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这个事情,乔芷安也跟潘云聊过几次,她并没有否认收养她是有目的的。只是一直没有告诉她目的是什么。
她总是说,等时机成熟了,一定会告诉她。
于是,乔芷安这些年就一直在等,等时机成熟的那一刻。
其实,到现在为止,乔芷安最不愿意亏欠别人的就是人情,因为人情这个东西是还不完的,欠别人一次,就等于一辈子。
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她没得选择,毕竟她已经被潘云救了,这个人情欠下了,她只能尽力偿还。
潘云的丈夫很早的时候就去世了。她的丈夫生前是南诏出了名的富商,当年突发脑溢血去世,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潘云的笑话,偏偏潘云在这个时候顶着压力站了出来,凭借一己之力力挽狂澜。
公司不仅被她保住了,还在她的带领下得到了更好的发展。从那之后,潘云这个名字就成了南诏的传奇。边牧是潘云唯一的儿子,也是整个公司的合法继承人。
二十七岁那年,边牧正式接管了公司,潘云退位,成了挂名的董事长。如今边牧已经三十岁了。
在南诏,大家提起边牧的时候,都会忍不住说几句八卦。
大家都说边牧喜欢姐弟恋,私下交往的那个女朋友比他大了两岁多。
这一点。倒是伤了不少少女们的心。
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有钱人应该喜欢年轻姑娘才是,边牧这厮……口味还真是挺独特的。
……
纵使心里千百般不愿意,依旧没办法改变结果。乔芷安最后还是被边牧欺负得起床了,他就坐在她的床上,等着她洗漱化妆换衣服。
因为工作需要,乔芷安现在整个人穿衣打扮的风格都跟六年前完全不一样了,之前她很讨厌画眼线,但是现在,只要出门,她就会画眼线,而且是很浓的眼线。
乔芷安在卫生间洗漱完毕,化了个妆,再出来已经是四十分钟以后的事情了。
卧室里,边牧正掐着表为她计算着时间。
见她出来,他颇为欣慰地点了点头,“唔,这次只用了四十三分五十八秒,比上次快了十二分十六秒,有进步。”
乔芷安听着他说出这么一大串精确数字,有些头疼:“你算这个做什么?闲得慌啊?”
“警告你,别惹我不开心。”
边牧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她压到衣柜上,看着她浓妆艳抹的这张脸,气得牙痒痒,低头不由分说地堵住了她的嘴唇。
“唔……”
乔芷安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她刚刚才涂过口红,这样会沾到他嘴上的。
边牧亲了不到一分钟就松开她了,之后,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尝到了她口红的味道。
他捏着她的下巴,一脸傲娇地说:“这次口红没上次的好吃,回头赶紧把这牌子的扔了,我给你买新的。”
“你钱多烧得慌啊?”乔芷安抬起手戳了戳他的嘴唇,忍俊不禁:“哎,你去照照镜子,现在你可真是唇红齿白呢。”
“你这个女人”边牧提了提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抵住她,咬牙:“要不然现在试试我是不是男人?正好,晨-勃还没下去呢。”
乔芷安到底还是脸皮薄,原本是想调侃边牧几句,结果被他反套路了。
她瞬间意识到了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索性就不再自不量力地挑战他了。
她抬起手,将他推开,然后打开衣柜开始挑衣服。
刚刚动手拿出来一件黑色露背连衣裙准备去卫生间换上,就被边牧拦住了。
他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裙子,没好气地指了指衣柜:“不准穿这件,换一件清纯点儿的。”
“别开玩笑了边牧。”乔芷安被他的说辞逗笑了,她指着自己的脸,无奈地提醒他:“你别忘记,我今年三十二了,清纯这个词儿是给二十三岁小姑娘的,跟我早就八竿子打不着了。”
“不管,我说你清纯你就是清纯。”
边牧将裙子扔到床上,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将自己前些日子买给她的那条粉色娃娃领连衣裙拿出来塞到她怀里,蛮不讲理地对她说:
“今天就穿这个出去,不然我就带你裸-奔。”
乔芷安:“……”
果然是大少爷脾气啊,别人穿什么衣服都要由他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