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出道了,你说的话做的事都有人看着就收敛了很多。再后来懂得了言多必失,行多必错就没那么多话说,也没那么多人说了。”故事中透着长大后的烦恼。
“你以后都可以跟我说呀”他家小姑娘乖巧的时候懂事体贴得让人心疼。
“很有觉悟嘛,秦小姐。”
“你爸爸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呀?”难得的没有怼他。
“怎么?这么早就担心婆媳关系呀。”他逗她,想避免谈及父母这两个会勾起她伤心事的人物却转不开话题。
“放心,他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我爸是那种话不多一心干活的人,但做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则。妈妈是那种家里大小事一把抓,肩上扛得起扁担两头的人,她做饭很好吃的。有时间带你回家吃。”他以为这个承诺实现期限不远,命运却硬生生的延长了这个时间。
“不过我长大了他们就不怎么管,也不知道怎么管我了,但是每次听见他们唠唠叨叨的叮嘱,还是会觉得很暖心。”
“我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他有些诧异。
“因为叔叔阿姨把你教得很好。”。
“一一,你这是在变相告白吗?”
她说:“是呀”。
“你呢,你小时候呢?”他听过传言,刻意避开父母的话题。
“很小的时候记不清了,后来一直很幸福很开心。小时候不喜欢上学就在家里看书,看书的习惯也是那时候养成的。一天中最喜欢的时间就是我哥放学了,因为他每天都会给我带一根糖葫芦。不过后来牙疼了他就限制我吃糖葫芦了,不过还是会带其他的零食给我。”语气幽深而幸福,她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她哥,怪不得两兄妹那么好。他以为是秦川。
“你牙疼?”很会抓重点的顾先生。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他,那次在走廊遇见也听那个人说了。
“讨厌”语气有了几分生气。
“他抱着她又紧了一些。
“以后还有我给你买零食,买糖葫芦呢。想吃什么,想要什么你都可以跟我说,很抱歉我做不到每天都陪着你,但是我希望你可以信任我依赖我。可是有一点:牙疼不能瞒着我要告诉我。”
“知道了,顾先生。”她转过身来抱着他,脸埋在他的胸口,暖湿均匀的呼吸透过薄薄的布料侵入心口。
“那二胡是什么时候学的呢?”她最先学会的乐器是二胡,他还记得。
“也是那时候,楼下住着一位老爷爷,每天傍晚都会去广场上拉二胡。我当时一点都不喜欢弹钢琴,觉得二胡有趣极了,整天嚷嚷着要学。”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发出轻轻的笑声,然后接着说:“我哥实在拿我没办法了,又怕我半途而废,就跟我约定:没学会二胡之前都不能吃糖葫芦,学会之后一个月我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她越说自己越觉得好笑。
顾琛也被她带动了情绪,“那你学得怎么样”
“害我整整3个月没能吃成糖葫芦。”声音闷闷的,带着小孩子闹脾气的情绪。
“我家小姑娘这么聪明,怎么可能要三个月。”会安慰人的男朋友永远是别人家的。
“对呀,后来才知道我哥为了防止我有蛀牙,偷偷的叫老爷爷教最难的曲子。气得我3天都没理他,又多了三天没有吃成糖葫芦。”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生谁的气。
顾琛偷偷笑得不能自已,眼前甚至浮现了小小的她扎着两个小辫子,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的样子。
“那后来一个月把糖葫芦吃回来了吗?”新好男友就是要会适时的转移话题。
“没有呀,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每天一串,连续吃了一个周之后牙齿开始疼了。疼起来就怪我哥:谁叫你给我买的糖葫芦。”语气中透露出多云转晴的倾向,话语也令人啼笑皆非。
“所以和你哥打赌的习惯也是那时候就建立起来的了?”他顺势追问。
她的回答被一阵铃声打断,不是她常用的手机。她起身接通,叫了声二哥然后去衣帽间接电话。
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好了外出的衣服,头发整整齐齐的扎着马尾,穿着黑色的长款羽绒服,正在门口换鞋。
“要出去?”他主动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