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哲林,我没有想到,你是这么浪漫的人。”我啧啧赞叹。
“不是啊,我的想法没那么高明,还是air帮我想到的,要‘葬爱以花’。”
“air?air是谁?怎么没听过?”我问。
“你当然不认识了,他是我在美国认识的。”习哲林回道。
“他是美国人吗?”
“当然不是,他爸爸在美国有了绿卡,所以接air过去,对了,你听过‘洋西巨星’吗?”
“听过,就是美国称大洋西边的中国的一个巨富嘛。”
“对,你知道‘洋西巨星’是谁吗?”
“我怎么……不会是air的父亲吧?”
“不是。”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
“是air。”
嗯?“洋西巨星”?
“air,几岁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十八岁。”
喷血!
“习哲林,玩笑不是这么开的,他那么年轻,怎么可能那么有钱?”
“所以才叫‘巨星’啊。”习哲林平淡地说。
“那他怎么会这么富的?”
“air一直在研究药学和外生物学,你知道吗?人体不是以DNA组成的吗?现在他的水平就是剪贴人体DNA,让一个人变得不是他自己。”
“听不懂。”我耸了耸肩膀。
“他发明了间接性失忆药,也就是说,可以只忘了那一个人,可以只忘了那一件事,只忘了那一天,或者只有模糊的记忆,或者……”习哲林滔滔不绝地说着。
“好了,我知道了。”我急忙打断他,“Air真有这么厉害?”
“嗯。”习哲林点了点头。
“如果丝语和淳翎认识Air的话,那她们肯定会缠着Air教她们了。”
“他们认识啊。”习哲林回了一句。
“真的?”我惊讶了。
“对啊。”习哲林说,“他们是同一个系出的,现在Air回国了,和冷丝语和白淳翎在什么基地当医生,就当作度假吧。”
“想不到啊。”我喃喃地说,“这样好像你比我还熟悉丝语和淳翎了。”
“嗯?唉呀!习哲林,你把我拉倒干什么?”我边说边要起来。
“别动。”习哲林躺在旁边命令我。
“干什么?”我问。
“看天空。”
天空?天一直那么蓝,淡得几乎透明,真的好美。薰衣草的枝枝叶叶随风摆动,真的太不错了。
“炫夕,想不想一起去旅游?”习哲林问我。
一起?
“和谁?”我问。
“你去不去啊?”习哲林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不是和亦一直有联系?”我问。
习哲林不语了,最后,他说,“对,他知道我们在星花圣地。”
“朋友比恋人重要?”我问。
“不,不是的,炫夕。”
“你在骗我,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尤其是我爱的人。”
“炫夕,我……”
“你说吧。”
“亦是我的朋友,你是我所爱的人,你们对我都很重要,我知道,不管什么决定,都会伤害你和亦,我知道我坏了我们的誓言,我不能一直和你住在这儿,但是我只想一次,我们只出去一次,以后就一直在星花圣地,好不好?”
“你真的以后一直和我在这儿吗?”
“对。”
“那亦怎么办?”
“亦……你和亦都重要,但对我来说,你比亦重要得多。”习哲林又说,“在这种情况下,我宁可伤害亦,也不要失去你。”
泪水慢慢地划了下来。
“炫夕,是我不好,你不要……”
我用手堵住了他的嘴,说:“哲林,我相信你,你会和我一起实现诺言的,对吗?”
习哲林点了点头,将我紧紧地拥入了他的怀抱。
“谢谢你,炫夕。”
“我们去哪里?”我问。
“我们去哈尔滨滑雪。”
“哪些人啊?”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