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杨和闹闹一起送她去赴宴,到了之后,古杨和闹闹送她去后台,他们就去宴会厅。
她的钢琴曲,是很多很多人求之而不得的,所以这个宴会,简直让国内外的人都恨不得跑过来。
毕竟,能亲耳听她弹奏太难得。
她上场前,犹豫了好几次,终究是拿出了很多年都没再戴过面具。
这座城的人,应该也没几个记得当初她的轰动了,不对,应该说,是当初这个面具少女的轰动。
他们不知道那个戴着面具、弹得一手好钢琴赚外快的人是谁。
她也不知道今晚为什么要这样?
也许,只是为了吸引一点他的目光?
她从不在乎这种虚名,但是今晚很在乎,她很想把所有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包括他!
果然,她刚上场,全场唏嘘后极度安静。
原来,还是很多人记得的!
她的钢琴曲分了两部分,前一部分悠远、绵薄又暗藏力量,总让人觉得缥缈虚无抓不住。
直到她摘了面具,对着观众席盈盈施礼,观众骤然热烈。
毕竟,谁不认识她的脸啊?
全世界都知道的。
随着现场的热烈,她的曲子也变得铿锵有力,指尖一下一下的带动所有人的情绪。
估计,夜间新闻全是梵华集团的这个晚宴了,梵华集团算是又一次出尽了风头!
篱爱一曲完毕,没有太多感谢词,只是一个微笑就下台去了。
可是观众们熙熙攘攘越是热烈。
她从后台出来,被拥戴的场面可想而知,然而她也只清淡的笑着,握着酒杯。
这种状况还是被闹闹稳定下来的。
毕竟,小孩子一到,大人们不敢乱闯,怕伤了他。
“她是我女神哦!”闹闹很严肃的看着周边一大圈人,示意他们安分一些,别打坏主意!
梵萧政走上前时,幽深的眸子淡淡落在她脸上,又看了她脚边的小孩。
有时候越是希望,就越是没有主张,也越容易忽略最直接的事实。
“梵先生!”篱爱先开了口,和她举杯。
男人薄唇轻轻抿着,就那么看了她至少三秒。
而她已经优雅的抿了红酒,咽下红酒,优美的脖子弧度转了过去,放下酒杯,再转回头对着他,“不好意思,家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她对他,像个陌生人。
梵萧政手边的女子看着她,“我们好像见过?”
篱爱略微高傲的笑,“是么?”
她还要说什么,梵萧政忽然沉沉的开口:“梵华集团请宗小姐过来,奏了一曲就走,莫非是出差费不够?”
换句话说,他说她拿了钱不办事,奏了一曲敷衍了事!
篱爱看着他,莫名扯了柔唇,“我以为你忘了我姓宗!”
从见到她开始,没有问候,没有温柔,没有拥抱,没有解释,什么都没有!
只有每次见他,手边挎着的那个女人,所以她知道这四年该告一段落了。
界内的人,一直都知道梵萧政消失了好几年,但是梵夫人把消息封锁得很好,几乎没人清楚状况。
但那么多年,连梵家大公子都开始露面了,人们都以为梵萧政是死了。
这忽然看到他又上任总裁,多少是好奇那四年的。
但那种和篱爱的不一样。
她是明确知道他没了的人,如今又好好的站在面前,是什么感觉?
除了激动外,就是被欺骗。
第二卷 爱到深处虐也成宠 99、又和谁结婚了?
周围的人见梵萧政和篱爱说话,也就识趣的先退开了。
但是从不远处也能隐约看到两个人之间并不愉快。
她想带着儿子转身就走,手腕被他握住,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可她还是挣脱走了。
闹闹什么都没说,只是转回头又瞅了一眼那个男人。
那之后,宴会上的人都能看出梵萧政今晚要喝多了,杯盏之间来者不拒。
古杨不明所以的载着他们回家。
一直到凌晨的时间,她的车子似乎被人撞了,警报声很大,不得不起来去看。
睡裙之外随便裹了一件外套。
到了院子外,没一会儿,警报声终于消停。
可是她刚转身打算回去,忽然看到了及不远处站着的男人,正定定的看着她。
梵萧政依旧西装革履,但也透着一种高贵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