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他来了又想走,于是情急之下,就撒了这么一个不太高明的谎……
“咳咳、”陆月歌假装咳了一下,低着头没回答他的问题。
“真的假的啊……”农子剑不太相信,毕竟眼前的这家伙腹黑得很呢,别是在玩我吧……“你,你试了几次?每次都是这样吗?”
“咳,就刚刚……一直没——”继续低头装咳。
“……才一次,你就说自己萎了这种话?我看看你是不是被撞傻了。”农子剑低头看他那天被撞到的后脑勺,已经消肿了,就是白白的头皮看着还有大块淤青的印子。
那天送他回学校的时候顺路去医院了,医生说有点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好了。
他走路正常,JJ也没让医生看,农子剑更确定了对方就是借机调-戏自己,于是给他买了一些药后,就没再去看过他……怎么现在又出问题了?
“怎么回事啊,都多久了,叫你给医生看,你不是说没事吗?”
“因为不痛了……但是,现在试了试,好像……嗯、”陆月歌隔着被子捂住那ying邦邦的东西继续圆谎。
农子剑苦恼,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那天他是为了护着我……但是这责任我可担不起啊!
农子剑瞄了一眼对方被子下面的那地方,小心组织着语言充当男科医生,“这个、你看你现在发着烧,这种时候肯定不合适、对吧……你、等你病好了再试试……”
陆月歌因为yu望、谎言和生病,双颊嫣红嫣红的,低垂的眼里还隐约闪着泪光,弄得既愧疚又迟钝的农子剑还真当他因为萎了而伤心呢。
“……我、我现在就想确定!”陆月歌抬头可怜兮兮地说。
“那你自己试——”
“你帮我试试——”
两人同时开口。
农子剑瞪大眼睛,一脸“我听错了吗、你TM在说什么”的表情。
陆月歌又可怜兮兮地低下了头。
“你、你、我看你是烧坏脑袋了!”农子剑怎么都想不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你清醒一点行吗!这种事情……别人怎么能帮,别仗着生病就胡来!你……现在需要的是吃药休息。”
陆月歌还是低着头,声音又轻又哑,“我担心,现在就想试试……”
农子剑意乱心烦地握紧拳头,他想要起身离开,再不走的话,他怕自己就要心软地答应了……“我、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买,吃完饭我们去医院——”
他困惑,烦恼,抗拒,却还是不会讨厌这个人。
……
农子剑心软,并且因为愧疚而意志不坚定,陆月歌便趁病强势地借他的手做了那事情,还吻了他。
等终于结束了,陆月歌喘得厉害,双颊犹如染上了胭脂一般的红,抬眼看到紧紧抿着嘴唇的农子剑,他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扯了一些抽纸来帮农子剑擦掉他手上的东西。
“……对不起,我帮你擦擦。”他抓住农子剑的手腕,帮他拭去手上的东西。
农子剑撇过头没说话。
“子剑,别生气好吗?”
农子剑抽出自己的手,转身坐到床沿,“不用了,我自己来……别说对不起,我也有错,我……”
“子剑……”这样的农子剑让陆月歌有些慌张。
农子剑好像好遮掩什么一般,快速说着,“今晚的事,就当我们都烧坏了脑袋吧……你看你那里确实没什么大问题是吧……”
他一直没看陆月歌,手心还湿漉漉的,下-面也一直没有平息下去,心里烦躁纠结得不行。
冷静下来后,他觉得自己很虚伪,嘴上说着做朋友,却一直没有明确拒绝他,还做了那样下/流的梦……刚才就应该直接给他一拳,明确告诉他自己不会接受他,而不是心软地帮他做那荒唐的事情……
“你好好休息吧,我走——”农子剑拿起床头的抽纸想要擦手走人,一整包抽纸被他拿起,露出了被压在下面的一沓书籍。
定睛一看,农子剑瞬间石化了。
那是一张火辣辣的小h-图,还是男男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