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别在这儿碍眼。”
“你和我来。”习哲林拉着阿谷和炫夕离开了舞池,换了衣服,出了布麻街和酒吧,来到了一个咖啡厅。
“有什么事快说,对了,那疤怎么回事?”阿谷问。
“我知道。”炫夕说,“夕林烟翼,左肩上都会有一条疤。那,你是翼了?”
“翼?什么翼?的确,我的真名有一个亦字,但我不懂什么‘夕林烟翼’。”
“苏亦颀,是你的真名,对吗?”习哲林问。
“你怎么知道?”阿谷大跌眼镜。
“亦?”炫夕上上下下打量着苏亦颀,“你就是我的哥哥,亦?”
“你哥?”阿谷惊讶地说,“你们好像比我还了解我嘛?!你们到底是谁?”
“你知道苏安,李永纯,姬柔云,凌晨,习临风吗?”习哲林问。
“当然知道,他们不是商业界数一数二的富翁吗?有什么……你是习临风的儿子?你是李永纯和凌晨的女儿?”
习哲林和凌炫夕点了点头。
“我是苏安和李永纯的儿子?”
习哲林和凌炫夕点了点头。
“阿门。”阿谷听了,瘫倒在沙发上。
“看来我在外流浪了N年,现在终于回家了,不知他们怎么样了,嗯……”
“亦?你不记得了吗?你在二年前把血输给凌炫夕,自己却死了,现在你在法律上是死人唉!”习哲林说。
“死人?”炫夕和阿谷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
“你们都不记得了吗?”习哲林问。
炫夕和阿谷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习哲林。
“炫夕是失忆了,但亦,你不是也失忆了吧?”习哲林苦笑着问。
“你说到失忆,还真是有一点,二年前的事我的确都记不得了。”阿谷自顾自地说。
“My god.”习哲林无助地说。
“小姐,这是给你的包裹,请你签收一下。”
凌炫夕看了看,一个中等大的包裹,于是她麻利地签了字。
“记住,拿平稳。”那个人说着,把包裹放在炫夕手中,带着一丝诡异,走了。
不好!炫夕心中猛得一沉。
“习哲林,阿谷,我要拆东西了,我不想别人看见,你们先走,记得叫所有的其他人也走,我要包下这整个咖啡厅。”凌炫夕说。
“哇,包下整个咖啡厅,不是吧,很贵的,阿夕。”阿谷说。
“快走!”炫夕大声喊道。
所有的人安静下来,都看着炫夕他们。
“阿夕,你怎么了?”阿谷仍在问,“你手中什么东西?”
“快走!”这次是习哲林叫的,“所有的人都出去,快报警!”
没有一个人动。
“炸弹!快走!”习哲林叫了起来。
所有的人一听是炸弹,立刻全跑掉了。
“开玩笑吧?炸弹?怎么可能?”阿谷笑着说。
习哲林小心地蹲了下来,把纸盒拿开,“嘀嘀嘀”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真的?不会吧?这……”
“阿谷,你先出去,快走!”
“可是……喂……你们不可以……”未说完,阿谷已被推了出去。
“你怎么知道是炸弹?”炫夕问。
“我服过兵役,专掘地雷的。”习哲林说。
“你能不能把它放下?”习哲林问。
“上面是502,要么把我的手锯了?”炫夕笑着问。
“那怎么办?怎么会有人给你送炸弹?”
“家常菜了!上……”
“上?还有上次?”习哲林惊讶地问,“这两年你干了什么?”
“没干什么。放心,我要是死了,他们也不会好过的。”
“你那么肯定?”习哲林惊讶地看着炫夕,“警察来了,太好了。”
“警察?又报警了?没劲。”说着,炫夕把盒子放在桌子上,两只手伸了出来。
“好了,走吧。”炫夕说着,拉着习哲林出去了。当然,从咖啡厅的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