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_作者:岁寒晚急(115)

2019-10-28 岁寒晚急

    江都气的浑身发抖:“你……白眼狼!”
    母女两还没吵出个结果来,昏迷刚醒的何长湄又派人送了东西来,是一块玉佩的拓印!另外还有口信,他这辈子,是非要死死缠着姚溪不可,叫她别想逃了!
    姚溪又哭又闹,拔剑叫着要去杀了何长湄,被忍无可忍的江都公主又打了一耳光,关了起来。
    姚溪不知道的是,何长湄醒来后,疼的不止有脑袋,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也痛痒难忍。他忍着羞耻,请大夫来看过,却没有任何外伤。
    但这不适之感,却一天比一天更强烈了。
    这日,姚溪蓬头垢面坐在床榻边,突然冷冷的看向自己的侍女,问她,北狄的“该死”,怎么说?
    侍女哪里知道?被她支使出去,拐弯抹角从坊间问了来。
    姚溪学了几句,这才叫来自己母亲,告诉她,自己要进宫。
    江都公主固然疼爱她,可这几桩事闹下来,也有些心寒:“母亲说过,不会叫你和何长湄过一辈子,你安心备嫁,等过一段时日,找个借口,让你们出京。等到那时候,让他出点什么事,容易的很。”
    母亲不肯松口,姚溪就暗中乘了家中的马车,进宫去求见皇后。
    见了皇后,她便噗通跪下,求皇后给自己做主。
    皇后摸着肚子,冷冷的瞧着她:“你让本宫为你做主?你倒是会求。”
    严皇后冷笑一声:“本宫若真是要为人做主,你以为,你还能在家中备嫁?”
    姚溪咬咬牙,头猛地磕在地上:“皇后娘娘,臣女是被人陷害的!那日,臣女是被太后娘娘身边的女官打晕了……”
    皇后轻斥一声:“住口!”
    姚溪赶着说出口:“臣女昏迷之前,听见她用北狄语,说了一句该死!”
    “娘娘,臣女冤枉嫁人,不过是小事。可北狄细作竟然堂而皇之混进京城,甚至混到了太后娘娘身边,危害太后娘娘,这可是天大之事!”
    皇后眯了眯眼,微微倚靠在软塌边:“你说的都是真的?”
    姚溪再次磕头:“臣女对皇后娘娘向来有孺慕之情,所说的,决没有半句假话。臣女可以对天发誓!就算在京畿府、大理寺,臣女也敢作证!”
    严皇后淡淡道:“你青春少艾,那何长湄却是个纨绔,的确配你不起。”
    姚溪心头窃喜,又听皇后道:“可你大错已成,本宫这个小妹妹,自幼在我身边,娇生惯养……”
    姚溪咬咬牙:“臣女一时鬼迷心窍,愿自请入寺庙修行赎罪。”
    严皇后问:“你是宁可入寺,也绝不嫁何长湄?”
    姚溪道:“绝不!就算只有一天,我姚溪的名字,也绝不能和何长湄这样的人放在一处!令人恶心。”
    严皇后道:“倒是烈性。既是你拼死所求,便成全你。”
    严皇后命人将她带下去,当着大理寺卿等官员的面,原原本本又说了一遍,留下口供,签字画押。当晚,姚溪便一乘青蓬马车,径自出了京城。
    江都气的半死,问自己儿子:“她到底怎么想的?她父亲一向亲近太后,她倒好,她倒好!她是非要把我们一家子,都给坑死啊!难道,嫁给何长湄,比去山上做尼姑还惨吗?”
    姚江悄悄嘟嘴:“那还不是您惯的?您从小不都说,她是咱家的福星?”
    江都气归气,带着儿子追出去十几里地,可姚溪铁了心,不见母亲,只接了她送来的银票细软,便直接走了。
    皇后既办了此事,自当和珈若说一说。她本想叫身边人去镇北侯府,恰巧太子过来,便领了这差事。
    太子和姜鹤宁过去时,长宁郡王也在。
    太子直觉有点怪异,问:“皇叔也在?”
    萧融笑了笑:“本王不能来吗?”
    太子道:“自然能来。”可最近怎么总觉得有点古怪?有小老姨的地方,总能见到皇叔?
    萧融一派正直道:“万年县主险些在宫中出事,我暂领宫禁,难辞其咎。特意备了厚礼,来给县主赔罪,还请县主不要怪罪。”