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哲林!你等着!”我立刻追了上去。
“啊!亦,救我!”习哲林哀呼。
“我没功夫。”亦推辞着,拿起了一份报纸看。
“好,不愧‘患难见友情’,我总算……唉呀!凌炫夕,你居然拿书砸我?”
“怎么?不行啊?”我又砸了几本。
“靠,别逼我!”习哲林也拿出几本书砸我。
于是,只见空中不断呼啸过往的书随风飞舞,和亦的声声叹息,“哎,今天晚上我又要收拾死了,天。”亦默默地捡着,他捡一本,我就和习哲林砸两本,可怜的亦,今天要捡死你了。
……(永无止境的砸书运动)
哈哈!今天砸习哲林砸得真开心,好久都没有这么爽了!心情好了,骑车子的速度也就快了,嗯,快到家了!
咦?怎么有一个黑衣人在我家门口徘徊?他身后还有一辆黑色的车子,这是谁啊?
我停车,开门,那个人立刻走了过来,恭敬地对我说:“大小姐。”
大小姐?难道是……
“我爸还是我妈派你来的?”我冷冷的问。
“噢,是李总经理。”他仍是恭敬地回答,“这是她让我给您的。”说着,他递过来一张很大的红色喜帖。
我的心一沉,我妈要再婚吗?不管如何,先拿下来再说。
“你走吧。”说着,我把车推了进去,把门关上了。
一会儿,那辆车子终于疾驰而去。
我坐在了沙发上,打开这张喜帖,一股栀子花的香味席卷而来,嗯,不错,老妈还记得我喜欢栀子花的香味,里面是一张红色的纸,上面写着妈妈再婚的时间,地点,和她结婚的人是苏安,嗯,和这个人结婚,应该会有安全感吧?
我看了一下时间,哦,很近,就在明天晚上,嗯,有时间去参加。
不知为何,对于母亲的再婚,我竟一点也不意外,甚至完全在意料之中,当时他们两个人离婚,也似乎在我的意料之中,后来爸爸和那个姬柔云结婚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现在也就不意外了。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听别人说,妈妈和爸爸在结婚之前已有对象和孩子了,后来为了壮大家业的规模,也为了较易地攻破其它企业,他们在双方父母的逼迫之下,只好结了婚,生下了我,后来等我独立了,又迫不及待地离了婚。
从小到大,我都能感觉两个人装成很和睦的夫妻是另有所图,简直是惺惺作态,也许分了,他们会找到各自的幸福吧?所以想到这点,我心里已经开始原谅他们了。
“叮——”电话响起,打乱了我的思绪。
“喂,谁?”我问。
“阿炫,是我。”阿圣说。
无事不登三宝殿,看来阿圣已经知道我妈再婚的事了。
“你已经知道了吧?”我问。
“嗯。”她应着,“飞飞告诉我的,她爸爸的消息真灵通。”
天呐,真是无孔不入,飞飞的爸爸,阿圣的爸爸,我爸爸,妈妈,还有习伯父,苏叔叔(苏安),姬柔云,他们全是生意场上的伙伴,难怪飞飞的爸爸消息灵通了。
“喂,你去吗?”阿圣问我。
“那么一大张喜帖,再说是参加老妈的婚礼,我能不去吗?再说了,她那么精明的人,恐怕又是想以我们三人的关系来联合了,结婚只不过是幌子。”
“你早就想到了。”阿圣似问非问,仿佛一切在她的掌握之中,“明天我和飞飞也会去了,我们是第一轮,你是第二轮,对了,你妈的儿子,也就是你哥哥,明天也会出现的。”
“Really?”我问道,“我的那个哥哥真的会在啊?你别耍我!”
“怎么可能?她在请柬上写得清清楚楚嘛,你怎么会不知道?”阿圣问。
“天,肯定她又忘记写了。”我埋怨。
“好了,就这样。再见。”阿圣说。
“再见。”说着,我们挂了电话。
哎,婚礼,婚礼,参加婚礼啊……
3.three
第二天早晨,阳光明媚,一个字:爽!
我还在想着婚礼那事,慢慢地走向学校。
“哇!苏大小姐耶!”有人大叫。
“没想到,她是苏家二小姐!”又有人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