让人把他换了,那你永远也不用见他了,就不用尴尬了”,单承轩觉得自己耐心快要用尽了。
“好嘛,好嘛,我可以自己单独准备巡演曲目吗?彩排什么的,走个过场就好了。”
“随你,跟你经纪人商量去,只要别再给我闹什么解散的事来烦我。”
“哥,你说,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如果有一天,嫂子早上醒来和你说,他不喜欢男人,而他昨晚才上了你,你会怎么办?”
听了他的问题,单承轩不禁觉得有些牙疼,语气更为不好,“要上也是我上他!“
“你不要抓错重点,哥!”
“你再说一句,我马上让那个尧光卷铺盖走人,信不信?”说着就要拿起电话,知会助理。
“好好好好,我走!你别找他麻烦啊!”单承安说完,还不忘讨好般地帮他哥把被他弄脏的办公桌擦干净。
这混账小子,真该让文简来看看他这个样子,就会在文简面前装模作样。好不容易把麻烦精赶走,单承轩开始继续被打断了一半的工作。可没过多久,就开始出神:要是文简说不喜欢男人,自己会随他去吗?然而文简心里有人,即使现在被自己绑在身边,三年时间一到,依然会毫不犹豫地离开。回了神,伤春悲秋不是他单承轩的风格。哎,单承安这死小子,连自己屁股都护不住,单承轩想着,还是应该给那个叫尧光的一点教训,他的弟弟虽然混账,也不是随便谁都能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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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虞同学的观点,是从当代理论的角度出发的,对列维-斯特劳斯 的结构主义进行了一些批判性解读。应该是在课外查找了不少原文资料吧?”文简看到虞佳向他点头,“虽然仍存在部分理解上的问题,但是这样的学习态度,我很欣赏!”文简对于今天的讨论课很满意,揉了揉太阳穴,只是头还有点隐隐作痛。
一下课,文简就收拾东西准备赶去新校区,今天刚好有一周一次的选修课。除了给研究生上专业课之外,系里的教授还须开设几门选修课,面向全校学生。文简对自己的课堂要求比较高,他觉得即使是选修课,也需要从专业角度传授给学生一些真正的东西。原本学校要求他上三门选修课,结果被他以上三门就没有精力准备学术论文为由,推掉了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