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和炫夕倚靠在围栏上,看着河上的美景。
“温存,你……”
“从现在开始,你先暂时把自己当成凌夕,把我当成你丈夫,好吗?”温存问。
炫夕考虑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说:“好。”
“你承认了?”温存问。
炫夕一惊,没有回答。
“我明白了,凌夕,我能抱你吗?”温存问。
“但是,我……”炫夕脸上透出难色。
“别忘了,现在我是你丈夫。”温存说。
炫夕点了点头。
温存紧紧地拥住了炫夕,噢,应该是凌夕,温存是从凌夕后面抱的,他抱得那么紧,凌夕动也不能动。
“凌夕。”温存的声音有些异样,“我真的很爱你,可你为什么……”
好久,好久。
“温存。”凌夕小声地说,“你抱疼我了。”
“噢,对不起。”温存说着,放开了凌夕,“现在你把我当姐夫吧。”
炫夕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为什么,金校长把你当作贵宾?”炫夕问。
“我救过这学校的命。”温存说。
“什么?命?”炫夕疑惑了。
“我原来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那时的金校长还是跟着他爸爸,也就是以前的校长,在学校内熟悉环境。那时的我是个流氓,每天都打架,所以成了警察局的常客,对一些法律知识更熟悉。那时的财务部长姓李,他一直看我不顺眼,直到有一次,我发现他私吞公款,却把那些赃款转移到校长的户头上,其实这笔钱财也只有李部长自己能拿,但他却怎么也不去动那笔钱,所以根本拿不到证据来抓他,后来我只好报警,说校长私吞公款,结果校长被抓走了,我和警察局局长说明实况,准备和他演一场戏,后来李部长信以为真,当晚去银行取钱走人,也正好被警察逮着,所以校长就特别感激我了。”
听完了温存的长篇大论,炫夕这才缓过神来。
“看不出啊,你好拽啊!”炫夕羡慕地说。
“还行啦,对了,跟我讲讲你姐姐的事吧。”
“我姐姐?先说说你和她的事吧。”
“当我还是流氓那会儿,手底下的一号人,全都到处惹事,害得我都烦死了,后来忽然有一天,有个女生走到我面前,对我说,你是温存吗?和我交个朋友吧。当初那些女生,见到流氓躲都来不及,哪有这样的人?所以当时我就和她握了手,成了朋友。后来我发现,她接近我是有目的的,她在短短一个月之内把我手下的人都教育成了良好市民,全都好好上课去了,当时我对她又气又佩服,佩服是她的才干,气的是她把我手下的人都散了,我去哪儿当老大?可这时候她却抱住了我,说,温存,我爱你,我们结婚吧。当时我呆了,原来她无怨无悔地在我身边,是因为喜欢我,后来我就答应了她。从此以后,我和她在香港定居了,后来我才发现,当时我第一次认识她,就已经爱上她了。”
“真的吗?”炫夕痴痴地问。
“嗯。”温存很肯定地说。
“如果她地下有知,一定会很开心吧。”炫夕自言自语着。
“但愿如此吧。”温存说着。
“对了,凌夕她不是五岁的时候出走的吗?她为什么出走?噢,她出走后,你的父母有没有去报警啊?”
“我,不知道。”炫夕说。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出走的时候是五岁,你那时也应该有五岁了。”温存奇怪地问。
“哎。”炫夕叹着长长的气,“我告诉你吧,我和炫夕,根本不是双胞胎。”
“不是?”温存惊讶地问。
“对。”炫夕肯定地回答,“她是我姐姐,比我大两年的姐姐。”
“两年?那你现在是十八岁?不是二十?”
“不是。”
“那你们怎么那么像?而且声音都……”
“所以,我们是很特殊的一对姐妹。”
“不可思议。”温存说着。
“那你准备一直在这儿吗?”炫夕问。
“当然不了,我要回香港去,那儿有我和凌夕的回忆。”温存慢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