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封着嘴冲他呜呜了两声,袁盛走了过来,一把将胶带给扯开。
“嘶!我的毛!”我刚冒出来的小胡茬被这强力胶给硬生生的粘走了一大片,痛得我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袁盛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狠戾的按在椅背上,说:“周牧,满意我今天的招待吗?”
“……我还以为你是一时气昏了头,没想到是早有预谋啊。”
我看着他,眼角的余光瞧见了那根粗/长的棍子,顿时觉得脖子疼得厉害:“你竟然用那么粗的棍子来打我脖子!你就不怕一不小心力气使大了把我给打死了?”
袁盛放开我的脑袋,走过去把那根棍子拿了起来,搁在我两腿间的椅沿上敲了敲,漫不经心的说:“你放心,在动手之前我研究了很多视频和书籍,一棍子不多不少,保证你晕得沉沉的,想死都死不了。”
我撇了撇嘴,问他:“绑架可是犯法的,就这么一点小事,值得你走到这一步?”
“谁说我绑架了?我这是在辅导你学习。”袁盛随手从身后拿了本教材,直接翻开扣在了我的脸上,“认真看,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我一甩头,那课本就掉在了地上,袁盛眼皮一垂,淡漠的瞧了一眼,然后一巴掌猛地就扇了过来,顿时痛得我半张脸都麻木了。
袁盛:“让你认真学习,听不懂人话?”
我用舌头抵了抵松痛的牙床,抬头看他:“袁老师,因材施教也得讲究对症下药啊,不如你让我睡,我保管学习成绩比谁都好。你要是真为我好,就小小的牺牲一下,救救我这失足青年吧。”
袁盛嘲讽的看着我,笑了笑,又是毫无预兆的猛力一巴掌扇了过来:“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烂死在泥里我都不会管你!”
“诶,咱两好歹也兄弟一场,你这话说得可就忒让人伤心了。我不就是想睡一睡你吗?双方都身心愉悦的事儿,你至于这样对我又绑又打又埋汰?”
袁盛似笑非笑的瞧着我:“见过无耻的,没见过无耻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他应该也是懒得再和我说废话,从一旁桌子上拿起一部手机。
那是我的iPhone,已经被解锁了。
我瞧着那手机突然就笑了:“你看我相册了?”
“看了。”
“照片都删了?”
“删了。”
看着袁盛这黑沉沉的脸,我竟然觉得还挺开心:“其实我也没怎么拍,可不知道怎么搞的,攒着攒着就有上千张了。你觉得我的技术怎么样,把你拍得漂不漂亮?”
见袁盛不回答,我又说:“你也别不高兴,除了前几天拍那几张露骨了些,以前我拍你都是从纯欣赏的角度拍的正经照片,那时候我还走清纯路线呢。”
袁盛不接我的茬,直接问:“那天的照片,你有没有备份?”
“你说呢?”
“那就是有了。”袁盛掀了掀唇角,几乎笃定的说道,“你不会把备份给我。”
“怎么会?你现在亲我一口,我马上就把备份给你。”我笑嘻嘻的瞧着袁盛,“就怕我给了你,你也不信啊。”
“这倒是。”袁盛点头,手指一松把我的手机扔在了地上,随后一棍子砸去,直接把我那可怜的手机给粉身碎骨了,“所以我也不打算找你要了。”
我瞧着他这冷血无情的做派,装模作样的抖了抖,问道:“你想对我做什么?”
袁盛站起身来去把窗帘拉开,窗外是一片湖光春色,可我此时却没心思去瞧。
我看到了录像设备。
“你这是要给我拍片儿?”
袁盛看我一眼,不紧不慢的把摄像机挪过来:“你不是喜欢拍艳/照吗?我今天给你拍个够。”
我期待的看着他:“和你拍吗?”
“你说呢?”
“我倒是想,但你肯定不会为我献身。”我失望的叹了口气,又好奇的问他,“你给我叫了几个人来?男的女的?长得怎么样?漂亮吗?如果和你长得像,我应该会有性/趣配合你当一回演员的。”
袁盛停下动作,抬眸瞧着我,说:“周牧,你现在已经不要脸到这个程度了?”
我耸了耸肩,也颇为无奈:“这种东西现在对我没用,你如果想用小黄/片威胁我,我劝你还是别白费那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